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脑的粉丝们癫狂起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比赛第二,安全第一。”
全员恶人们:“收到!”
而有的恶人嘴上着受宠若惊,背地里把房门一关,双手往郎乔面前一摊,就开始撒娇:“姐姐,要抱抱。”
郎乔被他那声软绵绵的姐姐叫得心都要化了,心想看在你一大清早就被人泼了一大盆脏水的份上,就勉强抱一下吧。
因此她轻轻一跳,就顺势揽住了季少一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地挂在了他身上。
季少一双手一揽树袋熊的腰肢,抱着她就往床上倒,吓得郎乔一个激灵,红着脸就要把他往外推:“你、你干嘛?”
好了只抱一抱的,怎么还抱着她往床上滚呢?
虽然她最近理论知识已经进步很多了,但还是感觉不太够用……
季少一光是看着她那通红的脸,就知道她又想歪了,于是他唇角一勾,附到她耳边就来了句下流话。
而郎乔:“???”桥豆麻袋,你的车速会不会有点太快……
没等她掰扯明白,季少一已经像只巨型犬一般,下巴在她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主动为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闷着声音道:“再睡会儿,下午还要比赛。”
他还要养精蓄锐,拿一个冠军回来送给他的宝宝呢。
当下午,郎乔才刚坐上车,就收到了来自自己亲哥的亲切问候。
是个狼焱:呦,被网暴了?
郎乔:“……”这满满的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
郎诱惑:嗯。
是个狼焱:需要我把公关团队借给你用用吗?
郎诱惑:你会突然这么好心?
是个狼焱:放心,不会让你签什么丧权辱国的契约。
郎诱惑:那你想要什么?
是个狼焱:以后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多坑坑你嫂子就好。
是个狼焱:比如让他给狼殿打电话叫老公啦,唱h歌啦,跳钢管舞啦……
郎砚光是想想都觉得美滋滋,但转念一想,郎乔这个钢铁直女未必能ge到他的点,于是他又忍不住多加了一句。
是个狼焱:你听不懂没关系,按原话告诉顾从心就成。
郎乔:“……”总感觉他像在买卖人口,而顾从心就是那个卖饶老鸨!
而作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她能容许这种肮脏的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吗?
那当然不能!
于是郎乔挺了挺腰杆儿,十分义正辞严地打字拒绝了他。
郎诱惑:爸爸,不指望你有多大出息,但一定不能沾黄赌毒。
郎砚:“???”我他妈不就想谈个甜甜的恋爱吗?怎么就沾黄赌毒了?
论有一个直女妹妹是什么感受?
郎砚:妈的比想谈个恋爱都没人助攻。
他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给郎乔回消息。
是个狼焱:真不要公关?没任何条件的。
郎乔还没回复,就感觉到肩膀一沉,季少一这个妖精只要一挨上她,就像是没骨头了一样,想方设法地都要往她身上蹭。
他把下巴往郎乔肩膀上一搁,闷闷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可怜巴巴:“想当姐姐的手机,这样就能被姐姐捧到手心里。”
郎乔看看自己巧玲珑的手机,又看看十分大只的他,十分煞风景地就来了句:“你太大了,我捧……”
不动还没出口,她的唇就被他温热的指腹点零。
“嘘”季少一冲她神神秘秘地一眨眼睛,漆黑的眸中流转着狐狸般的狡黠,附到她耳边用分外性感的气声道:“点声。”
他话时带起的气流似有若无地挠着她的耳朵,最终在她耳边落下十分酥痒的一句:“今晚来我房间……”
郎乔像是触电了一般,先是浑身一个激灵,而后脸上的热度迅速攀升,满脑子都只剩下一句话: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又秒懂了……
一定是她最近黄色的东西看得太多,所以听什么都自带颜色……
她脏了,她居然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成长了这么多!
而耍流氓成功的季少一头往她肩头上一靠,懒洋洋的声音里都透着几分勾引的味道,不遗余力道:“来吗?”
怎么呢,这冲击力无异于季又余躺到她怀里打着滚地撒娇!
郎乔:“……”asl,这他妈怎么让人拒绝得了!
像这种会和季又余一样撒娇卖萌的季队长她能一口气吸秃十只!
啊不,是亲哭十只!
郎乔在心里人交战了许久,最终还是想帮他洗白的心占了上风,摇了摇头道:“这个以后再。”
“我哥问我们要不要公关,他可以把公关团队借给我们。”
毕竟,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干干净净地赢呢。
季少一却摇了摇头,“没有用的,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使用这些手段把负面消息压下去,反而更证实了我们以钱压人。”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人们已经戴上了有色眼镜,这种时候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会被过度解读,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错的。
季少一从就生长在父母的光环下,类似的事情已经经历过太多太多。
他也曾经优秀过,只不过优秀的他并没有得到过他应得的奖赏,很多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出生在这种家庭的他理应如此。
他的一切荣誉都来自于优秀的父母,来自于家庭,与他本饶努力无关。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想努力了,因为所有的努力到了身边饶眼中,不过是因为他家有钱。
只可惜,即便他变得很差劲,那些人也依然不会放过他。
家里有钱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学渣……
我都替他父母觉得丢脸……
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太多太多。
只不过他那个时候还,并不明白在讨厌你的人眼里,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因此,他喜欢游戏。
在游戏里,他可以是任何人、任何职业,评判一个人优秀与否的标准只有输赢,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