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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冷寒冰伸手去解孪鹏翔刚刚系好的安全带.看着他孩子似的与自己呕气的模样.她即紧张又生气.
紧张的是.男人的脸色越來越阴森.生气的是.他一言不发将她无视.
“我要下车.”冷寒冰去扳车门把手.可是孪鹏翔的动作还是先她一步.听到‘咔哒’一声脆响.车门被锁死.
“你到底要做什么.沒听到我说话嘛.我说我要下车.我……唔.”冷寒冰的小脸气得通红.既然把自己带出來.总该说点什么.这样沉默不语算什么.她气得去捶孪鹏翔的胳膊.却不想一直静默的男人忽然扭回头來.一口衔住她的小嘴.
她吓得惊叫起來.可是口中拥堵的湿/糯立刻将腾出的空间占领.她只能吱唔着发出几句呓语般的声音.
冷寒冰心里不服.男人的侵袭让她觉得很委屈.她更加用力的敲打男人的肩膀.瘫软的小舌做出抵抗的姿态.
可是.女人的反抗越是强烈.男人的猎取就越凶猛.孪鹏翔擒住冷寒冰挥舞的小手.略施力道的捏住她的手腕.她的口中有一种迷人心志的芬芳.散发着勾人的气息.令他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
渐渐的.女人挣扎的双手卸下力气.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來.口中哼抗的声音化作呜咽.微弱灯光下的小脸染成了桃花的粉红之色.
冷寒冰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她面前的空气里充满了属于孪鹏翔身体上特有的淡淡香气.夹杂着一股烟草的味道.挤进她的鼻腔.
她陶醉在诱人的气氛之中.隐隐作痛的心渴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退缩的小舌变得主动.寻着温热与男人纠缠在一起.
孪鹏翔与冷寒冰同属一个类型.看似冷漠却都热情似火.他深知自己无法抗拒对方的吸引.哪怕是真的与她呕气.这样一记热辣的香吻.也能瞬间化解彼此的隔阂.
“嗯……”舌尖泌出的香甜蜜汁來不及转圜.经由干燥的嗓眼儿自行滑下.随着全身的血液加速奔流.一股烫人的冲动袭遍全身.孪鹏翔忍不住闷哼出声.双眉虽然紧锁成一团.眉宇间却流露着深刻的舒畅.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托住冷寒冰的后脑.加深了唇间的吻.也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
腾出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放松下來.环着女人越发瘦弱的身体.揽在她的脊背上.
“你又瘦了.”孪鹏翔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借着说话的空档.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车里的空气早已经被暧昧渲染.吸进鼻腔的气息里带着怀中女人的味道.令他燃起的欲/火烧得更旺.
“呼……”冷寒冰的心被孪鹏翔的一句‘又瘦了’给瞬间融化成水.晶莹的闪动在她的楚楚眼底中.
都说女人是水.男人似火.孪鹏翔正是用他体内的这一把熊熊大火将她彻底推向沸腾的边缘.
冷寒冰感觉自己浑身瘫软的使不上力气.刚才的吻抽干了她的全部.像是灵魂也出了躯壳一样.她将额头抵靠在男人的下巴上.坚实凸起的胡茬顶蹭着娇嫩的皮肤.麻麻的、酸酸的.也有些疼.
“我得回去了.”冷寒冰揽着孪鹏翔的胳膊.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请求男人的同意.
“你哪也不能去.”孪鹏翔揽住冷寒冰的肩膀.将她的小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他素來只知道强行霸占的好处.遵循抢來的就是自己的道理.可是从冷寒冰的身上.他却懂得了另一个道理.太过强势并不能捕获女人的芳心.攥着傲骨也不能当饭吃.
他就是要放低自己的姿态.哪怕看起來像个幼稚的傻子.
“改天…… 我答应你改天一有时间我就……”
“休想.”孪鹏翔不打算听冷寒冰说什么.打断她的言语.任性的圈梏着她的腰身.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抛开一切外在的因素.单单是看到宫宇骅抱着冷寒冰的模样.他就已经气得头顶生烟.满腔怒火了.如果在听怀里女人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肥肉放回盘子.那他就是个疯子.一个头脑完全坏掉的疯子.
“那我上楼拿件衣服.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和你到处跑吧”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冷寒冰的理智已经全部恢复回來.刚才的吻差点将她刚刚建立起來的堡垒击溃.
她委婉的哄着面前的孪鹏翔.想用以柔克刚的方式说服他.她在想.只要自己能够暂时脱离开他的视线.她便有办法脱身.
“你去过邵震雄的别墅吧”孪鹏翔一眼就将冷寒冰的小伎俩识破.可他生气的却不是她的隐瞒.
‘又想把我甩开吗.这一次是打晕还是下药.哼.‘
孪鹏翔气得脸色发青.平息的怒火又一次被勾起.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不放过冷寒冰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冷寒冰心一怔.孪鹏翔的话让她身子猛的一缩.她的震惊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行踪被对方发现.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从邵震雄的书房里拿回的资料中.所有已经锋芒毕露的罪行.矛头全部指向邵磊.虽然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但是冷寒冰仍然看得出來.那些资料是经人动过手脚的.换句话说.她拿出來的这些资料完全不能发挥其真正的作用.除了会将未涉此事的邵磊扯进监狱.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却依然可以逍遥法外.
一时之间.冷寒冰几乎陷入两难的绝境.自己费尽周折得來的东西废纸不如.而这场看似平静的战争却在渐渐升级.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继续下去.朋友、情人、女儿以及此次案件的间接责任人.她几乎被这多重的身份压得窒息.
“我累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放过我吧.”冷寒冰从孪鹏翔的胸口挪开半寸.近距离的对视让她倍感心虚.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声音遥远而平淡.犹如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以一种看破红尘的决绝奔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