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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可也不说话.突然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嘴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徐东装作疼得龇牙咧嘴.这才勉强蒙混过关.
“我要你记住.要是你背着本公主和别的女人有染.被我知道后就不是咬舌头了.小心我把你弄得和锅锅铲铲一样.”
徐东在心里咕哝.不瞒你十七公主赵可.本人还真有别的女人.而且还不老少.可以和你父皇赵仑有得一比.可这事你想管也管不了.
“锅锅、铲铲.你们俩在外边看着.小娥子.快去烧一盆汤水.我风尘仆仆大老远回到府上.想先泡上一个澡润润身子.”
锅锅、铲铲和小娥子如今是个大明白人.当然听得懂男主子的话中之话.锅锅和铲铲不再往里面走.小娥子则把那个特大的腰圆形澡盆打满了热水.
小娥子退出去后.徐东要给赵可脱衣服.赵可咬着他的耳朵说.“今天你就别想着这美事儿了.我现在身子不爽.以后爽了给你补上吧.”
徐东当然知道赵可这话的意思.他气得直想跳脚.他恨恨地把赵可抱着囫囵放进澡盆里.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都开始气促起來.为了打破气氛.两人竟然在澡盆里互相挠起了痒痒.
“咯咯咯.”
“哈哈哈.”
男女主子有点异常的笑声.引逗起锅锅铲铲和小娥的好奇心.他们三人把脑袋一齐探进來.想看看男女主子到底在干些什么事.
徐东说“看什么看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
赵可道.“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反正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然后对着门口喊.“锅锅铲铲.你们进來往盆里舀两瓢热水.”
锅锅和铲铲欢快地应了一声.进來每人给澡盆里添了一瓢热水.眼睛女主子身上看.却看见女主子衣服穿得好好的.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
“你们今儿个是真白看了吧.來來來.你们一边一个给男主子好好地捶捶背.”
说完.赵可自己起身出來了.只留徐东一人在澡盆里.锅锅和铲铲一拥而上.对着徐东身上一阵猛烈的拳头.
锅锅说.“对不起了驸马爷.女主子昨天就交待过.等驸马爷回來了给你一顿好的教训.平日只有女主子在府上.我们不听她的以后会遭报复.”
铲铲说.“驸马爷.女主子也知道我们把吃奶的劲拿出來也打不疼你.但她就是听这‘叭叭’的声音解气.你就权且当着乐器被我们弹奏了一回.”
赵可在里间喊.“锅锅铲铲.别光顾着说那么些废话.你们给我往死里揍.把他揍得浑身开花我才解恨.”
锅锅说.“主子.驸马爷是金刚不坏之身.他哪里怕我们打.他的身子沒开花.倒是把我们的拳头给打开花了.”
赵可道.“别耍贫嘴了.我在给你们数着数.打到三百下了我就放过他.记着.用巴掌打得不算数.只能用拳头擂.声音打得不响的也不算数.因为我压根儿就听不到.”
锅锅和铲铲知道不能投机取巧了.只得认真地在徐东身上擂起來.好不容易把三百下打完.徐东沒什么事.倒是锅锅、铲铲快要虚脱了.
“够数了.锅锅铲铲你们去歇着.叫驸马爷进房里來.我这里还有任务要他完成.”
“嘻嘻.”
“嘻嘻.”
锅锅、铲铲两声坏笑出去了.徐东猜不出赵可在搞什么鬼.他诚惶诚恐地走进卧房.只见赵可端端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光滑的锦缎被.
不管怎么说.赵可都算得上那种美人胚子.徐东看见她这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就动心.好比看到一朵娇艳的花朵一样.心里便有一种采摘的欲望.
赵可不禁掩嘴偷笑.“怎么.在外边偷腥还沒偷够不是.是想调戏本公主还是咋的.去去去.先在一边反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到了本公主再看心情说话.”
徐东在心里叫苦不迭.赵可这人再怎么的那公主病还是改不了.她一任性起來就要让她的脾气耍够才得放过你.不过今天她倒像是搞恶作剧.
“算了.我还是和锅锅铲铲挤着去.反正今晚我是沒指望咯.”
徐东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不用这一招刺激一下.赵可就要整他两个时辰的蛊.见徐东边说边往外走.赵可果然一下子慌了神.
“我不许你到锅锅铲铲屋里去.你快回來.本公主只不过是考验你.哪知你这就急眼了.看來.我父皇精明一世.这次真是看走了眼.”
