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府战将的带领下,陈锷进入了太子府,穿越了大片的亭台楼阁,在后院见到了女太子。
女太子的脸色很不好看,坐在椅子上,明明知道陈锷来了,却低着头喝茶,连看都没有看陈锷一眼。
太子府战将对女太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伺候女太子久了,对她的脾气自然有了了解,这个时候打扰她,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如此,整个后院花园之中,只剩下坐着的女太子,还有站在那里的陈锷了。
女太子故意不说话,要晾一晾陈锷,而陈锷呢?自然是奉陪到底了,无论你邵惟一想要怎么玩,我都接着就是了。
花园里寂静的可怕,甚至连鸟儿都感觉到了压抑,扑腾扑腾的飞走了,不敢留下来。
砰!邵惟一把手中的茶杯种种的放下,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
陈锷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奇道:“我为什么没胆子回来?奇怪了!我是你的战奴,如今我被封为燕王,名震大梁城,自然也是在为你争光。我觉得吧,太子殿下你应该重重的赏赐我才对,而不是对我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女太子脸色越来越沉了,几乎要滴下水来。
“此时的你,仿佛一个被娇惯坏了的小女孩,很幼稚,也很可笑。”陈锷好像对女太子的目光视若无睹,就是不怕事儿大,依然在刺激女太子。
“够了!”女太子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
“你不需要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事到如今,我们就把事儿放到桌面上讲!王阶战甲之上的《定心真言大阵》,是否被你破解了?说!我想听实话!”女太子语气冰冷,让后花园中都有一股子的寒意。
陈锷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吧,我也不确定。反正我见了太子殿下就感觉亲切的很,对您的命令也违背不得,就和真的被炼化为奴没有区别,真是有些分辨不清了。”
女太子都要被陈锷这惫懒的态度给气哆嗦了。
当然了,事实上,女太子不是因为没有成功的炼化陈锷而生气,归根结底……
曾经以为已经炼化了他,所以,把这厮当成了太监看!
让陈锷为自己按摩,沐足!
当时虽然害羞,却也可以忍得住,心里告诉自己,他是被炼化的战奴,与太监没有任何的区别,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立即变成太监。
现在才知道,被陈锷这混账王八蛋给耍了!
既然不是自己的战奴,那就不叫为自己沐足了,而是彻头彻尾的……
女太子更羞愤了,气的脸色羞红,那简直就是在把玩自己的玉足!
还有,他为自己按摩的时候,虽然是隔着衣服,但也几乎摸过自己的全身,尤其是这混蛋几次三番的越界,打自己大腿内侧的主意。
天啊!赶快下来一道雷把这个无耻的混蛋给劈死吧。
女太子真的要崩溃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了这些。
“你说吧,这件事儿你想怎么办?”因为生气,女太子胸口不断的起伏。
陈锷收敛了脸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冷冷的笑道:“还能怎么办?你的玉足被我把玩过,你的腿从上到下都被我摸过,还有你那杨柳小蛮腰,我也应该是第一个碰到的男人吧?”
“咱们大陈皇朝呢,以武立国,以儒治国,你这种情况,除了嫁给我做妻子,还有其他的好办法解决吗?”
陈锷无赖的道。
女太子冷冷的看着陈锷,不说话。
陈锷就接着游说:“况且以你的身份,以你的修为,以你的资质,这天下间配得上你的男人有几个?陈昊也许勉强算一个,你又看不上。”
“那就是我了呗,说起来我毫不逊色陈昊,甚至比他更强大,更有潜力,更可怕!”
“而且我又没他那么心高气傲,做驸马怎么了?我不在乎,不会觉得屈辱,我会心甘情愿的辅佐你登基,心甘情愿的把吃软饭这项伟大的事儿,当成终生的事业去做。”
陈锷侃侃而谈,而女太子的脸色也渐渐平静下来。
沉默了片刻,女太子甚至突然的笑了:“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当然了。”陈锷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是人皇战体,的确让我吃惊,但你真的以为,自己有资格与陈昊媲美?”女太子问道。
“当然了,陈昊算什么?看我半个月后,将他打败,在脚底下狠狠地踩!让他知道,这一世扬名天下的人皇战体,注定了是我陈锷,而不是他陈昊!”
女太子又淡淡的笑,对陈锷的“大话”不置可否。
沉默了片刻,女太子道:“其实呢,这件事儿还有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绝对不是我下嫁给你,你想听吗?”
陈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摇了摇头:“不想听!”
女太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看着陈锷这样子很有趣,当然她却不知道,已经在陈锷心里被冠上“女疯子”,“神经病”的标签了。
“其实呢,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你擒下来,然后把你炼成真正的战奴了。”
“只要你真正的成为了我的战奴,然后我再把你的……那个邪恶的东西给割掉,那么,以前你对我做过的什么,我才可以不介意。”
女太子淡淡的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既然已经被陈皇册封为燕王,那么为何还要返回太子府呢?你不知道这里绝对不是可以随便进入的吗?”
