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一笑,“的确,有老祖在,别国师就是再来几个国师,甚至几个真人又如何!”
出这话的瞬间,国师正好踏足明宫,听到李清的话转身深深的看了李清一眼,但没有话向着殿内走去。
“既然知道,此刻退下助王拿下叛贼还有机会!”李毅沉声道。
李清轻笑却是不语。
李毅邹起眉头,“若你还承认自己是听风之人,便即可让开,待王拿下那敢于偷拿国宝的逆贼再与你分。”
着他向前飞去,身体笼罩一层金光防备着李清动手。
李清却是毫无动静,静静的看着李毅率领着幸存不到数百的禁卫进入大殿。
“这样好吗!”生产传来叹息,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在李清身侧。
李清深深的看了明宫一眼,“听风不需要心怀天下的仁君,需要的是霸道,如此才有资格入住那中原之地,而老祖也不需要治世的国主,需要的是王这般可以扩张的大王。”
身边的身影彻底显露出来,若李毅在此,定会震惊,这赫然是已经去世两年之久的大国老。
而渐渐的,李清身后出现了一道道身影,赫然是昔日招收的供奉老祖,看态度竟是以李清马是瞻。
“准备动手吧!”李清轻轻叹气。
众多老祖点头身影一闪分开来消失在大殿四方。
而几乎与此同时,明宫忽然五彩光芒大放,宫殿顶端被炸起一个窟窿。
“哈哈哈,果然是合该老祖的宝贝,见了老祖竟然有灵性!”国师欣喜的声音震彻四方,却是见到五彩神石大方光芒而欣喜。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金光爆闪,“拿下!”
李毅沉声一喝。
听着声音,众人哪还不知李毅动用了王升赐下的符诏。
浓郁的镇压之力将整个大殿化作牢狱,国师的声音一下子被压抑,只有五彩光芒毫不遮掩一直绽放。
眼看李毅占了上风,李清毫不动容,只是很平静的等待着。
不过片刻,殿中忽然涌起一阵黄光,借着一天黄龙盘旋着升起,那镇压之力荡然无存。
竟也是一件足以与金色符诏相媲美的宝贝散的气机,国师阴测测的声音响起,“老祖早有预料,陛下,你拦不住老朽的。”
金色符诏依然执着的绽放着光芒,但只可保李毅一人,其余的护卫却无力动作。
“这是,什么!”李毅有点震惊的声。
“嘿嘿,区区一个真人之宝怎抵得上仙神之宝,清王爷,也别藏着掖着了,老祖今日就看你们听风是否可以将老祖拿下!呵呵!”
李清双眼眯着看着黄龙,对这宝贝的威力有点难以置信,他知道这国师有背景,也有手段,但没想到是仙神之宝。
此次的事情从头到尾他与国师其实对各自的目的心知肚明,但也都对自身的底牌有信心,此刻见到这一幕,李清皱起眉头。
但转瞬松开,他不相信他听风那位老祖的手段会弱于仙神,像是自己的底牌,他一声冷哼。
“动手!”
挥手间已经当先放出一道金光射向明宫,而大国老等老祖分列四方也跟着挥手,一道道修为神光笼罩明宫。
顿时明宫早准备好的手段被激,一个淡金色的光罩缓缓升起。
许是看到这一幕,那黄龙一声怒吼,忽然向上拔升,可以清晰的看到黄龙头顶一个人影的存在,正嚣张的大笑,“念在数年供奉不错的份上,饶你一命,老祖这便离去了,哈哈。”
他手中散着五彩光芒,紧紧握着一个石头。
“留下吧!”
李清冷哼,身体金光收束,形成一道金色符诏,但隐隐看去,这符诏已经有点模糊不清。
李清双眼闪过肉痛,伸指点向符诏,符诏顿时向着黄龙飞去,迅捷的出现在黄龙头顶,向下镇压!
“哼,这东西对老祖无用,破!”声音响起,黄龙张开大嘴,一声怒吼,浩荡的龙威震慑四方,将头顶的金色符诏也顶起。
眼看金色符诏也没有作用,李清沉喝一声,金色符诏顿时金光大放,居然陡然破碎化作一道璀璨光华,镇压之力大盛,黄龙身子被压下三丈,恰好处在明宫之外渐渐升起的金色光幕中。
“封!”李清咬牙喝道。
四周的法相老祖跟着释放出过之前数倍的修为神光,顿时金色光幕升起的度陡然加快,瞬间愈合到一起,将黄龙彻底封锁。
“成了!”李清双眼闪烁。
而从远方看去,这金色光幕像是一个比之前巨大输十上百倍的巨大符诏,而那金色光幕很是熟悉,像是曾经落于听风国界四周,阻挡兽潮的光幕。
没错,这符诏正是王升当年赐下,而后被大国老偷偷拿来给李清的。
此番李清之所以有信心也正是因为有这符诏存在。
“给我破破破!”国师老者显然怒了,控制着黄龙狠狠的撞向光幕。
没有声响,一切都被镇压,即使黄龙另有奥妙,但抵不过这金符。
这么猛烈的撞击,金符只是凸起,薄膜处可看出黄龙的身形,但没有丝毫破解的迹象。
李清松口气,随后面色冷静,这符诏没让他失望,对老祖的信心也让他坚持到底。
“唉,毕竟是一代国主,为听风劳心劳力,清儿,对逸儿手下留情吧。”
李清微微一笑,“大族老放心,王兄依然是王兄,而我相信王兄也会理解的。”
“希望吧。”大国老叹口气,一下子老了更多,“希望老祖真的不会怪罪。”
李清自信一笑,“曾经的我让老祖失望,现在却不会,老祖只会对我更加满意。”
大国老有点陌生的看着李清,李清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但自从被王升召见后,他一直看着这孩子,自认为熟悉了解他的性情,如今却现,不知何时李清已经变了,性格与以往翻天覆地!
这变化他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希望不忘对听风造成损失,如此自己也不枉做这个罪人。
黄龙一直在冲击,但声势来弱,直到最后偃旗息鼓好似放弃。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