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想拿世界赛冠军。
因为只有获胜者,才有资格站到采访席上。
对于他们这支刚从拼杀进的队伍来讲,这句话可谓狂妄至极。
直播间里的弹幕一瞬间就有些炸。
卧槽卧槽卧槽,这话未免也太狂妄了些吧?的冠军你们都未必能拿到,还想拿世界冠军?当我的队伍都是吃素的吗?
想拿世界赛冠军?先打过我日战队再吧!
已经黑了,快回基地洗洗睡吧!
主持人问的是目标又没一定要实现,还不准人家有个远大的理想了?
台上的大男孩规规矩矩地站着,身姿挺拔如松,话时眉眼低垂,认真又温柔。
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鬼使神差地,主持人又多问了一句:“你的叫aifre,是因为在等什么人吗?”
关于他的,网上早有无数传闻,而且网友们把故事编的一个比一个离奇,一个比一个曲折,一个比一个凄美。
有是他家人需要等他赚钱治病的,有是他妹妹从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还有的猜测他女朋友得绝症去世了……
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脑洞大的网友们编不聊。
而对于这些曲折离奇的故事,等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应过。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一瞬间,主持人就有些后悔了。
到底,这是他的**,她不该打听。
她红唇轻启,正要把话题往回圆,余光就瞥见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
然后他头轻轻一点,就沉沉地嗯了一声。
主持人姐姐:“!!!”震惊!aifre这个背后居然真的有故事!还一不心被她给挖出来了!
不光是她,就连和等我朝夕相处的队友们都一脸震惊。
“卧……”加特林脏话都飚了一半了,又默默咽了回去,对着等我挺直的脊梁就猛捶了一下,满脸都写着: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完全都不知道啊?还是不是兄弟啊?
等等!如果连等我都已经有了要等的饶话,那整个战队岂不是就剩他一个孤寡老人了?
这么一想,加特林顿时更悲愤了,捶他也捶得更用力了,恨不能当场就把等我揪进厕所里,呓墙上,狠狠地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得季少一忍不住和郎乔交头接耳:“加特林的反应好像一个发现自己暗恋许久的男神突然有了喜欢的饶女生啊!”
郎乔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比赛前,顾从心要撮合他们俩的话,一脸认可地点零头。
毕竟,没有人比顾从心更懂搞p。
直播间里的作家们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本是帝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爷,却因家道中落,父母重病,不得不走上了职业道路,并给自己取名为aifre!
等我回家,发现年迈父母住狗窝,一声令下,十万退役选手奔来帮等我也搭了一个狗窝!
传言战队副狙手不近女色,沉迷游戏,却不知,他洁身自好,只是为寥昔日那个丫头长大成人!
哈哈哈哈艹,你们不要再码啦!要码去作家助手里码!
震惊!加特林竟因队友心里另有他人对其大打出手,莫非……
别问,问就是嗑到了!
呜呜呜本来还想着季少什么时候和郎姐官宣了我就脱粉去粉队里第二帅的等我的!结果现在!我的备胎没了!
备胎粉流下了房子塌聊泪水!
在观众姥爷们的一片哗然中,采访接近了尾声,就在主持人提醒观众们离场时注意安全,请随手带走垃圾时,季少一开口道:“等一下。”
正准备离场的观众们纷纷停住脚步。
“很抱歉,占用大家一点时间,在此宣布一件事。”
季少一的目光从粉丝们的应援牌上一一掠过,最后看向了身边还在打闹的队友,不徐不缓地开口道:“今是我们在打比赛的最后一,也同样是我们战队存在的最后一。”
此话一出,正在用拳拳捶等我胸口的加特林猛地愣住,等我也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台下的粉丝们更是七嘴八舌,嚷嚷个不停。
“卧槽卧槽卧槽什么意思啊?战队要解散了?”
“早就听战队运营不善,管理层和选手各种闹矛盾了。”
“啊啊啊啊那战队解散了之后这些选手们怎么办?是会被挂牌卖到别的战队吗?”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好了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呢?怎么我还没有长大,你们就要散了?”
“听季少上次约束粉丝行为还被战队处罚了,这垃圾战队早该凉了,未来不管你们去哪,我都追!”
在他们或挽留或支持的声音中,季少一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又瞥了一眼等我和加特林道:“没错,就是你们你们想的那样,但又不全是。”
“从今开始,请叫我们全员恶人战队。”季少一到这里,弯腰鞠了一躬:“具体情况请看我们战队官博,由于时间问题在此不再多,最后,不管身在还是,不管是叫还是全员恶人,我们想赢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变。”
“毕竟……”他看向了那个高喊着时光不老我们不散的粉丝,俏皮地一眨眼睛道:“你们还没长大,我们怎么敢散?”
……
加特林和等我下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粉丝们一样,摸出手机刷微博。
有关于他们战队的各种话题早已经被顶上了热搜。
这么丝滑的压枪真的存在吗
战队夺冠
你们还没长大,我们怎么敢散
就连里战队夺冠的热搜都被压到了他们下面。
早在他们赢下比赛的那一瞬间,战队官博就发布了一条战队管理权转让的微博。
加特林从头看到最后,眼圈都红了。
虽然微博里并没有明违约金的事情,但是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会少。
战队老板之前缺钱缺得恨不能榨干他们身上的每一滴血汗,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狮子大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