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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柴绍打头阵,李渊问计山庄院

    段无极与铁牛坐在那里,不知道这柴绍倒底要说点儿什么,两个人只有等着那柴绍发言呀!

    柴绍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吧!

    最近这半年可谓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呀!普天之下,也就咱们山西、陕西、四川、湖南、湖北这一带还算太平呀!

    前阵子攻打高句丽的前线传回来了坏消息了,咱们大隋国的军队打了大败仗了!

    唉,数十万大军几乎全都损失殆尽了,我国又增加了几十万的冤魂呀!”

    段无极听了忍不住两眼发直,几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唉!怎么会这个样儿呢!这些无能的将领,这是他娘的怎么带的兵呀!

    仗打成了这个样子,真让人痛心呀!

    他日俺段无极若领兵的话,俺非得杀尽那些杂碎不可,为死去的汉家兄弟们报仇血恨不可。”

    柴绍听了苦笑道:“咱们哥儿们出兵?

    这个事儿恐怕早着呢!唉,眼下咱们哥儿们只有加紧练武,为将来与国而战做准备吧!”

    柴绍接着说:“我听说这次闹的最凶的是那山东与河南两个省呀!

    这两个省内到处是贼匪,到处是反贼,他们攻州夺府甚是嚣张呀!

    这河南境内最大的一股贼寇,就是以翟让与李密为首的瓦岗山贼子呀!

    唉!真没法子说呀,这帮子贼匪之中,绝大部分是我们贾酒楼结拜的哥哥们呀!

    我们贾酒楼结拜的这些哥哥们绝大多数参加了这股贼匪呀!

    说起来真丢人呀!

    我听说,我的二哥秦琼也弃官不做,也参加了这只队伍了。

    这真是国有难,贼必反呀!

    咱们的皇帝也真是的,他好大喜功,竟然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长此以往,那还不国将不国了吗!

    我的岳父老泰山,也深深地为咱们这大隋国的国运担忧呀!

    这真是国之将亡,咱们国内的几个重臣也独木难支呀!

    我的岳父得到这些消息,那也是整天介上火呀!

    兄弟,你说,将来若国运进一步恶化的话,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怎么办?凉拌呗!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只有顺势而为了,说实在的,只要咱们有一身的本事的话,换了谁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呀!

    柴大哥,不必担心,你说这个有咱们的什么事儿呀!”

    铁牛以听了也说:“柴大哥,你现在也不是那隋朝的官员,瞎操那个闲心干什么呀!

    这国运如何,跟咱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吧,要我说,咱们该喝酒了喝酒,该吃肉了吃肉。

    这叫歌酒只途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兄弟,你们那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呀!

    可是,我的岳父不是那朝中重臣么!

    我们的关系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的柴大哥唉,你莫非不知道这世道有变,处辱不惊的这个道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别谈论这些国事了,一谈论这些事儿,把这一天的好心情都给搅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是不知道呀!

    你以为我愿意谈论那些国事儿么!

    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哥儿仨正唠着这些闲话儿呢!

    门外一声马嘶!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渊望着这三个人笑道:“柴绍,你不是说你的兄弟足智多谋吗?

    问出来了个结果没有呀?”

    柴绍听了一摇头。

    “我兄弟他们不愿意在这个事儿上发表什么有用的意见呀,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渊听了一摇头。

    “我就说你办不成这么大的事儿,当时你还不相信呢,看起来还是我亲自出面问问不可了!”

    李渊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小榆树上,然后对柴绍说:“你去后院看看你兄弟练武去吧!

    这儿没你的什么事儿了。”

    那柴绍是多聪明的人呀!一听就知道那岳父老泰山这是有意识地支开自己呀!

    连忙站起身来奔后院走去了。

    铁牛一看,心说:“噢!这是怕人听见呀!

    那我还在一这儿坐着干什么呢?

    干脆我也溜得了,免得人家说话不方便呀。”

    铁牛站起了身来,对段无极说:“兄弟,我也看看元霸练武去吧,你们俩个慢慢地聊吧!”

    说完,那铁牛也借故走开了。

    李渊一见四周没有人了,低声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想必这国内的情形柴绍已经给你学清楚了。

    俺李渊身为大隋国的重臣,又是统治一方的地方大员,封疆大吏,本应报国恩,效中朝庭。

    无极呀!你可有什么好方法教我吗!

    这里并没有六耳,也就只是你我,无论你说了什么话,老夫都不会怪你的。

    有什么话儿只管讲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别看你是这山西省的留守使大人,可是,平时你只专注这地方方面的工作了,这怎么行呢?

    要知道,只有牢牢地掌握着一支能打的强大军队,那才能行呢!

    现在恰逢乱世,不亲手掌握着一支行征惯战的军队的话,那是什么也不是呀!”

    李渊听了苦笑道:“无极呀!你说的这个我未尝不知道呀!

    然而,这军队之中绝大多数是那朝庭之中的派员,有的还是那宇文化及安排在我身边的人呀,这些人只听命于朝庭还有那老贼宇文化极,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怕会对我全家人的性命会十分地不利呀!

    无极呀!你可有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这个事儿有何难的!要想成就大事,哪能不担一点儿风险呢!

    我的柴大哥其实就有那统兵之才呀!

    他若掌握着军队的话,他能不听你的么!

    这军队之中,消除异己,这个还不容易吗?

    或明升调往有职无权的位置,或暗降调离军界。

    当然,这个工作得慢慢地来呀,操之过急恐怕不行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今天我算受教了,将来俺李渊若发达了,俺决不忘你的恩情呀!”

    说完,李渊站起了身来。

    “走吧,咱们到后边看看元霸他们去吧!

    我这小儿子跟着你们练武也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咱们看看他的武艺纠竟如何了吧!

    无极,走,咱们爷儿俩过去看看去吧!”

    说着,两个直迈步直奔后完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