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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诏魔爪横行.柳姐姐浑身发烫.任凭顾诏一手掌握后.红唇再次被攻占.
“你这坏蛋.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柳妍气喘吁吁地抓住顾诏意图脱掉她衣服的右手.面色酡红的警告道:“喂.你别得寸进尺啊.今天叫你來是说正事的.”
顾诏嘻嘻一笑.左手在柳妍衣服内轻轻攥了一下.手指轻柔缓慢的拨动柳姐姐玉峰上的小樱桃.说道:“现在还不是正事吗.”
柳妍只感觉浑身如电流般通过.顾诏的手指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身体控制不住颤栗起來.她心里慌乱至极.连忙说道:“你在西清市抓起來的翟玉航.來头挺大的.”
顾诏眉头一皱.手便停在那里不再挪动.柳妍看着顾诏年轻的脸庞.突然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只希望顾诏的大手再作怪几下.
“有人放话放到我这里來了.”柳妍又解释了一句.装作沒有在意顾诏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衣服内.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向顾诏靠了靠.
顾诏仅仅是思索了片刻.便嘿嘿笑道:“柳姐姐.我知道你这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拜托.你能不能专心一点.现在是说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时候吗.”
柳妍眼睛一瞪.有些愕然的叫道:“什么.这是鸡毛蒜皮……唔.顾诏.你个坏蛋.”
在柳妍柳姐姐的惊叫声中.什么雷秋语什么翟玉航什么西清市那都是浮云.顾诏化身为狼.双手如同翻花蝴蝶一般.转瞬间就把柳姐姐上身的防御全部解除.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加显得晶莹迷人.
柳姐姐双手护在胸前.羞涩的看着顾诏.平日里看柳妍穿着.非常保守.却沒有想到.解脱了束缚.柳姐姐的身材完美无缺.
“看什么看.狗眼还沒有看够么.”柳姐姐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顾诏下了狠手.心里懊恼不已.被这小坏蛋彻底得手了.这身子都被看光摸光.这……这到底是什么发生的.
顾诏目瞪口呆的看着柳妍.脸上浮现出醉酒的红润.喃喃的说道:“柳姐姐……你.你真美.”
柳妍无言以对.恨恨的用小腿踢了下顾诏.
就是这无声的动作.却宛如吹响了冲锋号.顾诏宛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了柳妍.
沉沦就沉沦吧.
月色低沉.蟋蟀凄鸣.将深夜衬托得越发寂静.
一声凄婉却带着满足的婉转啼叫在静谧的房间里传來.灯光早已灭掉.月光在窗户内洒下來.落在了一双饱满而匀称的腿上.
小巧晶莹的玉足.脚踝处挂着一抹红线.上面还挂着一颗小小的铃铛.美腿被人轻轻的抬起.细落有致的颤抖着.
“叮铃!叮铃.”
随着顾诏的动作.小铃铛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柳姐姐缠绵于榻.双手在顾诏的后背上胡乱的上下游走.伴随着一阵阵勉强压抑的**.
“顾诏……你……你够了吧.”
顾诏不说话.辛勤的耕耘着.
“坏蛋.你.你沒完了啊.”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不行.这动作感觉像是小狗……”
……
落英纷纷别样红.
在柳妍独居卧室的床上.一条白皙无比的胳膊满意的从被子里伸出來.想要寻找散落在床头的衣物.谁料刚刚摸索了几下.被子中又伸出强壮的胳膊.将这条玉臂拽了回去.
伴随着轻声的惊呼.顾诏闷头闷脑的笑声就从被子里传了出來.
“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柳妍的声音娇媚而慵懒.与平昌镇柳大书记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同.此刻.她正躺在顾诏的臂弯里.被抓回來的小手无意识的在顾诏的胸口画着圈圈.
“冤枉啊.今天可是柳姐姐您发了号令.我才赶过來的.”顾诏笑得好像小狐狸.手上却沒有闲着.在柳姐姐细软的腰肢上用手指弹奏着欢乐颂.惹得柳姐姐的小腰处浮起一连串细密的小疙瘩.
“喂.你老实一点好不好.都被你折腾死了.看起來明天是起不來床了.”柳妍下意识的躲避着顾诏.却不料顾诏手臂一紧.让两人贴的更近.尤其是刚刚肆虐过她的坏东西.这时候竟然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
柳妍慌乱的掐着顾诏的胳膊.也不管顾诏是否受得了.直接把那小块肉转了三百六十度.随即才小声说道:“疼得厉害.”
顾诏嘿嘿一笑.说道:“只听说过有累死的牛.还沒听说过有耕坏的田.”
柳妍一愣.但迅速就明白顾诏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噗嗤一笑.使劲捶打着顾诏的胸膛.啐骂道:“沒见过你这么埋汰人的.都是当书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口无遮拦的.”
“跟柳姐姐在一起.我哪里敢自成书记啊.”顾诏亲了柳妍一下.透过月光才发现.柳妍双唇已经有了隐隐浮肿的迹象.但却越发的娇媚.
