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敌人,他们可不会管你体质弱不弱。aneieilai你要明白一点,你既然被分到了一队,那么你最后的体能测试自然也是一队的难度,如果你不完成相应的训练量你的测试成绩只会是不合格。
我想你并不想得到一个不合格的成绩不是吗?这样的话你这几天承受的这一切那不就完全白费了吗?
还是那句话,你分到了一队就要完成相应的训练量,完成不了任务就会有惩罚,我并不会因为和你相熟或者你的体质差就对你手下留情。”
沈泮池说完,兰似虞也没说话了。两人就在这互相沉默着。
“可…可是我现在腿软的跑不动了,我现在真的连走都走不动了。”沈泮池说的她都懂,但是她体质实在是太差了,现在提高训练量并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一次性的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往她身上压。
她接受了远超身体最大承受能力的训练,导致了身体各项机能的“罢工”。简单点来说,就是现在不去治疗舱里面躺一躺的话,她连正常的走路都困难。
暂时性残废。
“起来。”
“起不来,我腿没了。”兰似虞话里带着些自己都未察觉的赌气。
“那就在这坐着吧,还有二十几分钟就要训练了,晚上训练没有跟上的话,明天中午补起来就是。”沈泮池说完就转身离开。
“诶诶。”
沈泮池还是没有回头。
“你等一下嘛!你过来,你过来扶我一下我就起来!”沈泮池还是没有转过头来。
兰似虞低下头,嘴边骂骂咧咧的,“太过分了,野猪行为!我从未见过如此过分的男人!妈的!扶都不扶一下,手是黄金做的吗。”
她也不起来,就坐在地上不停的骂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骂了多久就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轻的疑问
“你是在骂我?”
“老子在骂……”兰似虞一抬头就看到沈泮池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手上拿着一管什么东西,森绿色的液体看起来有些诡异。
兰似虞把头扭向一旁,看也不看沈泮池,“干嘛?”
“喝下去。”沈泮池把手上的药剂递过去。
兰似虞看着面前的药剂,小声询问,“毒药?你居然想要害死我,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坏了你一个队伍?你想要除掉我?你太过分了!你不可能得逞的。”
兰似虞心尖尖都在痛,沈泮池这个恶毒的男人!
“话真多,这是药剂。”
“噢。”
兰似虞接过药剂,打开闻了闻,“味道好怪啊?”
“喝。”
兰似虞撇着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喝完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啊啊啊太苦了!
兰似虞跟个哈巴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试图减少一点苦感。
“好…苦。”
好不容易苦味减弱,兰似虞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手掌上有着一颗彩色的糖。
“干嘛?”
“吃下去就不苦了。”
“噢噢。”
兰似虞把一颗小小的心形糖放入嘴里,还没尝到什么甜味,就直接咬碎吞下去了。回味过来,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
“还有吗?”兰似虞小心翼翼地看向沈泮池,视线在他手上绕着,空空的。
沈泮池摇了摇头,兰似虞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会有糖这种东西?”
彩虹色的爱心糖出现在沈泮池的身上,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在兰似虞惊讶的眼神下,沈泮池把视线移开,镇定地开口,“地上捡的。”
“真的?”她一点都不相信这军营地上能够有糖,他更不相信沈泮池是那种弯腰捡糖的人。
沈泮池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地面,“不是这。”说完手伸向兰似虞。
兰似虞看着面前的手,“干嘛?”
“起来。”
“噢噢。”兰似虞被沈泮池拉了起来,喝完药剂才几分钟的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感在慢慢消失。
处于依旧痛,但是勉强可以进行运动的状态。
“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人这么好,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兰似虞摸摸脸,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水渍,连忙从终端里面拿出湿巾擦了把脸。
从额头到脖子,一股脑的擦着。一阵风吹来,那叫一个爽。
“今天没有按时完成,明天中午继续跑。”沈泮池落下一句话之后就走向了远处。
兰似虞也一瘸一瘸地走向集合点。
“你没事吧?行不行啊?”站在兰似虞旁边的玛丽小声地询问着。
“行不行不都是一条老命嘛,他们还能让我死在这咋地?到时候我不行了,说不定他们还要求着我不要死。”
“……”
是这个理儿,他们确实不会让学生在这里出事。
“下午大家玩的开心吗?”沈泮池微笑着询问。
“开心!”众人齐声回答,当然不包括兰似虞。
“那晚上就玩点更开心的吧。”
沈泮池把众人带到一面攀岩墙面前,“看到这面攀岩墙了吗?这就是决定你们今天晚上的训练量的关键。”
兰似虞看着面前的攀岩墙,仅仅只有十几米宽,高倒是…有百米往上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天色暗下来了,墙上面的攀岩支点全部都是黑色系的,和这面黑色的墙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她怀疑沈泮池是故意带大家晚上来攀岩的。
找准支点很考验视力和观察力。
兰似虞以前是攀过岩的,那种乐园里面二十米高的仿真型攀岩,这攀岩墙看上去就是高难度竞技型。
沈泮池心都是黑的。
“三十九人一起往上爬,谁第一个爬上去今晚就不用训练了。二到五名训练减半,六到十五名训练减少三分之一,十六到三十五名正常训练,三十六到三十九名训练加倍。
噢对了,可以对其他人使用拳脚攻击。祝大家好运。”
十几米宽,也就是说几乎就是一米宽度里容纳两三个人的那种。人挤人,完全施展不开。施展不开,又要快速向上爬,又可以进行攻击,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大家为了爬上去而对他人进行攻击。
兰似虞看向了沈泮池,满脸的不可置信,谁料沈泮池对她浅浅一笑,“没有保护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