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将领一上阵,就将宇文炎前、后、左、右围着夹攻,如果换了別的将领不吓个尿流,也会吓个怕颤。而宇文炎嘴角抿抿一笑,横眉一扫,从马背飞身而起,平稳落地,大刀横扫马蹄,把马捣个仰天翻地。
三匹战痛得仰天狂叫,有一匹被砍断了马蹄,连马带人滚下地,那三名将领差点被马抛下马背。
宇文炎就是趁着四名领兵还愣在惊惶中,立飞身上马,挥着大刀,左一刀,右一刀,绕身又一刀,这会到宇文炎发起进了。
只需几个来后这场决斗宇文炎又赢了。有一名将领还在没来得及躲,就被宇文炎一刀夺命,有两名将领也被宇文炎砍伤,只有一名侥幸逃脱了。
宇文炎大战二场消耗不少体力,确实有点疲惫了,本以为莫风会鸣锣收兵或让自己换人歇休,奸诈的莫风,永远改不了他的奸诈。
莫风就是在使车轮战术要累垮宇文炎,现在见起效了,莫风又派出八名精将对战宇文炎。
八名将领趁着宇文炎疲惫,如兽狼般将宇文炎围困着打,他们都认为这次宇文炎必死无疑。其中有二名还得瑟的笑道:“宇文炎,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你也不可能战胜我们八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对,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将领,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将领们报仇!”其中一名将领指着宇文炎愤然道
宇文炎被八名将军围攻,他不怯,依旧如雄狮般对战。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以为以多就可以欺负我宇文炎了?哼,再上八个,我宇文炎照样,将你们一个个送去阎罗王哪报道!”宇文炎回道。
“好大的口气,那就我们走着瞧吧!”领头围攻宇文炎领头那名将领道。
话完,八名将领的长枪、短剑、铁棍、大锤,软鞭同时,向宇文炎使来,那股狠劲,现在就要将宇文炎来个五马分尸。
宇文炎‘嗷’叫一声,举起大刀来挡……最终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宇文虽战胜了八人,但身上几处也挨对方的鞭子和刀子。
在观战的莫风不禁震撼,只知宇文炎很能打,却不知宇文炎能打到哪个程度,今日才知晓宇文炎就是天降的神将。要除幽州王定要杀了他的能将,莫风暗暗道。
莫风趁着宇文炎受伤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又疲惫,身又受伤,这下宇文炎难以突围了。也不知被谁伤了红棕马,红棕马发起狂来,把宇文炎从马背抛了下来,头盔也没打散。
宇文炎爱马如爱命,红棕马受伤被凌心当然心痛愤怒。
嗷嗷嗷,宇文炎从地面爬起,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的他,如困兽般白咆哮起来,那咆哮声吓得围攻的二百名精兵,颤抖的后退几步。
“谁割下宇文炎将军的首级,赏金千银!”
重金下必有勇夫,何况是千两黄金,何况现在的宇文炎已是困中之兽。两名精兵一听到莫风的口令,立从恐惧中回魂,为了千两金子拼力。
在千均一发时,亦龙、亦雀赶过来了,亦龙从身上取出几枚飞镖,只见白光惊鸿一闪。三枚飞镖乖着风一样,疾速朝着三名正要偷袭宇文炎的精兵要害处打去。
只听到啊啊啊几声惨叫,三名精兵中镖倒下了,亦龙的飞镖真是百发百中啊!
亦雀也不甘示视弱,从襟怀抓了一把银针来。银针如小小箭头疾飞而出,悄无声息的打到其余的兵将,其余兵将也纷纷倒下。
在莫风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宇文炎时,南国振怒了,立派亦龙、亦雀上阵支援宇文炎。
莫风知道南国振这边将领虽少,但个个都是精锐,能以一敌三,一对一打法,肯定不能取胜。
于是莫风改战策了,立挥全军全力进攻。
杀杀杀……
疆皇大军如凶涌的潮水般,向南国振这方杀来。
一抹厉光,从南国振的眼前扫过,南国振手持着长剑一划,下令道:“众将领随本王冲……”
冲冲冲……
众将领高声吶喊着,勇往直前冲……就如排山倒海的朝疆皇大军杀来……
两军对战呐喊声、厮杀声如同天崩地裂,原本平宁静又祥和荒野成了战场。一俱俱尸体倒下,那朵朵娇艳花儿被染红了,那片绿油油草地遍地是尸首,荒野不再是宁静祥和的景象了,血味弥散天空……
南国振英勇无比,一马当先,手挥着长剑见一个,杀一个,杀个疆王军片甲不留。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疆皇兵将听到莫风的喊号,立将目标锁定南国振,南国振的命实在太值钱了,为高官厚利疆王兵将像饿狼般,朝南国振扑来。南国振起先还能力战,疆王军将领实太多了,南国振被逼得连连后退。
“惨了,幽州王有危险!”亦龙大喊一声。
亦龙、亦雀见南国振被百名将围困,南国振几次试突围不成,被逼得狼狈后退。
亦龙手持一根长矛,横扫疆皇军;随着亦雀抓了一巴银针,上百根银针齐发,给疆皇来一场梨花雨。
啊……啊,疆皇一声声呻吟,一个个倒下。
这会顺道、顺义也赶过来了,顺道、顺义护驾南国振先撤退,亦龙、亦雀带着一队人在前掩护。
南国振这边成功撤退了,宇文炎与树玉也成功突围了,剩下的兵将都撤回城楼。
由于两双势力相当,这一战打太激烈了,直到日西山才收幕……
回到城楼紫兰见到宇文炎血那副狼狈不堪样,迹斑斑,披头散发,全身是伤,痛心到潸然泪下。
紫兰轻熟的给宇文炎懈下盔甲,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在懈下盔甲,脱下鲜血淋漓的衣裳,只见宇文炎背上道道深血色伤痕,新的、旧的都有,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紫兰浓浓的酸楚和心疼,这就是威名赫赫,让人崇拜,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第一神将,他的背却没有一处不是伤痕。
道道伤痕,让紫兰都无从下手。紫兰每清洗一处,就会问:“疼吗?”
宇文炎就会强忍着,逗乐道:“有你在,我不疼!”
紫兰撇一眼宇文炎,回道:“我会轻点,你忍着点!”
“嗯!”宇文炎就会偷乐的傻笑。
啊,宇文炎一声痛叫,吓得紫兰紧张失色,忙问:“怎么了,很疼吗?这道伤实在太深了,药沫放多了些,所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