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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军嫂 (完)

    仆人听了老头子的话,满头黑线。幸好姚明明不在这,否则肯定会认为老爷子是个抖M。

    在老头子和姚母的大力促合下,两人的婚礼办的很快,也很盛大。军区权力大一点的人都来了,作为首长的女儿和女婿,刘勇军和新婚妻子都到了,两人看起来并没有记忆中穿越女的那一世那样恩爱,这一点很隐晦,但是还是被姚明明经历几世的毒辣眼光给看出来了。

    她猜的确实不错,田甜可能是这一世太容易得到了,所以不太珍惜。没有一个叫姚明明的穿越女挡在她们之间,田甜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的痛苦,自然就没有了那份面对刘勇军时的小心翼翼、刻骨铭心的感情。这次刘勇军和姚明明在田甜追求他之前就已经离婚了,于是自然而然的和田甜在一起了。田甜自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一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找刘勇军闹,这让刘勇军经常怀念和姚明明最后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那时两人虽然都不说话,晚饭的气氛却格外的温馨,饭菜没有现在的品种繁多,但吃着心里舒服。不像现在,田甜不会做饭,家里做饭的佣人是她从田家带来的,每天满桌的菜,刘勇军在佣人一脸轻视的眼神中如同嚼蜡,而且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菜,天气又热,每天剩菜倒掉或送人都让从小在农村长大、节俭惯了的刘勇军一阵肉疼。而且遇到这种情况还不能说,一说佣人就一副你虐待我家小姐的表情。越是这样,他越是怀恋姚明明,距离产生美,在这样的情况下,姚明明俨然成了他心头的一颗朱砂志。

    田甜也很委屈,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是首长,她嫁给刘勇军已经是下嫁了,更不要说刘勇军还是二婚了。一旦嫁了人,刘勇军以前她觉得好的优点仿佛都不存在了一般,变得难以忍受。这个时候的她,没有经历过一波三折的感情,没有承受过求而不得的痛苦。自然就没有穿越女那一世对刘勇军那样深刻的感情,那种什么苦都肯为刘勇军吃的决心。没有穿越女这个炮灰,田甜所谓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看了她们一眼,姚明明就没有注意她们了,毕竟今天是她新婚的日了,要应酬的客人有很多。

    仪式一完,云墨带着她偷偷的从侧门出来。上了飞机。

    姚明明:……我的飞机为什么会在这?

    “我们这是去哪?”

    云墨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去渡蜜月。”

    姚明明有些迟疑:“那客人……”

    云墨揉揉她的头发:“放心吧!爷爷会搞定的。”

    云墨这样一说,姚明明就彻底的放心了,对啊!有老头子呢!怕什么!啊哈,姚明明心里这样想,脸上也笑了出来,但她动作却是伸手拍了一下云墨的头:“真是不孝。”

    云墨走到姚明明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背后环住她的腰,俊脸搁在她的肩膀上面,沉声开口:“古话说得好:有了媳妇忘了娘,媳妇比娘都重要,更何况是隔了一辈的爷爷,我这样做虽是不孝,但也是情有可缘,先人已经给出了解释。”说话间呼吸喷洒在姚明明白皙柔软的脖颈,姚明明觉得有些痒,不由得躲了躲,才反应过来他这是用她对老头子的话,来反将她的军。

    姚明明不由得娇嗔的拍了云墨一下:“你坏死了,我那不是当时太生气了,故意说出来气爷爷的吗?”

    刚说完,飞机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姚明明一个颠簸,要不是云墨抱着她的腰,恐怕她都会飞出去,尽管这样,姚明明的头还是磕在机壁上,从玻璃窗户里可以看见她的额头流血了。

    “怎么了?”姚明明大声问道,因为飞机在剧烈抖动,声音传出去很小。

    “出……事……了!”前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回答应声。

    姚明明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飞机整个爆裂开来,云墨把她护在怀里,透过他胳膊的缝隙,姚明明看到透明的窗户上面印着云墨清冷的身影把她紧紧的护在怀里,胳膊的缝隙里露出她滴血的额头,背后到处是火光冲天。

    第二天,XX新闻日报,昨日19:30分,我国开国元老的孙子云墨上将和最近最为火热的姚明明牌电器公司总裁因为飞机失事,双双去世。

    老爷子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如初,此时他的样子才是铁血的开国元老,哪里还有一点在姚明明面前的老顽童的样子。姚母哭红了眼睛,她肚子里又怀上了一胎男孩,因为年纪这么大了又怀孕,没好意思开口跟姚明明说,打算她结完婚后再说,谁知,她再也听不到自己还有一个弟弟的消息了。

    再次醒来,她躺在一个周围雪白的地方,连床单被套都是白色。她撑起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额头‘咝’好痛,床对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她这才发现自己头上有一圈白布,此时额头磕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难怪会那么痛,她伸手捂住额头,头一阵眩晕,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周身气质清冷的男生护着怀里看不清面容的女孩,那女孩的额头在玻璃窗户的照应下可以看的出来正在滴血,后面火光冲天。她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

    这时房间房门打开了,一个手拿笔在本子上面记着什么的女孩走了走进,她一抬头看到已经坐起来的自己惊讶的瞪大眼睛:“啊~啊~啊,306病号你醒了?”

    “病号?”我疑惑的喃喃低语,那是什么东西?看着面前的女孩问道:“你是谁?”

    女孩似是对她这样的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我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那我又是谁?”我看着女孩问道。

    女孩微微张大眼睛,惊讶道:“你失记了?张医师说你有可能失忆,但没想到你真的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