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航:“……”真好,又是硝烟弥漫的一呢。
他伸手摁住了魔王的椅子,还没开口劝呢,就见魔王一骨碌从椅子上滚下来,抱住他的大腿就开始恶人先告状:“航哥,她踢我!”
郑航:“……”踢得好。
要不是他不敢,他都想踹他两脚。一的太欠了!
在心里暗爽了一番过后,郑航这才故作惊奇地一撸他的脑袋,哎呦连地把他扶起来,一口一个祖宗道:“你想解比赛跟我啊,咱又不是不能跟赛事方沟通,何苦要坐在别人身后偷偷摸摸地圆自己的电竞梦想呢?一不心就被人踢了吧?这要是哪里摔坏了,你让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安慰了他一通之后,郑航又看向郎乔,一开口就是老端水艺术家了:“郎姐你也真是的,游戏玩得再入迷,起身时也要记得看路啊,踢到魔王事,万一把自己的身板撞坏了可怎么办?”
魔王:“???”
“什么叫踢到我事?”他眉头一蹙,满脸都写着: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一个饶马屁精了。
“我跟她客套客套。”郑航压低了声音,活像个教导自家傻儿子的老父亲:“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该学会礼让队友了。”
“我就不!”魔王完全不吃他端水这一套,心想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现在大家都对她那么好?
就连一直很怕他的加特林和等我,见到她都眉开眼笑的。
明明她那张面瘫脸上的表情也没比他丰富多少。
魔王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忿,把郑航搭在他肩头上的手一甩,就气冲冲地走了。
有了昨晚他主动回来的事例之后,郑航现在连追都懒得追了,拉着椅子就径直走到了郎乔身边道:“我们谈谈。”
郎乔点点头,本以为他是想劝她和魔王和睦相处,却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你介意开直播吗?”
他和俱乐部高层一致认为,郎乔吃鸡唯一女选手的名号是个卖点,要是运用得当,既能为她增加人气又能为战队带来利益,是个一箭双雕的好买卖。
郎乔既然签了约,就已经做好了服从战队安排的准备,打比赛、出席线下活动、直播等内容都在职业选手的工作范围内,早一点晚一点对她来都一样。
于是她摇了摇头道:“不介意。”
就算她介意也没用,因为直播合同早在签约时就已经签好聊,郑航多问这么一句,也不过是显得更加尊重她的意愿。
“那校”郑航点点头:“那我就着手去安排了,最快今,最迟明,你开个直播跟粉丝们见见面。”
郎乔嗯了一声,把耳机一戴,就又去绝地海岛里闯荡了。
郑航虽然人有点怂,工作效率还是可以的,当下午就敲了敲郎乔的桌面道:“下午三点准时开播,你可以先去准备一下。”
郎乔素面朝地往电竞椅里一瘫,头发都被耳机压的乱蓬蓬的,闻言摊了摊手,一脸无所畏惧道:“不用准备,我随时都可以。”
郑航瞄了一眼她那副电竞死宅样,心想你是可以了,粉丝们不可以啊!
好歹也是第一次公开直播,就不能有仪式感一点吗?
毕竟游戏打得又好人又漂亮的姐姐谁不爱呢!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之后,郑航还是没忍住,指了指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围巾道:“我觉得,还是稍微隆重一些吧……”
“毕竟你的形象也代表着战队的形象,就这么裹着围巾大棉袄上阵,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虽然姐姐的素颜已经很能打了。
郎乔则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痕迹实在是有伤风化,谁愿意在温暖如春的空调屋里还穿着高领毛衣裹围巾呢。
热都要热死了!
不过第一次直播的话,好像是应该隆重点,毕竟她现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不能给她家季队长丢脸。
想到这里,郎乔蹭地一下站起身,留下一句等我半时后,就径直冲回了房间,洗澡、换衣服、化妆。
季少一就比较惨了。
他这个正牌男友被郑航勒令待在房间,直播期间不准靠近训练室半步,战队定妆照发布之前不准透露半点签约战队的消息。
等网友们都以为有郎乔在,季少一不会签战队时再高调地官宣一波,效果绝对爆炸。
对于现在的来,话题度就是利益。
哪怕被人骂炒作,也比无人问津强。
啪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为了追求郑航所的那种隆重,郎乔直接祭出了自己的裙,而且是左边少女、右边暗黑的可盐可甜款。
裙子的左半身是粉色的轻纱蓬蓬裙,连带着她左脸的妆容都是清新甜美款,假发也是浅粉色。
裙子的右半边则画风突变成了黑色重工纱裙,连带着郎乔右半边脸的妆容都是艳丽诡谲的吸血鬼妆,眼角处还用朱笔点了颗水滴形状的泪痣,一颦一笑皆能夺魂摄魄。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激烈地碰撞着,却又奇异地相互融合,就像郎乔本人一样,一半使,一半恶魔。
为了迎合这套裙子的华丽,她罕见地穿了高跟鞋,鞋跟踩到木地板上会发出哒哒的轻响。
那声音轻快悦耳,每一声都刚好叩到了他心上。
听得季少一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有些渴。
看着他时不时滚动两下的喉结,感受着他粘到她身上一般的炽热目光,郎乔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被认可的满足。
她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另一只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略带轻佻地低笑了一声道:“好看吗?”
季少一这才发现,那被他留了牙印的地方,被她很巧妙地用纹身贴掩盖。
不仅不能防止别人觊觎,反而为她增添了一股野性,轻而易举地就能激发起男饶征服欲。
一想到她要穿成这样去直播,季少一心里就莫名有些窝火。
他手往她腰上一揽,抱着她一个转身,就将人摁到了柔软的床上。
“你呢?”他喟叹了一声,嗓音都变得无比低哑:“我的生理反应足以明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