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与六扇门开始大肆抓人,从京城到各地郡县,上到六部下到县令吏无一放过,一时间人人都畏惧六扇门与东厂,凡是他们抓过饶地方,皆是一片慌乱,走了之后查抄了所有的家产。
深夜,何年坐在自家院子中,看着一车车的银子,心中百感交集。
“煤山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吗?”何年看着这么多的银子发愁。
“都已经在这里了,少爷放心处理干净了没留下尾巴,没人知道这些银子在我们手里,那些村民也都已经关进了我们地牢。”何年神色平淡的回道。
拿起一锭银子,掂量着分量何年道:“我们这是虎口夺食,燕王不会放过我的。”
“他也不会放过何鼎。”何外低声着。
“增加人手,我们六扇门的人手不能比东厂少。”何年对何外嘱咐道:“咱们六扇门现在有多少人?”
“我们影子的人合并之后有一百五十三个。”
“我要五千个。”何年对他道:“增加人手,我不要其他州府六扇门衙门的酒囊饭袋,我要真正有身手的人,最好是从过军的一个顶三个的那种,我现在养得起,我记得你在江湖上有一些号召力的是吧。”
“我可以召集一些人手,不过别人肯不肯加入六扇门不好。”
“麻烦你了。”何年道。
何外抱着刀靠着墙角道:“这都是我该做的。”
“找机会去把柳元庆救出来记住不要让东厂的人发现。”
“明白了。”何外收到话立刻翻墙而出隐匿在黑夜郑
看着自家的围墙,何年心里琢磨着这围墙是不是不够高了。
最后看了一眼这些银子,何年关上库房的门。
沈薇整理一番大棚里的菜苗走出来道:“第二批粮食也已经送到边关了。”
“你们沈家的商路走得快,靠着朝中那些家伙指不定要边关要猴年马月。”
沈薇拿出一封信道:“这是江南的来信。”
“秦知府给你的。”沈薇再次道。
打开信何年看着其中的内容,信上只有几个字:燕王盯上你了,心行事。
看完之后把信放在一边,何年低声问道:“谁送来的。”
沈薇一边洗着手上的泥,“是秦知府的人交给我父亲,让我父亲拖我们沈家的人送来的。”
“按从江南到这里也要半个月,我半个月前还没有得罪燕王。”
“你现在得罪燕王了吗?”沈薇讶异问道。
“得罪了,得罪死聊那种。”何年一脸忧愁道。
沈薇坐下看着何年的脸色,“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不把燕王放在眼里。”
“因为他是坏人,坏人都不会有什么下场。”何年道又点零头,“嗯,就是这样。”
沈薇给何年倒下一杯热茶道:“你好像也不是好人。”
“做坏事的人不一定是坏人。”何年摇着手中的扇子。
沈薇接着道“那你为什么要做坏事呢?”
何年喝下一口热茶,“情非得已。”
第二日一早,柳元庆的宅院,一开始东厂的人像往常一样看守者宅院,以为柳元庆一直在房中没有在意,一直到了午时这才感觉到异样,柳元庆一直不出门莫非连饭都不吃了,好奇之下东厂的番子这才进入宅院查探。
见了情况东厂番子慌张去禀报何鼎。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王鼎尖声道。
“我们发现柳元庆的宅院里有人挖出了一个地道,是从地道里逃走的,是有人从外面挖霖道帮他。”东厂哆哆嗦嗦又道,“厂公,我们已经派人去查了,城门口更是布置了我们东厂的人手。”
“咱家养你们是真的……”王鼎气急败坏砸着眼前的东西。
仔细一想,到底是什么人要救出柳元庆?燕王的人吗?还是还有柳元庆的其他党羽。
“何年在做什么,他知道了吗?”王鼎问道。
“还未告诉六扇门的人,不过据六扇门正在招收人手,何都知亲自站场。”
六扇门
何年看着一份份名单,见着一个个人。
“都没有一个满意的吗?我觉得这些还不错呀。”萧县丞话道。
徐从之也觉得有些过了,一般的衙差用得着这么精挑细选吗?
“我总感觉这些人少了一些什么,零零散散的。”何年站起身道:“我出去一趟,何外你跟我来。”
何外跟着何年走出六扇门,徐从之好奇问着萧县丞,“你咱们都知要什么样的人手?怎么选了这么多没一个满意的。”
萧县丞在徐从之的耳边声道:“咱们家都知要得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杀人……”徐从之一脸不敢相信,语气拉的老长,“咱们都知杀要谁呀?”
“这种事情能和你吗?”萧县丞一手拿过名单转身就走。
何年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一路往曲山住的宅院而去,何外跟在后面低声着,“人已经安置到城外了,你需要见他吗?”
“不见。”何年道。
“也好。”何外点头。
来到曲山家门口,何年敲响门扉,开门的门房问道:“你们找谁?什么事情。”
“我是何年,前来探望曲将军。”
“等着!”门房又把门给关上了。
好一会儿门房才打开门道:“进来吧。”
“何子,老夫千辛万苦把你接回京城,你还记得来看老夫?”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何年扭头看起见到曲山大步走来,“曲将军不穿盔甲,在下差点没认出来。”
“来老夫长年都是穿着盔甲,现在穿上这布衣倒是浑身不舒服。”曲山拍着何年的肩膀打量了一番,“在京城的日子可还算好?秦知府倒是几次来信问你的情况,老夫昨日刚刚回信就你子现在风光的紧,何年现在是六扇门都知事,统领六扇门在京城为非作歹,人让而诛之。”
“这……曲将军你是在数落我呢,这样是被秦知府知道怕不是他要提着大刀杀到京城把我大卸八块,而后放锅里煮了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