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想见死不救的。”何年笑着。
北方的冬好不容易有太阳,但也什么太温暖的温度,大军在一处下山修整,骑了一的马儿何年坐在石头上喝着锅里煮出来的热水。
二标拿着一块饼递给何年,“吃点干粮。”
正吃着二标又悄悄拿出一块肉干放到何年的饼中,“别被人看见了卷着吃。”
“你还拿了肉干?”何年问道。
二标声道:“我看他们吃的都是一些干饼,我一顿不吃肉就浑身难受,来得时候就带了一些赶紧吃吧。”
沈立走来道:“大哥,我还带了一些干菜,你夹着吃。”
一张饼放上一些干菜,放上一些肉干,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一边吃着看山下成群的大军都在休息修整,曲山治军很有一套,整个大军都安排的进进有条。
“大哥,东厂加上我们六扇门一共也有一万多人手,我们这些人手就不出手打仗吗?”
沈立这子还是满脑子想着打仗,要不还是把他先给绑起来为好,何年总感觉这家伙会偷偷跑到前军找刺激去。
搭着沈立的肩膀何年道:“你子是不是想冲上去打仗。”
“没有!”沈立立刻开口道:“大哥,你相信我,我觉得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发誓。”
听了沈立的话,何年抬头看了看,“即然你这么了,那就算了你好好跟着我,也就不用让你去冲锋陷阵了。”
“什么?”沈立立刻回过头看着何年,“大哥,我可以去打仗?”
“你不是都对发誓了吗?男子汉要准守誓言。”何年站起身又道:“色不早了,你早点睡。”
“啊?”沈立愣在原地。
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何年打算好好的睡上一觉,却被王鼎给叫醒了。
“王公公,都什么时辰了,扰人清梦不是一个好习惯。”何年从床上坐起。
王鼎做辑道:“何都知,陛下召见。”
也不知道李煜找自己有什么事,何年穿好鞋子披上大衣问着王鼎,“现在山海关怎么样了?”
“刚刚收到的消息,燕王还没打到山海关,守备太监是王三儿,何公子认识的。”王鼎笑笑道。
何年苦笑一番,就因为是王三儿自己才不放心,主要这个王三儿怕死又没脑子,太好对付了,当初在金陵就讨教过这个家伙,怕是燕王的大军还没杀到山海关王三儿就跑了。
走出营帐迎面而来的就是很冷的北风,吹得让人直打哆嗦。
加快脚步一路来到李煜的营帐,走入温暖的营帐这才舒坦。
李煜正在和曲山商量着怎么打仗。
“何年你来啦,你来看看朕这个行军路线怎么样。”
何年看了一样黑着脸的李正挺声对李煜道:“陛下,你这是来巡视了,怎么商量起行军路线了?”
李煜咧嘴笑着道:“这不是大家都顺路嘛,李大学士你是不是?”
李正庭扭过脸,显然不太想多什么,一副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撒手不太想管的模样。
何年再看了一眼李煜的行军路线,乍一看像这么一回事,再一看怎么直接绕过山海关绕远路要从侧翼攻击燕王的大军。
“陛下啊。”何年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这个行军路线有些别致呀。”
“别致?什么意思?”李煜问道。
何年清了清嗓子道:“陛下,您怕死吗?”
“朕当然不怕了。”李煜道。
何年又道:“陛下固然不怕死,可是王公公怕呀。”
“什么?”李煜看向王鼎。
王鼎炸毛而起,“何年!咱家不怕死,你休要胡。”
何年接着道:“王公公都一大把年纪,早晚要退休养老,臣以为还是留他一条狗命为好。”
“何年!”王鼎大声道:“咱家不怕死,咱家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王鼎这么李煜安静下来想了想,“何年不得有道理,朕可以去冲锋陷阵,可是王鼎年纪大了,确实有些过分了。”
王鼎几乎要跪下了,“陛下,老奴不怕死。”
“别了朕都懂。”李煜点头。
王鼎差点当场哭出来,“陛下,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真的不怕死呀的。”
李煜再次修改了一次行军路线道:“那我们不绕路了,就先去山海关等到了之后,我们在商议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陛下英明。”何年立刻道。
走出李煜的营帐,王鼎盯着何年道:“何年,咱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在陛下面前这么。”
“正因为陛下看你王公公,在下才这么的。”何年道。
“是吗?”
何年把王鼎拉到一边道:“王公公,你想想若不是陛下看重你,陛下又怎么会因为你修改行军路线?”
王鼎把手放进袖子里,侧目看想了一会儿,“你好像得有道理。”
“可不咋滴。”何年拍着王鼎的肩膀,“色不早了,王公公早点睡。”
何年看到也走出的曲山上前跟着离开。
“何年,陛下实在是……”曲山欲言又止。
“脑回路太清奇了,对不对?”何年道。
“什么脑回路?”曲山反问道。
“就是一种思维方式,解释起来有些深奥。”何年道。
“哦?”曲山似懂非懂的点头,“不过还是谢谢你来给陛下拨乱反正,若是真像陛下那样行军,真是羊入虎口啊。”
“习惯就好。”何年也道。
“陛下不懂兵事,不懂怎么打仗,身为臣子也不好多什么,只是老夫脑子不知道怎么话,还要你多多提点。”曲山道。
“哪里的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陛下就是想要体验体验打仗。”
“打仗还能体验的?”曲山咧嘴苦笑。
深夜,王鼎辗转难眠想了很久,突然从床上坐起身,何年这么不是因为老奴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何年的目的就是想让陛下修改行军路线,才会起老奴的重要。
王鼎彻底清醒了,“何年!咱家又上了你的恶当,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