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金字塔,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给人一股出自内心深处的震撼,一股无比的震撼。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精致宏伟的东西,外观看上去就给人有种说不出的悸动,雄伟高大的一塌糊涂不说,而且就冲那单纯的,如奶白一样的色彩突然出现在一个这么巨大的建筑物上,就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威严,仿佛对上的是天上的神物。
我们进谷中,狗爷一路小跑过去,没留神,一下子就就没了影。等我们再醒悟过来,想唤住它别乱跑时,已然为时已晚。
这只死狗说来也怪,居然不认识自己的老邻居,那个三眼婆娘,我与耗子逮着它狗耳让他认相识时,这家伙只管摇头,看向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神经病一样。
谷内看金字塔又是一番不同,我们眼中忽的豁然开绕,原些被树枝遮掩的模模糊糊地方也都映入眼帘,现在这一看,心中好奇感就愈加强烈。于此同时,我还没来由就升起一股摄人心魄的悸动,感觉自己眼中有股强烈的错觉再朦朦胧的涌动。双眼恍惚之间好像撕裂了时空,眺望到无数裹着兽皮的先民,正艰辛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从遥远而说不上名的地方,运来成块成块高大无比的白色岩石,用他们粗制的打磨工具,一点点废力的打磨成面前这幢无比辉煌的建筑。期间那种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的感动,一下子就猛扎进我的心底,让我一颗拳头大小的心脏,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微弱的萌发。
耗子拉着小美妞的无骨小手,走在最前面,这孙子手脚不老实摸着人家的柔荑,嘴上还算有点厚道的说着安慰话,身兼两职,流氓居委会大妈两不误。
老油子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们难道真的要进这啥劳子金字塔,这可与我们来此的目的严重不符,浪费功夫不说,就冲前面一大帮狠角色,别看他们现在都是老实巴交,那是没见到油水,要是里面真的有什么好东西等着,这帮人没准又是另一般光景,我们这样冒失进去,很不合算。”
我叹了一口气,把嘴冲耗子那方向努了努,压低了声告诉他,“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前面那位可不好交代。再说他们都进去了,就我们单独不进,人家也不傻,一定知道这里还有另外的名堂。小昆仑的事,老祖特意安排了扎西老爹长期盯着,显然他老人家对那处地方很是在意,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就是那口棺材,老祖似乎对那口不知名的棺材才是最在意,估计他绝对不希望有过多的人知道那里。
老油子皱了皱眉头思考,半响过后,无奈长叹了一口气,认为我说的有理,就沉默不语。
死亡谷内,其实撇开一众尸骨荒坟不说,景色还是蛮不错,成片的树林郁郁青青,高大不一的灌木草丛横亘枝节,不时还有些许红的很诱人的野果长势喜人的挂在枝头,很有诱惑力,似乎老是想招人过去尝上一口。
但是这一切要是再加上刺鼻的恶臭,外加四周看不见一只虫鱼鸟兽,一切就显得古怪了,那美感瞬间就变成绝对的诡异,感觉有些渗人,像是什么噬人的东西正无声的匍匐着,随时视机而动要吞噬我们一样。
我看一眼三眼婆娘那群人,他们都各自在打量四周环境,老外皮尔斯正拿着一个饭盒一样的东西在测试
王汉站他旁边有些好奇他手上东西,于是问,“那个傻猪,你给爷爷说说,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玩意,老子怎么感觉像打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机啊。”
傻猪同志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洋文,随后也不去看他,“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还带个游戏机,这是磁场测试仪,测试周边磁场用的。我们在美国时就翻阅过这里的资料,上面说这里的磁场有些特别,比别处要活跃,有的地方甚至超外面好几百倍。你们中国人也许不知道,如果磁场超过一定范围,可能会引起人的神经错乱,严重点,还会出现狂犬病一样症状乱咬人,会很麻烦的。”
王汉有点咋舌,一听这里面有这么多当当,忙点头,立即有点危言耸听的让我们也注意。我与老油子也不是这方面的料,虽然听过磁场,但也仅限于表面意思,明白磁铁是有磁场的,其它的就不甚了解了,所以现在这老外给我们扫盲,一下子也上了一点心。
我们说着,金字塔与我们拉的越发近了,也就百来米的距离。