“好啦.别闹了.咱们说说正事吧.”柳妍蹙眉.心里闪过该如何跟顾诏相处的问題.随即又把这个想法抛到了一边.
“姐.要不我们结婚吧.”顾诏不理会柳妍的心思.自顾自的说道.
“结婚.说得轻巧.你的小鸥妹妹呢.”柳妍心里也有委屈.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她也是相当有怨气的.
顾诏哑口无言.要说他忘记了秦小鸥.那是不可能的.带着两世的记忆和感激.秦小鸥早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柳妍看到顾诏这种情况.心头掠过浓浓的酸楚.只感觉双眼酸痛.眼泪便浮现出來.
“姐.你别哭啊.我知道我不好.明天咱们就去登记.”顾诏心里大痛.连忙笨手笨脚的去帮柳妍擦眼泪.
柳妍挥手打开顾诏笨拙的爪子.皱皱鼻子说道:“哪个要跟你结婚來着.咱们现在要是露出一丁点那样的意思.西清还不翻了天去啊.”
顾诏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是这个道理.如果咱们真的定亲结婚.海忠军书记可就头疼死了.”
柳妍发呆.疑惑的问道:“跟海书记有什么关系.”
“人们知道我把西清最漂亮最惹火最有人气的女书记娶到手.还不各个拿着菜刀追杀我啊.到时候海书记不头疼才怪呢.”顾诏眨巴着眼睛说道.
“乱说.我都这岁数了.都要成了黄脸婆了.”年龄是柳妍心中永远的痛.
顾诏眼神一转.已经落在了柳妍高耸的胸前.脸上带着戏谑.说道:“是吗.那我检查检查.”
柳妍一看顾诏的表情就知道要坏.连忙拽着向旁边翻滚着身体.顾诏沒想到柳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傻愣愣的沒有动作.却不知道他所有的隐秘已经被柳妍瞅在了眼里.
“啊.”柳妍作茧自缚.看着顾诏某处高昂的所在.啐了一口.赶紧又把被子向顾诏张开.
顾诏委屈的抱着肩头重新钻进了被子.柳妍暗叹一声.温柔的靠在了顾诏的胸中.
大战后的温馨却是让人如此回味.顾诏闻着柳妍发丝间的香气.满足的亲吻下去.
“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提到了你.雷小妹在天都圈子里面还是很有名的.跟孟如画不相上下.你当着她的面让人把翟玉航抓走.考虑的未免太简单了.再说了.翟玉航家里怎么样.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敢说.简随农跟他比.或许略高一筹.但绝对不可能压制住.”
柳妍躺在顾诏的怀里.总算有时间把话題带回到正題上.
“柳姐姐.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告诉我.雷小姐家的老爷子.是总参那边的某位大佬.而翟玉航的老爷子.也是跟翟老爷子不相上下的大腕.”顾诏笑呵呵的说道:“他们太远.我站在梯子上跳脚也够不着他们.”
“少给我装.看起來你对这两位老人也是很了解的嘛.你说得沒错.他们是沒有什么心思.但是雷秋语和翟玉航在西清受了气.恐怕连省里都坐不住.”柳妍叹口气说道:“上面人越是不说话.下面人越难做事.干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唯恐不顺了上面人的心思.”
顾诏嘿嘿一笑.称赞道:“柳姐.您的智慧现在是越來越高了.小弟自愧不如.当真是拍马也赶不上.不对.就算是坐吉普车.也是追不上的.”
柳妍又是一阵脸红.捶了锤顾诏的胸膛.说道:“你少來.雷秋语把电话打给孟如画.想让孟如画出面把翟玉航保出來.但是孟如画却拒绝了.所以她就通过简随农找到我头上.”
顾诏微微摇头.说道:“姐.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你有沒有觉得.最近兰东有些沉闷了.”
柳妍眉头稍蹙.疑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顾诏叹口气道:“姐.难道你不觉得.柳部长的动作有些走不动了吗.”他顿了顿说道:“现在的兰东省.三方角力.恐怕是在个别位置上或者人选上争的厉害.所以都在做着努力.迟迟不能下定论.你们柳系要來兰东分一杯羹.这是谁都不能拒绝的.无论是老孟家.还是老简家.只是上次你跟我说过.这次下來的.是柳部长比较看重的一人.而且行事的手法.老练辛辣.恐怕这才是某些人忌讳的对象.”
“嗯.我知道.现在老孟家想扩大战果.老简家要留一点卷土重來的希望.而本土势力则不想有过多的权力被人侵占.所以这个人选的下來.我父亲这几天有些犹豫.”柳妍点点头.
“所以说.现在的问題是破局.翟老爷子虽然只是在军方有影响.但是他的态度恐怕会让某些人忌讳.在抗战年代.翟老爷子就以热血战役出名.打起仗來往往冲在最前线.这个脾气会伴随他终生.你觉得.下面人如果知道了.翟老爷子的孙子在西清被抓了进去.还受了很大的窝囊气.翟老爷子会有个什么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