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五个跟着日月双剑走进这个小山村一看,只见这个小村庄也不大,也就百十来户人家的样子。
每家每户都是用青条石垒的房子与院墙,就地取材吗,就也没有什么好希奇的,整个山庄依山而建,街道也不十分的宽畅。
不过,街道却十分的干净,街道的两边的墙根处也长着一丛丛的不知名的野花。
日月双剑高高兴兴地在前边带着路,人们拾阶而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依山建造的大院子门前。
段无极等五个人抬眼一看,只见这家的院墙比周围别人家的院墙都高大的多,同样也是用粗毛石垒砌而成的。
这墙有两个来高,冲东南的黑漆大门,显得十分的有气魄,日月双剑走上前去,猛地把大门推开。
然后笑呵呵地对五个人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家了。
五位哥哥,里边请吧。”
段无极五个人跟在日月双剑的身后,迈步直朝大门里走去。
刚进院子,日剑郭宏达就大声地喊道:“爹、娘,咱们家中来客人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这日剑的喊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达儿,喊什么呢,这大呼小叫的成何提统呀?
哎,达儿,这几位都是什么人呀!怎么领到咱们家来了?”
“爹爹,这几位是我们在村边上新认识的朋友,他们觉得咱们这归云山庄很漂亮,特来咱们这归云山庄旅游的。”
“是么?达儿,即然家中来了客人,还不赶紧屋中倒茶去。
哎,五位朋友,屋里请吧。尝尝我新采的茶叶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这汉子一拱手。
“老叔,那就多有打挠了。”
“嗨,来了就是客,什么打挠不打挠的。
几位朋友,屋里请吧。”
五个人跟着这汉子走进屋子里,只见这家人家中的陈设还算殷实。
屋子正中有一个大八仙桌子,桌子旁每面放着两把椅子,屋子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布画。
画的是老子骑牛的画面,只见这青牛足踏白云之上,青牛旁还有一棵万年古松。
整幅画显得即精妙又有活灵活现呀,段无极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老子过涵谷关化胡为佛的情景。
屋子的东墙上画着一幅冉冉升起的太阳,阳光普照着大地山川,显得一派详和的气份。
同时,在这幅画的旁边还挂着一把大宝剑,这宝剑的把儿处铛啷着一尺多长的红剑穗儿。
墙的对面西墙上也画着着一幅画,画的是一轮圆月悬挂在山川之间,整幅画显的清冷而宁静。
这副画的旁边也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比东边挂的那把宝剑略小些,这把宝剑的把儿处也铛啷着一尺多长的剑穗,只不过这剑穗是白绸子做的。
段无极正望着这三副画儿发呆的时侯,俩个小孩儿把茶水端了上来。
“五位哥哥,请喝茶吧。这茶叶是我爹爹前几天才采摘的,你们尝尝吧。
这茶叶别有一番滋味呀。”
“几位,你们就尝尝吧!这山野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待客的,你们可千万别嫌弃呀!
几位,请吧。”老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说。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端起茶碗一边细细地品着茶水,一边跟这个汉子唠着闲磕儿。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幅画儿笑呵呵地说:“老叔,看你们这屋里的三幅画儿,想必你老人家也是那练武之人吧。”
“唉!练武之人算不上,只是闲的没事儿的时侯,有时间随便耍耍吧了。
你说一个乡野之人,哪有什么会武术的?
这个当不的真,当不得真呀!”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副画儿笑嘻嘻地说:“红日当头日剑盛,皓月当空月剑兴呀!老子骑牛正中坐,当必你们是那道家的剑派喽!”
铁牛听了等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会联想了,什么乱七八遭的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咱们的兄弟才思敏捷,他是咱们哥儿五个之中最聪明的人呀!
难道咱们的兄弟还能说得错么?”
那中年汉子听了笑呵呵地说:“小友真是聪明绝轮呀!
就凭着这三幅画儿,就能推断出这么些个东西来,真是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望着这个汉子问道:“老叔尊姓大名呀?能否真实相告呀?”
“这有什么?我叫郭万山,朋友们都称呼我叫白日剑客。
其实,我哪怎么游走江湖呀!只是朋友们瞎称呼吧了,这个可当不得真呀!”
“噢,白日剑客郭万山,嗯,老叔,我记住你的大名了。”
段无极望着穿红衣裳的那个叫郭宏达的小男孩说:“哎,郭宏达,你那剑招是跟你老爹学的吧?”
“哎,这位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猜的呀!怎么样?难道我猜的不对吗?”
“对、对,太对了。”
那中年汉子一听不高兴了。
“达儿,怎么?你又在人前显白你的剑法了么?
告诉你多少次了?咱们的剑法不得外传,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爹!我真的没在人前显弄!你信你问问这几位哥哥们!”
“哼!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显白了,你也不承认。
我不知道别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
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各位,咱们喝茶。”
这哥儿几个听了十分的心里不痛快,心说:日剑怎么了?难道这日剑是天下第一剑么?整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让人厌恶呀!
段无极望着另一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说:“小兄弟,你的剑招一定是跟着你娘学的吧?
哎,怎么不见你娘露面儿呢!莫非她老人家没在家不成么?”
“在家呢,我娘整天整夜的修炼,平时很少露面,一般的人很少能见到他。”
“是么,看起来我们今天来的可真不巧呀!
今日只见到了白日剑客,却没法拜见月剑尊颜,真是十分地遗憾呀!
哥哥们,把茶喝完了咱们走吧。”
那哥儿四个心里说:咱们早就该走,他娘的坐他们这儿的冷板橙,真是让人烦心的很呀!
正在这时,突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声。
“来了即是客,走怎么行呢?你们不是没见过月剑的芳颜么!我来了。”
那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听了低声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娘,你们可得要注意了,我娘比我爹可厉害多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只见门帘一响,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位穿红衣服的女人来。
段无极五个人抬头一看,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位看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来。
只见这位女子是个瘦高个儿,比一般的男人都高,这女子生着窈窕的身子,白净的面庞,弯弯的笑眉,一双丹凤眼,红红的小口,一说话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众人见了心道:这不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么?怎么?这二十多岁,就有了这十四五岁的儿子了?
这得多早生孩子呀!这可能么?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一见自己的妻子走了出来,连忙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夫人,你不在里屋修炼,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能行么?你看家里都来了客人了,你看你板着个脸,这哪有待客之道呀?
亮儿,还不赶紧给你的这几位叔叔接着倒茶?”
“哎!”
那个叫月剑的小男孩达应一声又跑着端茶壶去了。
段无极见了站起身来。
“大婶,我们今天来的确实唐突,求你们一家人原谅。
大婶,请问你尊姓大名呀!”
“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除尘,一般孰习我的人都叫我红佛女。
哎!几位朋友,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摇头。
“回禀老婶,说实在的,我们并非江湖中人,这个名字我们并没有听说过。
我们五个其实就是咱们山西境内的五个老土鳖,哪认识什么这江湖中人物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也就难怪了,怨不得不知道了呢!
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吧,这也怪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