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融危机开始到现在,合众国还是有一点变化的,比如罢工和镇压的次数都多了不少,在罢工和反罢工这种问题,大多数的企业家都会做出下意识的唯一选择,镇压。
当然因为地域不同,具体的侧重也比较不同,在谢菲尔德旗下传媒能够影响的地方,这种问题统统归结于族群问题,带来的后果就是种族暴力本来就很高的地方,变得更高了。
这种报纸侧重于两点,如果是一个白人采取了暴力举动,比如地点是在新奥尔良,那么这种新闻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市区发生了一起闻所未闻的孤立事件,一个天生孤僻,没有任何朋友的人开枪伤害了一个陌生人,市民不需要恐慌,因为这是一起孤立事件。”
如果对象是黑人的话,报道是这样的,“浑身充满暴力黑人,残忍地杀害了无辜的市民,就像是我们经常提醒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远离这些天生具有暴力倾向的黑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警惕所有的黑人。”
从金融危机之后,这种新闻其实每一天都会出现在报纸上,最重要的是让看到这种新闻的公民,不在愤怒而是接受,初步的洗脑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当厌恶成为本能,谢菲尔德的目的就达成了一半。
现在奴隶主不确定事情的进展到底到了哪里,不过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大选之前,每天报纸上都刊登类似的新闻,他觉得这肯定是有用的。
“盖尔把这里经营的不错!”娜塔莉亚好似出水芙蓉,从泳池当中上来,金色的发丝贴在白皙的皮肤上,从对波多黎各表面的认识上,她的观感相当好。就这么走到谢菲尔德的身边,让男人让了一下地方坐了下来,丰硕的臀部受到挤压,正好对着谢菲尔德向下的视线。
“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伸出咸猪手的谢菲尔德,隔着泳衣体会着女人惊人的弹性,懒洋洋的道,“表面上越是繁华的地方,边边角角就越不容易被注意到。德国人都知道争取阳光之下的土地,我也是一样的。”
自从盖尔提及了一次德国人之后,德国这个词汇在谢菲尔德口中就多了起来。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吧,曾经痴迷于元首万岁的中二青年,一旦摆脱了那种中二,就会出现奴隶主这种行为,看德国的一切都不顺眼。
但就算是如此,他还是要和德国人做朋友,哪怕日耳曼人的虚伪和日本人不遑多让,哪怕这个民族隐藏目的的手段令人震惊。但看在对方实力强大的份上,加上自己有求于人,这都不是问题,如果需要的话,喊几声德意志高于一切也不是不行,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想要让奴隶主办事,就得加钱。
“给你葡萄!”娜塔莉亚拨了一枚葡萄送到了谢菲尔德的嘴边,差点让奴隶主舔狗本性发作,在这种阳光沙滩,美女环绕的环境当中,谢菲尔德有种死了都不亏的错误观感。
经过今年的经营波多黎各已经走上了正规,想要独立的受众越来越小,归根究底就是钱的问题,能够活下去还活着的不错,因为那一点所谓的理想,至于玩命么?
