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抬眸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离痕,其实,甘草瞧着离痕的下巴,就可以猜出来,离痕一定是一位长得极美的男子,只是,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离痕要戴着一张面具呢?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愣愣的落子在棋盘上,可是,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下,倒是,让离痕不由的大笑一声:“哈哈哈·····我输给你家王妃倒是也罢了,可是,你都不会下棋,没想到,这么随意的落子都能赢我,看来,我真是应了那句臭棋篓子的称号了呢?”离痕如此自嘲的话,甘草有些不懂,只能有些呆呆的瞧着离痕,离痕看着如此看着自己的甘草,知道她定然不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离痕倒是也没有打算解释,只是,起身松了松自己的筋骨,随即,向着卧榻的方向走去,躺了下来。
甘草见此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原地,独自着急着。
云裳紧随着阿胡的身后,一同上了山,这山倒是不高,但是,却是,只能用空中绳索上去,其他的倒是没有办法呢?云裳学着阿胡的样子,跟着一同上了山,云裳站在山上,不由的瞧了一眼山下,先前从下面向上看的时候,倒是真的不觉得这个山有多高,但是,现在在山上向着下面瞧着的时候,倒是真的觉得这个山倒是真的挺高的呢?云裳虽然没有恐高这样的心理,但是,多少,还有有些不舒服的,蓝云棠走在云裳的身后,上前抓了一下云裳的手臂,低声的说了一句:“裳儿,我看了一眼这里的地形,这个地方,只有,那个绳索可以下山,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只怕,我们很难下山了,这个人可信吗?”蓝云棠其实,真的很是不相信阿胡这个人,觉得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但是看着云裳似乎信他的样子,所以,自己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现在这样的时刻,蓝云棠不得不多提醒两句了,其实,云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心里,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的阿胡,只是听其说到自家府上,就信了,现下到了这里,云裳也是有些没底了,不过,也只是默默的握紧了拳头,跟在身后,几人走了很久,来到一处大门前面,只见,大门内就是一处木制的宅院,大门前面守着两个守卫,阿胡走了过去,对其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开始出掌将其打晕了过去,随即将门打开,让云裳等走了进来,宅院是建在悬崖边上的,所以,看上去,宅院也是十分的陡峭的样子,院子中有着来回的几个闲散人员在左右巡视着,其中,一个长得彪头大耳的男子,看到阿胡笑着说道:“阿胡,不是说下山劫人吗?而且,听说,那个人是绝色之人,劫来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其他人呢?”那人唠唠叨叨的追问着,但是,阿胡只是打哈哈的回了一句,这时,飞身一跃而下的断衡,用手轻轻一弹,食指中间便已经弹出一颗石子,那石子正好落在那个人的穴道上,那人刚要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的时候,阿胡忙上前一把将其拖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将其藏了起来,断衡与阿胡将整个宅院中所有的暗卫都给解决了之后,便让阿胡带着自己去寻找匪首了,其实,这个宅院,倒是挺大的呢?而且,还与后面一座更高的山是相连着的,那些人在其两处山中间建起镂空的环廊,几人经过山腹中间,没多久便已经走了出来了,这次,映在眼前的是一处更大的宅院,那宅院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就光是外面就已经如此模样,,可以,想象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可是,如今的他们几个倒是没有办法想这些事情呢?阿胡,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支不长不短的香,云裳看着阿胡手中的长香,有些疑惑道:“你为何会随身携带着这样的迷香呢?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莫不是,早就知道,会遇到本宫吧!可是,不应该啊!”云裳很想知道,到底阿胡为什么会准备的如此充分,不过,阿胡并没有打算告诉云裳这些事情,只是,将其手中的香点燃,随即,轻轻的吹了一下,便将其让了进去,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阿胡便带着云裳他们向着里面走去了,没想到,那香并未燃尽,只是,燃了一些,阿胡重新将其收了起来:“郡主,我是不会伤害郡主的,这点郡主大可以放心的,这个香是我一直带着的,我怕时刻遇到危险,毕竟,我死过一次的人了”云裳听到阿胡这么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忙摆摆手:“罢了,不必说了,进去吧!”
阿胡带着云裳径直走了进书房,可是,还没有进书房呢?里面便已经听到一声的女子的声音:“何人来我断崖阁,既然都来了,还是,进来吧!”
云裳狐疑了一下,其实,云裳一直都以为匪首大抵之上,应该是一位男子呢?却不想居然是一位女子呢?阿胡对着云裳抬手示意可以进去了,随即随手将其门打开,云裳缓缓的走了进去,云裳看到女子的时候微微一愣,云裳实在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只是一位妙龄的少女,长相清秀,不过,冷冽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狠厉,嘴角微微勾起:“这个小姐都已经来了,看来就是我哥哥要劫之人吧!”
云裳听着女子的话,微微愣了一下,但是,随即看了一眼一旁的阿胡,不由的微微愣神:“哥哥,什么意思”
只见,阿胡怔怔的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缓缓的开口道:“郡主,其实,我就是那匪首,当初,有人送来一封信,还有,您一张画像,让我等将您囚禁起来,所以?”
“所以,你就将本宫骗来这个地方,想要去邀功请赏吗?”云裳微微松了一口气,将其脸上戴着的面纱随即扯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云裳说的很是风轻云淡,这时,站着的那女子对着云裳微微欠身道:“郡主,我哥哥当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到家中带着我一同离开了大都,后来来到这里落草为寇,我们也只是靠山吃山,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这次,也是情非得已,故而出此下策,还望郡主恕罪”
“郡主,属下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又怕,会有其他人伤害您,所以才·····郡主息怒,属下从未曾怨怼过郡主,能为郡主而死,能是属下的荣幸”阿胡直直的跪倒在地
云裳瞧着阿胡的样子,虽然从来不喜别人的欺骗,但是,想着阿胡也是用心良苦,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抬手让其赶紧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