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打了,哎呀,痛死我了。”,墨镜男的脸上还挂着已经破碎的眼镜框,在地上抱头哀嚎。
“哥,我们错了,我们这就滚蛋,放过我们吧。”
爆炸头也是大声求饶。
我丝毫没有理会他们,一个劲地踹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苏悦然被欺负,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居然还敢把苏悦然弄伤了,我饶不了这两个家伙。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这警察怎么还不来啊,救命啊!”
墨镜男大声叫着,我没有理会,一边猛踹着两人,一边拨通了电话。
这时四周响起了警报声,几名警察涌了上来,“全都不许动。”
“警察叔叔,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再不来我们就快被他打死了。”
墨镜男狼狈不堪地抱住了一名警察的小腿,这时我也没再殴打他们了,而是与电话里的人在轻声交谈。
“全都手抱头蹲好。”
那名警察把脚从把墨镜男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指了指涉事之人喊道。
墨镜男和爆炸头赶紧艰难地爬起来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嘴里还不住地呻吟着。
“你还愣着干嘛,蹲好。”,警察掏出警棍指着我喊道。
我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把手机递了上去。
“干什么?”,那名警察眉头一皱。
“不接可别后悔。”
我轻声说了一句,我也不想太让这些警察没面子了。
那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皱着眉头接过了手机,在听了一句话后,就朝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赶紧拿着手机退到一边地去接听了起来。
一会儿那名警察就回来了,冲我笑了笑,把手机还给了我。
“把这两人带走。”,这名警察应该是头头,喊了一声,立马就有人上前把墨镜男和爆炸头押上了警车。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二位还是跟我一起回所里露个口供吧!”,这名警察看了看苏悦然后对我客气地说道。
“改天吧,我朋友脚受伤了,我得先送她去医院,麻烦你们了。”
既然对方客客气气,我也不能摆架子。
“没事没事,李所长说了,要是你们不方便,不去也行,这些小地痞我们有办法应付。”
“行吧,那就谢了,回去跟你们李所长带声好。”
“好的,一定。”
我走向苏悦然,扶住她后看了看因为警察来了之后又围了上来的这些人,冷冷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们的亲人在大街上被人欺负却没有一个人敢伸张正义导致你们的亲人受人侮辱,你们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我的话让众人脸红不已,他们也看不惯那些恶行,只是没有胆量,要是他们能够团结起来,他们这么多人,怎么还会怕两个地痞,说到底还是他们骨子里觉得事不关己。
之前帮苏悦然说过话的男子张了张嘴,“我”,他想表达他是有心帮忙,无奈独木难支。
“真有心帮忙就要做好动手的觉悟,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甩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在众目睽睽下又将苏悦然抱了起来,然后招了一辆车就离开了,留下男子汗颜地低下了头。
一路上我和苏悦然都没有言语,苏悦然看着我,好几次想说话却又收了回去,她见我脸色冷淡,以为我是生她气了。
我带着苏悦然回到了她的家里,途中我买了一瓶药酒,她只是扭伤,没有必要去医院,治疗跌打损伤,我也是一副好手。
我把苏悦然放在沙发上,找了一张小凳子就坐在了她的面前,轻轻拿起她的脚又仔细看了一番。
“啊。”,苏悦然被我这么一碰,不禁轻呼了一声。
“还痛?”
苏悦然点了点头。
“我给你擦些药酒,会有些痛,你忍着。”
苏悦然咬了咬嘴唇应了一声。
接着我就擦上药酒按了起来。
苏悦然痛得额上都冒出了细汗,终究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慢慢地疼痛感消除了许多,取代的是暖洋洋的火热感,也就舒服多了。
我的手法也开始轻柔了起来,苏悦然总算是松了口气。
“苏姐,你不是在外地吗?”
见苏悦然伤情好转,我也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苏悦然就知道我会说这一茬,腮帮子鼓起来抱着手不理会我,好像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
“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但我想提醒你的是你能不能别一个人晚上出去闲逛,还走到那种僻静的道上去。”
“我难道还不能上街了?”,苏悦然白了我一眼。
“问题是你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啊,我是担心你出事。”,我继续给苏悦然揉着脚,其实我已经按得差不多了,可我还是舍不得放下苏悦然的玉足,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给苏悦然揉揉让她舒服一些,让血脉畅通一些。
“姐长得漂亮迷人,那些家伙就是会被姐吸引住,是姐的错?”
苏悦然嘴巴上强硬,我的关心还是让她心里偷着乐。
我愣了愣,无奈地笑了笑,要是别人这么说我会说她不要脸,苏悦然确实是有资本这么说的,她可是集美貌和身材于一体的模特儿啊,要是加以包装,说不定还会成为知名模特儿。
“你怎么会出现的?”,苏悦然见我不说话,她主动问了起来。
“我去找了个朋友,正巧路过,听见有人议论围观就过来看看,谁想是苏姐你被把别人迷住了不让你走,我见你的粉丝太疯狂,我就出手咯。”
我开起玩笑,把苏悦然逗笑了,“你什么朋友住那条街啊,据说那条街的治安不怎么好。”
“知道治安不好你还往那跑,你是去引诱别人犯罪吧,钓鱼执法可是违法的。”
我打趣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去哪里啊?我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你还没回答我你什么朋友住那里呢?”
苏悦然可不想告诉我她是因为对我放不下,心生郁闷出外散心无意走进那条街的。
“你都懒得跟我说,我也懒得告诉你。”,我吐了吐舌头。
其实我是去了邹少聪和张司翰那里,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我给他们置办了几个住处,所谓狡兔三窟嘛,也让他们的行踪显得漂浮不定一些。
他们做的是可都涉及到违反一些规则,而且还会得罪不少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人盯上,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而且我置办的根据地都是相邻的两套房,中间被开了个暗门,我见他们时都是从另一间房进去,通过暗门到邹少聪他们家,这样不会被人察觉我和他们之间有勾结,就算被人怀疑了,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