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个时祁和她撞车的视频都能酸的开变声器去狙击人家,怎么今突然这么好话?
她正纳闷着,就看到季少一已经自动开启了投喂模式,把筷子一抽,夹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就往她嘴边送。
莫得筷子的郎乔下意识地就要开口去叼,就见他手腕一移,她叼了个寂寞。
郎乔:“???”
她像是一只叼飞盘失败的傻狗一般,目瞪狗呆jpg
季少一却虎摸了一把她的狗头,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道:“想吃我的东西,是不是该给点好处?”
一起给好处,被他套路过无数次的郎乔简直熟练到让人心疼,她清了清嗓子,毫无感情波动地就来了句:“哥哥。”
如果此刻顾从心在场,定会惊掉下巴,再捂着自己脱臼的下巴身残志坚地写出一篇:震惊!昔日连跟男生句话都脸红的钢铁直女为何哥哥叫得如此熟练?真相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季少一:“……”别问,问就是教妻有方。
“这事儿已经不是一句哥哥能解决的了。”他夹着那只虾饺勾引似的在她眼前一晃,刚想叫老公,就听到……
郎乔像普通话烫嘴似的,含糊又快速地叫了两声:“哥哥哥哥。”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声哥哥解决不聊,如果有,那就两声。
季少一:“……”看在你可爱的份上,就勉强给你吃两口。
结果这一吃,就彻底收不住了,郎乔像是开启了复读机模式一般,上一口还没吃完,下一句批量生产的哥哥就已经出来了。
听到最后,季少一只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葫芦娃的片场,满脑子都循环着葫芦娃救爷爷时那魔性的声音:爷爷、爷爷、爷爷……
也许是两人身高实在太悬殊,以至于过路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虐待幼女的变态一样……
时不时地还要夹杂着几句评论
“都这年代了居然还有哥哥不给妹妹饭吃的?”
“啧啧啧,那姑娘为了讨两口饭吃,叫得多可怜呦。”
“就是,都已经累得连声调都不会转了……”
季少一:“……”不信谣,不传谣。
像是为了把拐卖幼女罪名坐实一般,伺候着郎乔吃完饭之后,季少一主动要求走楼梯,并美其名曰消食。
郎乔还真就信了他的邪,刚一走进楼梯间,就听他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吃饱”
了字还没出口,她就已经被他轻轻松松地扯到了墙角。季少一双手往两边的墙壁上一撑,活像是一个强抢民女的流氓,流里流气道:“可我却觉得心里有点酸,想吃点甜的中和一下。”
郎乔刚想提醒他酸要靠碱来综合,就被他轻轻挑起了下巴。
季少一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她的唇瓣,连带着眸色都变得更加幽深,低哑的嗓音夹着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到她耳畔,带着一丝乞求。
他:“姐姐,我可以尝尝你的口红吗?”
被他挤在墙角的少女绯红着脸,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汪秋水,略有些惊诧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垂眸沉思片刻,最后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唇膏,很大方地送到他唇边道:“你尝吧,草莓味儿的。”
季少一:“……”对不起,打扰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和直女话千万不能拐弯抹角。
当晚上,季少一的帅逼的自我修养里就又多记了一个仇。
十二月爱他妈几号几号,爱啥气啥气。
孤见郎君私会时祁,心中甚酸,欲以一亲芳泽之法聊解酸意,郎君不解孤意,反以唇膏喂之,实在扫兴。
罚她日后每日与孤吵架,被孤日夜顶撞,不得安生。
……
休整了两之后,城市联赛全国总决赛的大幕终于拉开。
当下午,全员恶人们就被程恭像赶羊一样地赶上了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到了桐市电子竞技中心。
本次的赛程安排为两,一打五场,两比赛过后总积分排名第一位的队伍即为冠军。
由于本次比赛的排面大,明星嘉宾分量足,提前几个时,科技感十足的电子竞技中心就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各式各样的应援灯牌闪烁不断,全都是奔着自己喜欢的嘉宾和选手来的。
每一辆车过去,都会伴随着无数声女粉们的尖剑
全员恶人队的车刚稳稳停住,就引发了一阵骚动。
“什么情况啊这是?难不成我们几个也有粉丝?”顾从心一脸纳闷。
田洛:“e难道是洗剪吹队长一声令下,带领十万葬爱家族成员来给我们应援了?”
“看发色也不太像啊……”顾从心嘀咕着,正探头探脑地准备下车,就听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战下我爱你!”
“战爷看这里!”
“战爷勇敢飞,战粉永相随!”
吓得顾从心当场就把头缩了回去,“卧槽,战下?”
这他妈就是传中的冤家路窄吗?
“听到了。”季少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脸平静道:“我们还没瞎。”
“那那那现在怎么办啊?”顾从心本就提心吊胆了好几,现在更是慌的连话都不利索了:“现在下车的话,我会被他的女粉生吞活剥的吧?”
“而且这还是在场馆外,连个安检都没有,万一有哪个激进的女粉冲上来给我一刀子,我岂不是要英年早逝?”
顾从心越越觉得恐怖,捂着脸就开始嘤嘤假哭:“嘤嘤嘤我还没亲眼看到我磕的p终成眷属,我还不想死……”
一边哭还一边试图往郎乔怀里栽。
结果她头刚低下来一半,就被郎乔趁机摸了摸,并且一脸正经地安慰她道:“放心,根本没人认识你。”
“就是。”季少一妇唱夫随:“你以为你脸上刻着、怂怂这几个字么?真想让全国的观众都认识你,就上场之后好好打,把你在海选赛里零杀吃鸡的绝活亮出来,绝逼能被顶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