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将那个大醉鬼给拖到床上放好.自己任劳任怨的去跟老板娘要了一些热水过來伺候祝大侠洗漱.此时的焚天已经醉的沒有什么知觉了.于是乖乖的任由皇浦清平折腾.
弄完之后皇浦清平也疲惫的倒在他身边.扭头看着那个好看的脸庞.其实焚天的酒品真的很不错呢.喝完就睡.一点也不闹.像一个乖小孩.她腾出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简直比女人还要好看.嘴巴薄薄的.也很有味道.讨厌了.
皇浦清平翻身.看着手心里那个乖巧的好像小孩子的男子.嘴巴里喃喃自语:“唔.既然都被南宫看出來了.那就不要装了好了.吃掉吧.”刚刚伺候他洗漱.所以现在的焚天已经被剥的差不多了.嘿嘿.皇浦清平流着口水干脆将焚天彻底的解开了.
壮硕的身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啊.皇浦清平坐起身子.垂涎欲滴的看着那具身体.虽然将军的身材也不错.不过和焚天一比却还是要差上那么点.毕竟将军还是以军事指挥为主.而焚天则是真的是身体力作啊.
小手忍不住的覆上那光滑的皮肤.沒有胸毛.甚至连毛孔都不是那么明显.呜呜.皮肤真好.皇浦清平脱掉外面的罩衫.俯下身子含住他的菱唇.焚天睡梦中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于是抬手一挥将皇浦清平给推到了一边.自己则翻身又睡了过去.
皇浦清平的眉头一挑.哟.这孩子醉了还这么有警惕心啊.于是再次不知死活的凑了上去.这次焚天沒有留情.啪的一掌就将皇浦清平给贴到了墙上.
皇浦清平顿时火起.原本还只是作弄的意思.现在她真的生气了.一定要把这个臭男人给吃掉吃掉.
起身.从木桶里捡起一块湿毛巾甩到焚天的脸上.焚天被刺激的猛地睁开眼.看皇浦清平.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似乎很开心自己一睁眼就能见到这个人.皇浦清平被气的要吐血:“说.我是谁.”
焚天拿着毛巾揉了揉眼睛.很无辜的说道:“清平啊.你怎么了.不认识自己了.”脑袋还是有些疼.甚至眼睛也都涨的难受.不过却不影响他看皇浦清平的心情:“你怎么头上长了一个包包啊.在哪撞的吗.”
皇浦清平咬牙切齿:“我让你再装.”她张牙舞爪的扑到焚天的身上.低头就含住他胸前的凸起.焚天闷哼一声.眸子里的颜色也深了起來他和皇浦清平其实之前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只是当时两个人都青涩的很.
这一次皇浦清平算是经过**.所以能力提升还是很快的.于是她一把将那个焚天给推到在床上.麻溜的骑在他身上.趾高气昂的命令道:“这次你看我的就好了.”她伸出一只手探着他的下身.感受那火热.
焚天哪里吃过这么一手.忍不住的闷哼一声.虽然知道她和赵成勋曾经发生过关系.可是感受到她的进步如此之大他还是有些不爽.毕竟喜欢的女人竟然是被别人**出來的.任谁都会不高兴吧.
皇浦清平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锐利的小牙齿拼命的啃噬着焚天的身躯.就好像一直小兽一般.非要在自己领土上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焚天原本打算和她抗争到底的.结果却被她一边啃一边摩挲的给引出了兴致.他眼色暗沉.呼吸急促.却依然沒有打算让她得逞.
皇浦清平这边则玩的兴致勃勃的.也忘了自己的意愿.而是改为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则伸出小舌头舔舐着他的肌肤.鼻腔里传來兴奋的哼哼声.哈哈.一想到那个冷漠的杀手竟然就这样任由自己玩弄就忍不住的兴奋啊兴奋.
她这边不弄了.焚天却不舒服起來.就好像看戏看一半结果却忽然沒了下文.那唱戏的改去卖水果了.他恼火的推了皇浦清平一下.皇浦清平这边玩的正欢.毫无预警的就被退到了床里面.脑袋又被磕了一下.
她顿时火大起來:“喂.你这什么意思啊.我脑袋怎么你了.今晚已经第二次了啊.”她刷的将自己的里衣也给扯了.露出白嫩的肌肤还有那活泼的两只玉兔:“你不是不想要么.哼.小心眼的男人.”她说别人小气.却忘了自己白日里是怎么吃醋的.
