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郎乔都过着枯燥且乏味的生活,有课时上课,没课时吸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并且每次吸猫前都不忘点开语音,喊一声中气十足的‘哥哥’,发给季少一当门票。
而季少一也不知道是耳朵被震聋了,还是突然反悔不想跟她拜把子了,一连几天除了续火花就跟她没交流了,就连游戏也不找她打了。
没有了他在耳边聒噪,就连游戏都变得有些无聊。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郎乔悠悠地叹了口气,几把索然无味的单排结束后,果断选择了去训练营里练枪。
顾从心看着她这个状态,心下更是了然:郎君和季少一……怕是真的有缘无分了!
虽然她觉得这对Cp有点甜,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当同妻,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因为爱而不得而抑郁!
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就挺自闭的。
顾从心在心里这么一盘算,拉着自己的懒人小沙发就在郎乔身边坐下了,一脸神神秘秘地跟她分享最新的八卦:“郎君,你这两天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
郎乔一枪打爆了一个移动靶,一脸冷酷道:“没有。”
顾从心:“……”很好,你成功把天聊死了。
“我管你有没有?”她气愤地一拍桌,开始无理取闹:“快说有!不然我没法接着往下讲!”
郎乔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十分违心点头:“有。”
“真的吗真的吗?”顾从心顿时双眼放光地往前凑了凑,“什么样的声音,说来我听听?”
郎乔:“……”妈的智障。
“你到底有事没事?”她眉头一拧,开始不耐烦了。
“害,跟你开个玩笑嘛。”顾从心丝毫不怂她,反而笑嘻嘻地往前凑了凑道:“我是真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郎乔耳朵微微一动,手上的动作停了。
顾从心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于是语气更加神秘道:“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对面有住户吗?”
郎乔面无表情:“不算久,一个月而已。”
顾从心:“……”你特么不打岔能死吗?
她最恨的就是这种听故事毫不配合的人,让人讲起来都毫无成就感!
“你别管住了多久,总之我们对面一直没人。”顾从心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不自觉压低:“我前段时间还在网上看到,咱们这个小区早些年还发生过命案来着,因为没说是哪栋楼那间房,所以我也没在意。”
“直到今天下午,我放学回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对面房里居然有桌椅挪动的声音!”顾从心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背脊发凉,打了个激灵道:“好家伙,那可是一间空房啊!怪不得我每次路过的时候都觉得阴森森的,你说它会不会……”
眼看着她就要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扯,郎乔这个无神论者抬手就敲了敲她的脑壳:“打住。”
“你觉得阴森森,是因为那里刚好是通风口。”郎乔说着还嫌弃地往她腿上一瞄:“而且你不穿秋裤。”
顾从心:“……”说得跟你穿了似得。
“那桌椅挪动的声音呢?又怎么解释?”
“有新的住户搬进来了,或者里面有老鼠,甚至在电压不稳定时,你还能看到鬼片里那种电灯泡忽明忽暗的名场面。”
郎乔分析完了之后冷嗤一声:“不足为奇。”
顾从心:“……”算你牛逼。
这些话她本来就是为了讨郎乔开心随便扯的,结果扯完了之后郎乔开没开心她不知道,她自己反正挺害怕的,总觉得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
于是乎,在怪力乱神了半个小时之后,顾从心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来了。
郎乔只听到自己的床‘咯吱’一声,一回头就看到顾从心单手支着脑袋,身体在她床上摆了个S形,像恐怖片里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样,对她招手道:“来呀~郎君~”
郎乔:“……”你好骚啊。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讲恐怖故事能把自己给吓到的。
“你实在害怕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探寻一下真相。”郎乔说着,随手就关了电脑。
而后她手往床底下一摸,就拉出了一个超大号工具箱,这是她爸爸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顾从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从里面捞出了一把铁榔头,而后又扔给她一个大扳手,挑了挑眉道:“去不去?”
顾从心当场就怂了:“去是可以去,但工具就不用了吧?”
这万一被人给撞见了,把他们俩当入室抢劫的给抓了可咋整?
郎乔虽然骨子里是个狼焱,但对于自己的真实战斗力很有B数,于是她拎着那把铁榔头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并且牛逼哄哄地给她留下一句:“防身用。”
讲真的,如果顾从心不是从小学就和她认识,并且初高中都在一起的话,可能会以为她是那种从小就在道上混、七进七出少管所的大姐头。
而实际上,有的人表面上是大姐头,背地里连只鸡都不敢杀。
眼看着她都已经冲出去了,顾从心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出去送死,索性一咬牙,心一横,拎着那只大扳手就跟了上去。
然后她就看到……郎·大姐头·乔手里举着榔头,身体往对面门上一靠,怂唧唧地听起了墙角。
顾从心:“……”这么骚的活动,我他妈直接加入!
她学着郎乔的样子把身体往门上一贴,然后就听到……
“嗷~嘶——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艹,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
更刺激的是,听声音还是俩男的。
顾从心这个腐女当场就遭不住了,甚至有种破门而入站在床边为他们俩摇旗呐喊的冲动!
而郎乔钢铁混凝土般的内心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好像是拿着武器来抓鬼的……
由于他们俩一个听得太投入,一个听傻了,以至于谁都没注意到门内越来越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