我又是抬头打量了一番,这东西百看不厌,近看又有一些出路,果然又发现了它的不同。它的石质似乎有些特别,感觉不出是什么,看上去介于玉石与黄冈岩之间的质地,但鉴于这些岩石块头大的吓人,感觉玉石有点难以想象。一大块石头足有两层楼高,都被打磨的大正方体,一块垒着一块,但到底有多高很难估计,因为我发现它的顶部居然是模糊的一片,看上去就像被什么东西遮掩着一般,要是真是玉石,它的来源就有些疑惑了。
就在我为它的取材不解时,我们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那群比我们先跑一步的家伙正围着几十个东西猛瞧,把前进的道路挡了严严实实。
我们一行人也不甘落后,几十个人纷纷连忙加快了脚步,耗子两人在最前面,老实不客气的拨开了一个瘦脸尖嘴的小老头,自己与小美妞硬生生的先挤了进去,留下那尖瘦老头直冲他们吹胡子瞪眼,。
我们随后也到了那地方,拨开人群,没费多少力挤进去,那是因为我们有三眼婆娘威慑着,周围的人是敢怒不敢言,自叹晦气。
我们进去,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十六具石制石人,有男有女,模样栩栩如生,极其生动形象,各自悠闲的耸立在我们面前眺望四周,像是在考察什么,生动极了,活的一般,我甚至都能看清他们一根根独立的毛发。
其中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女石像身穿专业的考古装,长的比较年轻,面盘圆润柔和,有点丰满,说不上好看,但还是能入眼,看上去就二十多点,三十不到。
男雕像直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身考古服,方脸大耳,带着一副粗大的眼镜,很有福气相,看上去像电视上常出现的官方文物单位的领导。
这地方怎么会有雕像呢?我们一下子全都傻愣了,脑海里一下子有太多的不解。
实在难以想象这东西会出现在这里,我感觉太古怪了,要是壁画什么的出现在这里,至少还说的过去,古人干这种东西也没少干。但是现在出现的是十几尊一人高的雕像,就有点说不通,而且这些雕像还是现代人打扮,看它们的线条圆滑光滑,没有风吹雨打的痕迹,看上去,有九点九九九成新,太诡异了。
“是二叔,怎么会有二叔石像,”小美妞瞪大了美瞳,忽然在一旁自言自语,耗子愣了一下,接着揉着肩膀询问,不过用心很难说得清。因为我离她不远,就隔着她一个奸夫,一下子听了正着,心中更加古怪起来。
“原来是他二叔”,我先欧了一声,又是仔细的打量起来,不过心再也静不下去,突然闪出一股极其古怪的念头,脑子就像开足马力的发动机,在不停的思考。
小美妞二叔的石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他二叔有特殊爱好,是个大龄文艺青年,喜欢到处显摆自己雕像,这种情况倒是说的过去。但这种说法有个致命的弱点,看似有理,其实荒诞的很,因为现在出现不止一尊石像,而是十几尊,难道十几人都是这种毛病,还有这些石像运过来就是一个大问题,又是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不太可能有人这么疯,这么个玩法。
难道会是活人变得,接着我心中又闪现第二个念头,但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心猛的就抽搐了一下,人几乎都要跳了起来,感觉不寒而粟。看似不可能,但我以前的经历告诉我,这种想法绝对不能轻易排除,没准就是这么一回事。
尽管我多么不愿意去多想,对自己说一定要相信科学,但我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个想法先保留起来,而不是直接从我脑海中划去,可想而知这些石像对我的冲击有多大。
接着思考其他可能,临时雕刻的??????
“娘的,快逃???”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这一嗓子,威力惊人,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爆炸一般,一下子四周围着的人群全慌不择路的乱窜起来,纷纷不要命的狂退。我被耗子与老油子各自挤了一下,正慌的不知所措东倒西歪。
不过就在这档口,我的两眼却让我明白了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娘啊,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我忽然要命的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石像突然之间又多了几尊,而那些石像的音容面貌,我脑海里似乎还有点印象,就是我们这一大群当中的几个。因为这几个家伙,在谷口时,跟耗子斗过嘴,所以我才能这么熟悉他们,以至于第一时间就认出它们,感觉事情大条。我腿脚飞退,心中仍不死心的扫了一眼四周,期许的寻着他们的身影,可惜真的没有,那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