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家-的定义不同,看法也不同。
但,`家-在这几个当姐姐的心中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特别是对家人,只要一方有需要都会伸出缓手。但有时候往往有些帮助不一定是好事。
田妮最近这两,三天都失眠,对于她来说是很少有的事,田磊那瘦小的身躯一直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颠覆难眠,越想越睡不着,这个小弟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也很懂事,除了上次那事,其他都没让人操心过,加上田磊对家人也挺关心,经常虚寒问冷,何况现在见到田磊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很是心疼。要怎样才能帮到他呢?这一句话一直在田妮的脑海里。
连续几天没开档的周鑫,今天也不例外,本来想去开一下档口坐生意的,被几个麻将友一叫,他还是忍不住去了`凑脚-了。
都已下半夜了,还不回来,田静半夜醒来,看了一下手机,都三点多了,最近都这样,田静忍耐了几天的情绪,今天要暴发了,`不能让他老这样!!-田静马上从床上起来披上外套,匆匆的拿着钥匙出去了。
零晨三点多的大街上,只有阴暗的路灯被风吹得摇晃来摇晃去和树叶给风吹得`沙沙-的声音,咦,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寂静得可怕,这时的田静心里充满了怒火,管不了那么多了,穿过几个街道,来到一间独立破旧有拉闸门的门口,隐隐约约从里面传出了麻将声,田静打了周鑫电话,没接听,这时拉闸门里面响起了手机声。田静怒火心中烧,也不管象不象泼妇了,大声的叫喊着:
“周鑫,你给我滚出来!”然后大力的摇晃着拉闸门,这时候里面的人听到有人叫周鑫和摇晃拉闸门,打麻将的声音立即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说:
“不打了不打,散吧,散吧,”这时拉闸门拉开,人全都散开,周鑫也出来,拉黑着脸,不理彩田静,当她是透明人,自己径直的走回家,田静在后面跟着,一路上谁也不搭理谁。
回到家,夫妻两人各自都在气头上,都默不作声自顾睡觉去。接下来几天谁也不跟谁说话,夫妻两人进入了每个夫妻都会经历的`冷战‘。
其实冷战也未必是坏事,让彼此冷静的想想自己究竟有没做错,同时也可以换位思考,更看清自己。
为了能跟姐姐们聊聊天吃吃饭,田春今天特意早点下班,也有些时日没找姐姐了,顺便可以跟两个小可爱玩玩。
这两天刚出了货,也不太忙,田静两姐妹早把饭菜做好,在等田春过来,周鑫这几天去开档了,只是好象没什么生意,很早就收档。自从那天回来之后都没去打麻将了。
正在吃饭时,田磊下班回来了,
“阿磊,吃饭没?”田妮看到田磊回来,准备去厨房拿对筷子。
“吃了,”田磊换了拖鞋说,
“喝碗骨头汤吧”,这时田妮端了碗汤从厨房出来,田静也搬了张凳子过来,让田磊坐下喝汤。
“最近几天的工作又怎样?有点成绩吗?”田静说,
“还是那样,不知能干多久?”田磊叹了口气,又继续说:
“办理的人太少,办不到一定数量就要走人,”田磊的眼镜里透视着那对很无奈的眼神,
“还差多少?”这时田春刚吃饱饭,看着有些天没见的弟弟,脸都瘦尖了,很是憔悴,有点心疼,
“还差七,八张吧,”
片刻,田妮不知哪时从手提袋里拿出了身份证给田磊,拍了拍他肩膀说:
“帮我也来办一张,姐姐支持你,好好做!”
“嗯嗯”,田磊有点激动,说话都有点抖,
田静,田春见田妮这样,也分分拿出身份证来说也要办一张,当是鼓励一下这个弟弟吧。
田磊接过姐姐们的身份证有一刹那呆,眼神里也透出点泪光,良久,说了一句,
“我会的!”然后喝了一口汤,
“今天的汤,够味道,好喝,还有吗?”
“有,有,”田静马上接过碗进厨房里再装一碗来给他。
这时听到外面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大家一看,原来是周鑫收档回来,这时田春微笑的说:
“姐夫,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生意好吗?”
周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
“几天都没卖到两百块,这两个月连租金都亏了,这生意难做”,
“也许天气冷,人少在街上走动”,田春说,
“我跟你姐说,她又不信,”这时周鑫埋怨起来,田静瞪了一下他说,“怪我吗?”
“不怪你好吗?怪我罗,”周鑫突然变了口气,声音变得温柔不少,接着对田静说,“
“乘这离春节还有点时间,我想把档口顶出去,这样的生意做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田静沉默无语,不想一时作决定,想了想说,“让我考虑一下”,
“要快,不要拖拉拉,到时顶不出去,又要白白亏几个月租金”,
“知了”,两夫妻的冷战终于告一段落。
逼于不想亏多个月租金,田静还是同意周鑫把档口顶出去,周鑫一时找不到工作,再次进入失业大队,家庭经济再次依靠田静。
最近工厂之前挂靠的一家公司报出入口的,换了新老板,带来了新班子,新班子的工作模式跟之前的不一样,田静两姐妹忙着跟进改变工作模式,所以这段时间没有报出入口。
挂靠这家新公司的有很多小厂,所有这些小厂做的成品都通过这家新公司报出入口。
这家新的挂靠公司不比之前那原来班子来得踏实稳重,这家有点不靠谱,只是大家没留意而已,也对这种公司的工作模式不了解。
新的挂靠公司才来这里没有一个月时间,有一天,工厂所有工人还在上班时,忽然来了很多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陈大河一时懵住,还没反应过来,待陈大河去找这家挂靠公司时,人去楼空,他原来的那些小厂也在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