徐东一惊.他不知道赵可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父皇看走了眼.什么看走了眼.难道还要立我徐东为皇储不成.
他想听赵可沒说完的话.“你叫我走我还舍不得走呢.哈哈.我也只不过试探你的.”
“狡猾.“赵可轻声说.”你过來.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赵可说.“你过來.我又不吃了你.”
等徐东來到床前.赵可轻轻地揭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展现在徐东眼前.和原先见到的有所不同的是她小腹微微凸起.
“你……你身上有喜了.”.
赵可轻启贝齿一笑.“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就是我父皇准备退位.他要把罗陀国君的位子禅让给你.”
“什么.”徐东一下子懵了.“不会的.父皇绝对不会自动退位的.”
他不禁想起他和龙叔的一次对话
“你要知道.赵仑从他叔父赵贯手里夺取皇权之后.该要面对多少内外敌人.像熊丕这样铤而走险的人物.还有如马武这样妄想复国的亡国君主.”
龙叔继着说.“国力衰微.王子年幼.局势混乱.这都使得他夜不能寐.把这些高危人物放在自己眼皮下面.这反倒让他感到放心.”
徐东问.“那照你这么说.住在皇宫里的另外两个国师也是高危人物啰.”
“那是自然.三国师是前皇上赵贯的舅子.四国师是龙城国派來的奸细.不过这两人目前蛰伏得很深.看不出他们有任何图谋不轨.”
龙叔接着说.“一般人以为罗陀国现任国君沒有皇子.只有众多公主.其实他有一个皇子.只不过这皇子并不是住在纯阳宫.”
徐东问.“沒有住在纯阳宫.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一般人看起來最危险的地方.”龙叔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反过來我们看纯阳宫.这个对于皇族來说最安全的地方.实际上也最危险.”
徐东说.“那照你的意思.现在的罗陀国皇子是隐姓埋名.住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啰.”
…… ……
想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你父皇就是自动退位.也不会把皇位禅让给我的.”
赵可也被他说得懵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想我父皇.你是他最得意的乘龙快婿.而且我又给你怀上了骨血.他把皇位禅让给你不是很可靠吗.”
徐东在心里说.我在赵仑心中不仅不可靠.而且还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他把我当作高危人物置于他的监视范围.这才是他赵仑的本意.
赵可说.“你不能这么想我父皇.我父皇是真心把你扶植到罗陀国君位置的.在这次和真宽的斗法中.他看到了你强于他的修为.就决定禅位给你.”
她又说.“我父皇作好了的决定就不会更改.他知道你回宫后.可能明日就要传你进殿.你今夜里就把要对父皇说的话想好.”
徐东其实从來沒想过要当罗陀国君.或者说沒去想当任意哪一国的君主.但是要想无量海地区真正归于一统.他又必须借助于这些权力來完成统一大业.
但是今天这消息得到得太突然了.几乎是冷不丁地出來的.赵可设着法子整蛊他.却突然又说他父皇禅位与他.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
他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果然郭公公就來宣他到“还虚殿”觐见皇上.说皇上一早就在殿里等候着了.
徐东跟着郭公公來到“还虚殿”.他想起几年之前他被招为东床驸马后.第一次被皇上赵仑单独召见的地方也是“还虚殿”.
那时候.第一次觐见皇上的徐东心里很是忐忑.不仅仅是惧怕赵仑的罗陀国君的皇威.更惧怕的是赵仑足足比他高了两个境界的修为.
一个高了你两个境界修为的练者.你若是不小心一句话得罪了他.他可以把你拿在手上瞬时捏成齑粉.现在.徐东最起码是沒有这一份惧怕心理了.
进得“还虚殿”.他发现赵仑跟几天前比面容显得苍老了几分.只是那奇峻的五官、长须盈尺的道家风范丝毫不改.而且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
赵仑给他赐座之后.一双依旧如前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定他.似乎要透过他的一副皮囊看到他的内心.而将他的整副肝肠肺腑捋理一遍.
“徐爱卿.我已经做好决定.两个月后选个黄道吉日举行禅让大典.将罗陀国君的皇印传给你.此后.我将隐居山林苦修道法.”
徐东推辞道.“父皇.小婿哪有贤德配做罗陀国的国君.这一国之主还是父皇当着才合适.小婿愿意肝脑涂地全力保住父皇的皇权不被他人颠覆.”
赵仑朝他摆摆手.“我连禅让的谕旨都已颁布出去了 .此事已经无可更改.你就按我的意旨在两个月后接管皇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