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啪……”冷寒冰扬手一掌.狠狠的打在顾晋杭的脸上.她转身要走.身子却被他牢牢桎梏在怀中.背对着身后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胸膛中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他的呼吸像是火山里喷出的岩浆.带着一股灼人的气息.扑在她的头顶.
冷寒冰承认自己并不讨厌顾晋杭.在他声明自己并沒有害她的意思时.她甚至开始解除对他的怀疑.可这种不讨厌与喜欢无关.更与爱无染.
她打他.只不过是在宣泄自己内心里的自责.她每一次徘徊在宫宇骅与孪鹏翔之间时.都觉得自己是个沒有廉耻的女人.是拿古代要被拉去沉江的坏人.邵磊偶尔的纷乱已经让她感到无力.在这种混乱的时刻.顾晋杭的这一吻.无异于是当头一棒.让她头昏脑胀的同时.差点窒息而亡.
“对不起.”顾晋杭不顾冷寒冰的挣扎.拼命的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他深知自己那一吻的唐突.更知道自己被打是理所应当的下场.可他却丝毫不后悔.
那一吻源自内心的感动.此时此刻他脑子里不断闪动的念头竟然是在暗自庆幸.他知道自己若不做些什么.这个女人将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他做了一件可能影响到余生的事.而马上迎接的便是冷寒冰那凶狠的一巴掌.
“放手.”冷寒冰完全是在气恼自己的任性与无知.就算顾晋杭对自己算不上是个危险的人物.一个女人醉酒后的深夜给男人打电话.也不是一件说出去多光彩的事情.
若讲出去让别人评论.外人自然会说.你大半夜里做这样的事.不就是明摆着给男人占便宜.那人家顺水推舟应了你.你却倒打一爬.陷人于不义.
冷寒冰咬着嘴唇.努力平静后.语气严肃的对顾晋杭说道:“你放手.不然……”
她打算摔他一记侧空翻.明知自己无理.也打算无赖一次.却不想顾晋杭不等她话说完.便松开了双手.
冷寒冰一时怔愣.扭着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身后的男人.
“是你父亲让我保护你的.”顾晋杭说道.思想上斗争了好久后全都由表情流露出來.他不想让冷寒冰发现自己的内心.于是说完话便低下头.
“你说什么我……父亲保护……你在说……什么.”冷寒冰听不到自己嘴里迸出的言语.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个不停.邵震雄与袁建军两个人的画面像是万花筒里的彩色斑块.不断变换闪烁.令她眼花缭乱的想吐.
“恩.”顾晋杭点头.发觉冷寒冰的反常后.有心想扶她一把.脸颊上的热辣灼痛感却提醒他小心谨慎.
“哪个……不是.我是说.”冷寒冰变得语无论次.甚至不清楚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在心里整理了半天.才又开口问道:“袁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虽然明知道想要保护她的人不会是邵震雄.可还是对那位自己憎恨的亲生父亲抱有一丝期待.虽然她在心里已经一万次的否定了他的可能性.可是.她却依旧无法控制热泪盈眶.
“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吗”顾晋杭不知道冷寒冰有些如此复杂的身世和背景.他受雇于人.本來只打算做份内之事.却不想被自己的情感左右.一时失了分寸.
他扶着蹲在地上的冷寒冰.看着她眼睛里落下的无数泪水.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他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感觉别扭.”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冷寒冰有意刁难.好像只有这样.她的心里的痛苦才会顺利转嫁到别人的身上.
她瞪着顾晋杭.冷冷的目光一下子回到了很久前.她踉跄起身.甩开了男人搀扶的胳膊.继续问道:“是袁建军让你这么做的吧帮我转告他.我能保护好自己.不用他再为我废心了.”
冷寒冰心里早已经融化成水.可脸上却凝结成了冰块.她像大多数的儿女一样.带着骨子里的那点骄纵与叛逆.与自己的父母做着抵抗.明知道他们的心意.却要有意伤他们的心.
“袁建军.好像不是这个名字.”顾晋杭说道.脑袋里努力搜索着那个挂在嘴边.却一时想不起來的名字.
“不是”冷寒冰此时此刻的表情用任何字眼都无法形容.惊讶、恐慌、困惑与悲痛几乎还带着其它的感受.一齐涌上她的心头.
她胡思乱想.却还是将邵震雄否定的一干二净.若不是袁建军.她再也想不出是谁.于是.她想到了袁建国.那是相比于袁建军要严肃苛刻的男人.但骨子里却是对她疼爱有佳的.
“是袁建国吗”冷寒冰抓着顾晋杭的胳膊.他的皮肤有些凉.害得她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松开了手.
“不是.”顾晋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那个雇佣自己的男人沒什么印象.他记性一向不错.这会儿却突然不大灵光了.他拍着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想起点什么.
“邵震雄不对……不会是他.”冷寒冰张口说道.可是又马上否定了.
顾晋杭思來想去不得结果.却无意间反应出一个奇怪的问題.对方称自己是冷寒冰的父亲.可看眼前这个女人的反应.似乎她有许多个父亲.
‘袁建军.袁建国.还有邵震雄.’这些名字让顾晋杭内心唏嘘.他看着冷寒冰.无法控制自己眼中流露出來惊讶之气.
“你到底是谁”顾晋杭再一次发问.据他最近对冷寒冰的了解.邵震雄似乎应该属于她的敌对.为何她会在父亲一列中提及此人.难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走了.”冷寒冰看出了顾晋杭心里的揣测.她近乎嚷嚷着袁他大喊一声后.转身出了卧室.
“你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每天汇报你的行踪了吗”顾晋杭自知这样的说法有多无赖.可他却想要对冷寒冰做些挽留.他追出卧室.沒有再去拉扯.将去留的选择权交给已经站在玄关处的女人.以一双诚挚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