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一脸的懵,不过,也知道,甘草的话,定然是没有错的,于是,紧随云裳的身后,云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就知道贺勤已经跟上自己了,不由的笑了笑:“知道,本宫为什么要让你跟着本宫吗?还有,就是,你知道本宫让你跟着去什么地方吗?”
云裳缓缓的走至一处房间,那房间是被阴的地方,有些黑漆漆的,而且,还有些,阴冷潮湿的厉害,有一处,向下的台阶,那就是下地牢的方向,台阶的两侧墙壁上各按着,两盏油灯,不知道,是不是油少的缘故还是,没有挑芯的缘故,总之有些黑漆漆的,都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了,贺勤跟在云裳的身后,害怕云裳会摔倒,小声的提醒一句:“王妃您小心点脚下,这里太黑了,台阶都看不清了呢?”
就在云裳打算再下一个台阶的时候,一丝烛火出现在云裳的眼前了,那人缓缓的走至云裳跟前,将烛火提至云裳跟前,小心翼翼的让云裳下了台阶,云裳走至地牢之中,没想到,地牢之内的烛火倒是通明的很,不过,就算是这样,地牢中还是很凄寒的很呢?云裳觉得有些冷,不由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看到地牢中的那些刑具的时候,云裳微微愣了一下神,因为,这些东西,上次还没有呢?不过,云裳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很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架上的那人,那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粗人,不过,就是眼睛看上去有些狠厉的样子,那人满脸的大胡子,看到云裳的时候,微微瞧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云裳倒是觉得好笑的很,很少有人见到自己居然是这么倨傲的模样的,云裳倒是觉得很是新奇,不由的一笑而过道:“本宫倒是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呢?怎么着你想要杀本宫,到底是奉了何人的命令”
那人听着云裳的话,先是呸了一声,那吐沫差一点就要吐到云裳身上了,要不是,那侍卫在前面挡了一下的话,倒是真的可能弄到云裳的身上呢?那侍卫,上前就对着那人扇了几巴掌,云裳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算了吧!屈打成招,非本宫所愿,而且,只怕,屈打成招的话,也未必可信呢?”
那人吐出口中的血沫:“妈的,不要跟老子来这一套,有本事,杀了老子,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们这样的人命是命,我们这样的就不是命了吗?来啊!给老子一个痛快,少他妈,给老子装善,老子不吃这一套”
云裳听着那人口中的污言秽语,不由的微微蹙眉,这时,另外一个侍卫端来一把椅子让云裳坐下,贺勤看到云裳生气的模样,心中也是气愤不已,想着,这人忒不知好歹了,贺勤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拳对着那人的眼睛就是一拳,那人的眼睛当场就黑了,身旁的两个侍卫看到此景,脚步动了一下,云裳摆摆手,让其不要管,其实,云裳带着贺勤过来的时候就是想要看看贺勤能不能帮忙的。
贺勤指着那人骂道:“瞧瞧你的样子,长得一张死人脸,想想就知道,你这种人,就是从怪胎潭中爬出来的吧!怪不得长得这么的丑呢?你他妈还老子不老子呢?你是,谁老子呢?你的胆子不小呢?胆敢想要烧王府呢?你信不信,老子明日就能烧了你家的祖坟呢?你可是,不要不信呢?毕竟,这可是北平府,想要查什么事情查不出来呢?所以,我奉劝你一声,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的比较好呢?”贺勤骂骂咧咧的说了大概半个时辰之久
云裳听着贺勤骂人的话,都没有重复的呢?不由的淡淡一笑,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不过,就在云裳想着那人可能会反击的时候,没想到,那人当真是有些怕了呢?
将事情也会托盘而出了呢?原来,这人之所以来王府放火,是因为,旁的人说,他家中的亲人是因为北平府而死的,所以,那人才想着来放火的,云裳听着那人的话,觉得,颇为不敢苟同,而且,觉得更加疑惑了,想着这人定然是没有说实话的,云裳突然想到一件事,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贺勤,贺勤看了一眼手中的药丸与云裳,随即便明白什么意思了,贺勤上前一把掐着那人的脖子就要将药丸塞入那人的口中,那人急匆匆的喊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其实,是一个人,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放火烧毁了王府,那样的话,那珠子就可能显出来了呢?”那人急的喊了出来
“你丫的,居然骗我呢?”贺勤倒是没有想到,先前的那话,这人居然是骗自己的,不由的有些生气的上前,给了那人一个窝心脚
云裳听到那人的话,笑了笑:“想必,那人,定然是一名男子,而且,戴着面具吧!”
那人这次倒是点头如捣蒜,云裳瞧着那人的样子,便已经心中有数了,想着那人若是不除的话,倒是真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呢?
云裳直到回到房间都在想着这件事,不知道,断衡将没将这件事查清楚呢?云裳托着下巴打盹的时候,甘草轻声咳嗽一声:“王妃您没事吧!对了,奴婢帮着您泡了一杯参茶,您喝点吧!”
“不用了,本宫本就不喜欢喝这个参茶的,不知道,断衡什么时候才能将事情查清楚,对了,我与小安说的话,说要出去游历一番,这话不是假的,你去办吧!明日我们就走,府中的事情,就交给管家吧!”云裳说起管家的时候,想着自己倒是没怎么见过管家呢?不过,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了呢?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将这些事情办妥当的,您放心吧!奴婢告退了”甘草说完就要将参茶端着离开,但是,云裳突然想起一件事,喊了一声:“等一下,今日,你去好好赏一下贺勤吧!”
“奴婢知道了”甘草微微颔首的应了一声,随后,便走了出去
贺勤原本与韩以安不是住在一个房间的,但是,因为,贺勤害怕韩以安晚上会害怕,于是,自己自作主张的来到韩以安的厢房前,轻轻叩门,韩以安原本正在看医书,听到叩门的声音,愣了一下,想着应该没有人在这三更半夜的来找自己的,师父更加不可能呢?不过,外面的叩门声音如此清晰想来一定是有人的,于是,韩以安踌躇了半天,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医书,缓缓的走至门前,轻轻的将门打开,看着贺勤站在外面的样子,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你过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