盖尔也提到了这个问题,谢菲尔德开口道,“洛克菲勒家族有一句名言,百分之九十不够,要百分之百。其实想要让波多黎各平静下来不是不行,这里可以不如国内的生活条件,但是一定要比周围的洪都拉斯,哥伦比亚什么的要强,我们的合众国则需要至少到达英德的地位,这样谁也赶不走我们。”
殖民这个东西也是有讲究的,在最大敌人的周边一定要给与盟友最大的支持,比如苏维埃和共和国的旁边,一定要确立起来几个样板。但是自己的身边一定要对外我唯唯诺诺,对内我重拳出击,美洲国家最好是要多惨有多惨,具体到波多黎各、巴拿马,比美洲其他国家日子过得好一点就够了,不需要发展的多好。
所以出现饥荒,大不了就去吃香蕉,香蕉吃完了要是还度不过去,那就需要仁慈的谢菲尔德捐献粮食,帮助这些可怜的人活下去。这样不但不会遭到指责,他们还得谢谢奴隶主呢。
来经营的赌场看一看,在莺莺燕燕当中走过,谢菲尔德拒绝了盖尔邀请尝尝鲜的建议,奴隶主还要留点种子负重前行呢,对盖尔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但对谢菲尔德来说,目前的当务之急是雨露均沾,他不能这么自私,也要想想几个女人的感受。
晚上大被同眠的时候,谢菲尔德就在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左右两边沉沉入睡的两个绝美面庞,还都嘴角浮现着笑意,根据明天的配比,应该到日俄战争的环节了。佐藤希子身上有着不同于伊芙琳和娜塔莉亚的魅力。
但要娜塔莉亚配合自己,少不了还要费一阵唇舌,对波多黎各的经营,不管客人来自于哪里,这里都会让他得到上帝一般的待遇。
国内关于选举的预热实际上已经开始了,在众多的共和党候选人当中,没有罗斯福的身影,罗斯福也不准备再次出来竞选,而是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代理人,能够继续实践自己的理念,最终第一任菲律宾文职总督塔夫脱,落入了罗斯福的视线当中。
塔夫脱具有几个非常显著的特点,比如父亲阿方索塔夫脱是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总统时期的陆军部长和司法部长。
光是这一个优点就已经非常不得了了,国内舆论的风向出现了变化,罗斯福是能够感觉到的,白人和黑人的族群问题越发明显。这一切的源头,公民们不了解,可作为总统他当然能够追查到是一个超级大企业在搞鬼。
加上现在经济问题已经不能作为一个着重宣传的点,只能通过法制和对托拉斯的胜利,来为共和党争取继续执政的机会,这样把一个战争英雄的后代抬出来,利用自己的政治影响力,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做总统,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罗斯福在担任总统期间,很多重要事务交由挚友塔夫脱处理。塔夫脱出生官宦之家,从耶鲁大学毕业之后,曾任律师、州高级法院法官等。塔夫脱为人忠厚,一切按照原则办事,是他得力的大管家。
既然面对明里暗里的压力,继续连任已经不太可能,罗斯福就准备和塔夫脱好好谈谈。这一天在白宫当中,罗斯福正式表明希望塔夫脱出来竞选总统,“不要犹豫了威廉,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报名,我会全力支持你出来竞选总统的。你是一个忠于法制的法官,这一个任期当中,我受到了很多企业的攻击,这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也只有这样忠于法律的人,才能让公民摆脱那些贪得无厌的托拉斯。”
“总统,你真的不准备继续竞选了么?”塔夫脱有些惊讶,他认识罗斯福已经很久了,自然是知道这位总统除了作风强势之外,还有着一般人不知道的权利欲,只是很少有人能够察觉出来,他一直以为罗斯福会争取第三个任期,毕竟头一个总统任期其实是属于威廉麦金莱的,如果想要打打擦边球也是可以的。
“不了,我希望在选举的时间不和大企业起冲突。还有共和党内部的团结。”罗斯福面色不变的开口,“我对你的竞选活动感到很紧张,就像我自己要竞选一样。更公平地分配国家财富、管制巨型公司和铁路、加强劳工权益、保护国家的自然资源免受私人的剥削利用。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愿意做你最大的支持者。”
“西奥多!”塔夫脱看着罗斯福诚恳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出来试一试。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相遇,当时罗斯福领导着文官委员会,而塔夫脱是美国的司法部副部长。同时住在华盛顿的同一个地区,妻子彼此熟悉,一些孩子差不多是同时出生。岁月累积,这段友谊不断加深,他也没想到,这一次罗斯福会希望自己竞选总统。
共和党的新候选人之一出现了,这个消息以电报的方式到达波多黎各,伊芙琳拿着电报来敲门的时候,开门就见到抱着佐藤希子不断啃,而后者则害羞躲避的一幕,不由的无奈道,“威廉,是国内的电报,能不能不要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好像是罗斯福公开宣布支持塔夫脱出来竞选。”
谢菲尔德聪明的智商终于占领高地了,从伊芙琳口中发情的公牛状态中惊醒,松开了佐藤希子柔弱的身躯,自语道,“塔夫脱,好啊,不是罗斯福自己出来就好。”
“这和罗斯福自己出来选有什么不同么?”伊芙琳幽幽一叹,自己的男人在发情的时候,就显得不是很聪明了。
“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哪有什么亲密无间的关系。”谢菲尔德不屑一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