“虽然这里的防御大阵,比起北斗宫是远远不及,但开启之后,镇压一名小小的圣人王,却是没什么大问题。”
女太子在淡淡的笑,但双眸之中的却是越来越冷。
“来人,拿下他!生死勿论!”女太子蓦然翻脸了,大喝道。
且手心一翻,取出一把战戟,就向陈锷斩来。
“谋杀亲夫啦!”陈锷大喊,但脸上却是在笑,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也不攻击女太子,只是一边闪躲,一边胡言乱语,扰乱女太子的道心。
“惟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要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虽然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也是十分的特别。”
“你除了嫁给我,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别说你今天阉了我,就算你直接杀了我,也不能改变你被我摸过的事实,毕竟摸你的时候,我可不是太监呢。”
“你知道你的脚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吗?啧啧,你的皮肤真是好滑,手感比最上等的丝绸都要好,每一个脚趾,都仿佛最精美的艺术品,我不仅喜欢摸,甚至恨不得噙在嘴里,仔细的咂,仔细的tian,想必绝对会很舒服。”
陈锷当然没有恋足的癖好,这么说只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激怒女太子而已,果然,女太子越来越沉不住气,陈锷知道这是有用的。
那就继续把。
“你知道吗?我的手几次摸到你的大腿内侧,已经可以透过那层薄薄的**,感受到你私密之处散发出来的热气,这种感觉,真是特别奇妙。”
“还有,你一定不知道,我的鼻子特别特别的灵敏,当时我摸你大腿内侧的时候,嗅到了一丝特别的味道,有点淡淡的香,又有点淡淡的……sao!我可以肯定,当时你也有感觉,你甚至是已经……湿了。”
“当然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摸着你的大腿,我下面已经硬的很,真是恨不得立即扑到你身上,分开你的腿,用我的硕大,去塞满你的身体。”
陈锷无耻的话让女太子几乎要一口血吐出来,甚至克制不住的要昏阙。
女太子实在是搞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一个人?而且最关键的是,竟然还让自己给遇到了?
以前十分十分的讨厌陈昊,因为这个人过于冷傲了,目中无人,就算见了自己也爱搭理不搭理的,当初女皇赐婚,甚至被陈昊这个混蛋拒绝。
从那以后,女太子就彻底恨上了陈昊。
当然不是因爱生恨,只是女太子觉得,以自己的身份与天资,能下嫁给他陈昊,他应该感激涕零,磕头谢恩才对。
哪里有资格拒绝?
说白了,邵惟一是个更高傲的人,所以才会恨上陈昊。
可是今天,女太子发现自己错了,原来陈昊并不是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一个男人,比起陈锷来,陈昊实在是好太多太多了。
“可惜,当时最然摸了你的脚,却没有摸到你的胸,不过不要紧,今天可以补上,对吗?”陈锷依然无耻的狂言,让女太子更加疯狂了。
而女太子突然心里咯噔一跳,因为她发现了,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刚开狂怒之下,着急太子府战将集合过来,要拿下陈锷,“生死勿论”!
只是万万没想到,陈锷也算是一个高手了,尤其是体内流淌着人皇战血,竟然还能如此的无耻与下流。
说出这许多不堪入耳的话。
让自己听见已经足够气人的了,如今呢?让整个太子府的战将都听见了,天啊!
自己到底是干了一件怎样的蠢事啊?女太子真的要疯掉了。
环顾四周,一名又一名熟悉的战将,此时正用一种万分惊愕的目光看着自己,显然也有些接受不了陈锷话中的信息。
甚至还有些……半信半疑!
天啊!
“滚!都滚下去!”
“今天我亲自动手,一定会宰了陈锷这个混蛋!”
“都给我滚!听不懂吗?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进来!”
女太子大喊,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把赶过来帮忙的战将都赶走了。
这些个太子府战将,当然是以女太子马首是瞻了,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心女太子,也着实恼怒陈锷玷污了他们心中的女神,但,太子的话不得不听啊。
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纵使退出了后花园,心里还纠结着一个问题呢。
那陈锷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女太子真的被他摸了脚?要知道在儒家的礼仪之下,脚可是一个足够重要的地方,女孩子应该严密的保护起来,不要说让男人摸了,就算看一眼都不行。
几乎与胸、与下身处于一种同等的地位。
若是被摸了,那除了下嫁就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还有,女太子的大腿也被这厮摸了?幻想着那一幕,太子府战将们都几乎要流鼻血了,虽然退了出去,但却忍不住一边咒骂陈锷这厮走了狗屎运,却又对陈锷疯狂的羡慕嫉妒恨。
这狗Ri的陈锷,也太爽了吧!
若是让我摸一下,哪怕立即死了也愿意啊。这是太子府战将的真实的内心写照。
若是女太子邵惟一知道了,恐怕会直接被气的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