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暖扶着床沿站起,脚都快没力气了,可是……她一定要洗去这些污辱!
想着,苏遇暖艰难地朝浴室走去,给浴缸放满了滚烫的水,然后自己坐了进去,拿着毛巾狠狠地擦拭着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水蒸气,苏遇暖只知道狠狠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擦得皮都快掉了,那些痕迹却好像跟噩梦缠身一般不肯离去。
无力地将手中的毛巾丢进水里,苏遇暖呆呆地坐在水里,任热水浸泡着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小暖,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的是夏琳的声音,苏遇暖抬起头,眸子有些疑惑,“我在里面,你来干什么?”
“嘿嘿,你在里面就好,小暖,别泡太久,快点出来哦。”
听言,苏遇暖这才起身,想找衣服穿上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没拿衣服进来,于是她有些窘迫地说:“夏琳,能不能麻烦你到衣柜里帮我拿件衣服,我忘记带了。”
“好的!”夏琳没一会儿便替她拿来的衣服,却趁她开门的瞬间跳了进来,然后看着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哇哇大叫:“哇!我果然没有猜错……小暖,你被少爷……”
对于她的举动,苏遇暖很生气,本来被他占有了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现在连夏琳也当面取笑她。
她将衣服往身上一抱,冷冷地瞪着她,“出去!”
夏琳一愣,“小暖……”
“马上出去!”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她生气了,夏琳这才赶紧退了出去。
苏遇暖狠狠地关上门,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努力地平复着胸口的怒火之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夏琳兴奋地拿来毛巾递给她,示意她擦拭自己的头发。
苏遇暖根本没有接她手中的毛巾,冷冷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哦那个……是少爷叫我过来的。”
听言,苏遇暖身子一震,“你说谁叫你过来的?”
“少爷啊,少爷说以后让我负责照顾你。”
“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还需要照顾?我不需要,你马上走。”
“小暖,你到底怎么了?”夏琳无辜地看着她,之前还感觉她很好相处,怎么今天看起来火气好像很大似的。
“我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好吧,那你把头发擦一擦,要不然你的衣服呆会就被弄湿了。”说着,夏琳又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她。
苏遇暖这次接了过来,然后说了声谢谢。
夏琳出去以后,苏遇暖深吸一口气坐回床上,好累……看着丢得满地的衣服,以及自己的贴身内衣,都被撕得不堪,看这一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不是要折磨自己吗?那又为什么要让夏琳来照顾她?
迟玄的想法苏遇暖是不知道了,因为自己的身子酸得根本无法动弹,苏遇暖索性就在床上瘫了一天,陈妈和夏琳来叫几次她都不想去吃饭。
虽然饿,但是……真的没有胃口。
她现在只想知道牧明佑到底被释放出来没有?她现在关心的只有这个,可是迟玄根本不在别墅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就已经到了晚上,迟玄也该下班回来了吧?
正想着,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来,迟玄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冷冷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回来了?明佑他……”
话还没有说完,迟玄就已经欺身上前,冷声问:“你想绝食吗?”
他下班回来就看到夏琳和陈妈两人守在桌前,桌上的饭菜动都没动一口,他记得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过陈妈和夏琳要好好照顾她的,结果现在连菜都没有动一下,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便上前问道:“陈妈,怎么回事?”
“小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说没胃口,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
迟玄一听便不淡定了,该死的女人,这是要绝食饿死自己么?昨天晚上她没吃饭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居然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的胃难道受得了?
当下,迟玄就立刻上了楼,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她居然连灯都没有开。
这才开了灯,准备上前却听到她嘴里又是出现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没有绝食,我只是没有胃口。还有,我想知道明佑被释放了没有?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到,但是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就不敢向你保证我会不会趁机让警察局办了他!”
“你敢!”
“那你尽管试试!”
苏遇暖不用试也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来。当下,便没有了话可说。
迟玄的大手直接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下去吃饭。”
“我不吃!”
“你这是在威胁我?”迟玄眯起眼睛看着她,这个小女人本来就够瘦的了,尖尖的下巴,颈间的琐骨也是极其显眼,走在路上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刮跑了,现在居然还敢不吃饭?
“没有,我哪敢!”苏遇暖别过脸,不想看他,尽管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气息很好闻。
“你不吃饭今天晚上有体力么?”迟玄突然凑到她耳边吹气,然后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苏遇暖的身子明显一缩,她咬住下唇不说话。
“如果你愿意吃饭的话,我今天晚上倒是可以考虑不碰你。”
话还没有说完,苏遇暖赶紧点头如蒜。“我吃!”
只要他不碰她,要她吃多少也可以。
可是迟玄这下不高兴了,大手掐着她的细腰,“答应得这么快?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是!”苏遇暖毫不犹豫地答道:“没有任何女人喜欢被强迫。”
虽然很想此时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可是考虑到昨天晚上她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才放过她,到现在滴水末进,滴饭末食,他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