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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欢分户出來单住的这座宅子并不比老宅差.或者说.站在门口看兴许并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洞天.这宅子前后分两进.正屋坐北朝南.五开间.因无长辈同住.所以小夫妻俩的寝室便安置在了正屋的东首间.依旧用碧纱橱隔开.东次间也摆了张床.这是丫头值夜的地方.也适合将來安置通房、苏拉格格等.西侧三间打通.未曾隔开.只是通了万字炕.用來会客所用.
和牛嚼牡丹的莽夫不同.国欢精通南朝风俗.虽做不到附庸风雅的极致.但就某些细节的摆设便可看出.他真不是那种有钱瞎显摆的俗人.
成亲第二日夜里.国欢沒有睡在正房.反而看着她安寝后便微笑着离开了.翌日她才知国欢就睡在了隔壁的东次间的床榻上.
到了第三天.国欢命人在东次间摆上了书架和书桌.俨然将房间布置成了一间简易书房.
阿木沙礼愈加不明所以.只是她什么都沒有问.夫妻两个看似亲密.却又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倒是因为奴才搬动家具时动静太大.松汀跑來和主母解释了一番.
“二爷还在吃药.那个……开方子的曾是天朝的御医.医术是真的很好.只是这方子……用药期间得忌讳辛辣.还有……”
松汀沒说的下去.一张脸说不出的尴尬.但阿木沙礼显然已经听懂了.听懂的同时.她竟有种释然的轻松.但她沒法明说.只是冲松汀点了点头:“国欢哥哥的身体要紧.这可不能耽误的.”
门莹颇为不满.等松汀走后.气哼哼的道:“这是什么话.哪有新婚夫妻便分房睡的.”
她还要继续.却被阿木沙礼冷厉的瞪眼给吓缩了回去.
不说这头门莹后來去跟讷莫颜嚼了多少舌根.只说松汀满头大汗.憋着气.急匆匆地跑出正屋.到了原先布置用來充做书房的东厢房后.见国欢正站在当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闲闲的指示着小丫头将他心爱的笔墨纸砚都搬去正屋时.松汀憋屈的不满顿时发作起來.
“二爷.”她跺着脚.“才布置的好好的书房.做什么又要挪去正屋.您不是不喜欢书房太逼仄么.那么一间房.书架都不够摆几只呢.”
国欢无所谓的:“那就摆一张罢了.把我时常翻的几本书摆过去.哦.另外.账册之类也拿过去.”
松汀气笑了:“您倒真一点都不避讳福晋.可既是这样.为何要我撒谎说什么忌医.廖御医明明早就替您改了药方子了.而且我记得廖御医分明说的是.以前是为了救命才用虎狼猛药.服用久了难免肾虚.无力房事.如今二爷大好了.又时值新婚.药方自然改作进补强体.爷可日日做新郎……哎哟.”
松汀脑门上砸來一本书册.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姑娘家的.说这些也不知羞臊.”
松汀叫道:“廖御医说的都是医理.讷苏肯学得.廖婶子学得.怎么到我嘴里就学不得了.我哪里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