焚天见她什么都明白.可是还是一副装糊涂的样子.于是小性子也上來了.光着身子就坐起來:“小心眼.你说我小心眼.”眼见着皇浦清平的表情不怎么好.心里有点担忧.不过嘴巴却还是硬的很:“我就是小心眼怎么了.我抱了一下那个人.你就让我难过成这样.你现在还说我小心眼.”
皇浦清平其实心里也有些愧疚.毕竟这事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只好垂下脑袋.戳着焚天的小肚子:“好嘛好嘛.是我错了还不行么.你不要生气嘛.”说着另一只小手就继续去揉捏那软绵绵的小海参:“我给你道歉嘛.”
焚天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女人.她嘴巴上道歉.结果下面却在做这样的动作.实在是:“皇浦清平你的手在干嘛呢.”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无耻的笑:“给你缓解一下.哎呀别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哈哈……”说着忽然抱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小玉兔也感受一下猛男的体温:“來來來.别客气……”
焚天彻底是无语了.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他一把将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给封住了.皇浦清平得意的眯着眼睛.男人果然都爱这么一招.于是下手更加很了.哈哈.就拿上次在将军身上习得的十八般武艺通通拿出來.今天一定要教训好这个大木头.
帘帐被放下.只能看见两个影子犹如打架一般的扭曲在一起.还有偶尔传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月亮温柔的头顶上照着.屋里人一双.而此时大云殿的屋顶上.也是人一对.
南宫逸风沉默的饮着酒.都说空腹饮酒伤身.他此刻被伤的却是神.东方令也很神奇的陪着他.两只手抱着膝盖.抬头看着那明月当空:“一个人喝什么酒呢.那个沒心沒肺的又看不到.”嘴巴里的酸涩简直快要将他给毒死了.
南宫逸风依然沒有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翻过來推了推他:“喂.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要这样啊.路是自己选的.能怨谁呢.”要怨只能怨自己还不够定力.爱上这个小沒良心.
南宫逸风被他这么一推倒是回了神.于是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只是忽然想起來.那个木头应该不是很懂闺房情趣……”
“啊.你在意淫清平和焚天.你脑袋好龌蹉啊.”东方令第一时间抢先嘲讽道.然后露出一个正经的笑:“我倒是觉得其实.这一次应该是清平掌握主导权.哈哈.你说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完成啊.”
南宫逸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还说自己龌蹉.他又好到哪里.切.不过对于他的话題还是很感兴趣:“我也好奇啊.那个木头不像是对房事很有研究的人.平儿以前也沒有过这种经历.那么.他们第一次是怎么顺利过关的呢.”
于是大晚上的.两个男人坐在屋顶上等着某个还未回家的女人.一边饮酒一边脑补着那个女人青涩的第一次.
“对了.你以前有过经验吗.”两个聊了大半宿也不觉得困.所以南宫逸风忽然转了一下话題.八卦起东方令來了.
东方令倒还沒有从刚刚的热烈讨论中醒悟过來.毫不犹豫的说道:“自然是有的.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师傅带进青楼里找了一个清官给破了.虽然对这件事其实也沒有那么热衷.不过你也明白.男人嘛.偶尔还是需要舒解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对着谁.说了什么.于是露出一个笑:“你呢.不要告诉我还是童子鸡啊.”他故意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你不行.”
男人最讨厌听见的三个字就是‘你不行’于是南宫逸风挺直了背说道:“谁说我不行.我告诉你.以前京师那个名妓叫什么月月的.记得吗.她可是我的崇拜者.每次都在我身下叫的不知多销魂.还说我是最棒的.”
“唉.那个女人啊.我也记得呢.不过她不是不接客的吗.我也慕名去过.高傲的很.本少爷不屑用强的.所以就沒有.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啊.”东方令有些忿忿的说道:“还以为多冰清玉洁呢.”
南宫逸风得意的说道:“那是.她的苞还是我开的呢.我告诉你.她床上不要太放得开啊.哎呀.要不是我天赋异禀.真的早就被那个女人榨干了.”
“嗯嗯.我也觉得.很多人都是看上去贵妇一上床就变成**了.唉.还是我们家清平好.一直都一个模样.”他感慨似的叹了口气.
“对啊.”南宫逸风下意识的就赞同起來.然后随即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和他:“什么啊.皇浦清平哪里里外一致了啊.她就是一个大骗子.”说完狠狠的瞪着他:“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
“用你的天赋异禀.”东方令不知为何忽然起了调侃的心:“我很期待哦.”
“东方令你去屎.”南宫逸风被调侃的红了脸一脚将身边的男子给踹下房顶.然后就听见屋下传來那毫不掩饰的大笑声.心里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有人陪着自己孤单就不算是孤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