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十六应声。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十一说，“还记得当时在弦县郊外，遇到的那伙撒图钉的人吗？”
“记得。”十六应声。
那群人的无耻令人震惊。
他很怀疑苏菡一就是跟这群人学的那一招，引丧尸过去杀人。
“苏菡一很生气，找爷借了我要去追杀他们。你猜爷是什么态度？”
“当时情况紧急，追杀不是明智的选择。爷不会答应的。”
“不，爷答应了，没半点犹豫。是苏菡一自己想明白了，才没去。”
十六极为意外：“爷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
十一拍了拍十六的肩膀：“你自己慢慢想吧。”
————
苏菡一心事重重的下了车。
苏菡一：小西，你觉得十一是什么意思？
小西：不知道，你们人类太复杂。我只能检测对方对你是否有杀意，十一没有。
苏菡一：他是不是在暗示我，陆湛霖要报复我？
小西：你想多了，十一不会背叛陆湛霖。而且就算陆湛霖要报复，他也不是你的对手。
苏菡一极为傲娇：没错。他尽管来报复，我要是输了，我就跪下叫他爸爸。
小西：话不要说太满，小心打脸。
苏菡一：这段删掉，我什么都没说。
许挚原本在挖晶核，见苏菡一从房车上下来后就在发呆，走过来，担忧的问：“一一，怎么了？”
苏菡一回神，见是许挚，微微摇头：“没什么，哥，就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许挚更好奇了。
苏菡一没打算把这些小事告诉许挚，便说：“二阶的智慧型丧尸是怎么控制其他的二阶丧尸的？”
“陆湛霖是为了对付那个智慧型丧尸才昏过去的？”许挚问。
自从知道陆湛霖有精神异能后，他也知道了陆湛霖几次昏过去的原因。
“嗯。”苏菡一应声，“那个二阶丧尸快进阶了，不好对付。”
“这几次多亏他了，怪辛苦的。”许挚感叹。
若没陆湛霖帮忙，他们对付那些高阶丧尸肯定很麻烦。
“那我回头让李胜给他炖汤喝。”苏菡一附和。
许挚点头：“是该这样。”
苏菡一嘴角一抽：“哥，你被陆湛霖圈粉了吗？”
“什么意思？”许挚不解。
“算了，没什么，你们回去休息吧，晶核等明天再挖。”苏菡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晚些时候可能还会有丧尸过来。”
“你还要守夜？”许挚问。
苏菡一点头：“除了我，一般人也守不住。”
“对不起，帮不上忙。”许挚道歉。
他发现他再怎么努力，都追不上苏菡一的节奏。
“别这么说啊，哥，你在我就很心安。”苏菡一拍了拍许挚的肩膀，“比苏朗靠谱。”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全心全意信赖的人。
那个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还一面都没见过。
许挚无奈一笑：“那你注意安全，让冰羽陪你守夜。”
“凌戈陪我就行，我们还能换着休息。”苏菡一说。
“也好。”许挚应声。
众人都去休息了，留下苏菡一和凌戈守夜，四周全是丧尸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