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凑近张壬的耳边,“因为我是五皇子啊,嫡出的五皇子,只有我能继位,我的许诺比你们有用!”
汪苣压低声音,“现在什么情况?”
周书仁心里的紧张彻底没了,伸出头看向太子的位置,正好对了太子的眼睛,又飞快的缩回了脖子。
太子,“”
这个时候,他是彻底服了周大人!
太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宫外应该都清理完了,抬起脚提了齐王一下。
齐王正看戏看的起劲,被踢了一脚,没坐稳趴在了台阶,楚王手快的很,拉住了齐王的袖子,衣服撕碎的声音。
楚王拿着一块布举在手里,“失误,别看本王,你们继续。”
齐王黑了脸,穿着的整身软甲露了出来。
楚王也无辜,他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正好拉的是被刀割破的袖子。
太子抬起手,捂脸了,今日老三是来搞笑的吗?可他就是想笑怎么办!
张扬再反应不过来不对,真的就是傻子了,声音尖锐,“你们,你们没中毒?”
下的毒很霸道,身体再好也不能抗这么久,早该毒发身亡才对。
齐王慢慢的站起身,身穿的软甲更显眼了,“好像没中毒?”
楚王咳嗽下,“二哥,去掉好像,给个肯定。”
齐王冷冷的盯着楚王,然后抬脚就给了楚王一脚,嘴真欠。
张扬还有什么不明白,猛的去找刚才传消息的公公,现在早就已经不见了,刚才又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恐惧,不断的退后,“今日是你们设的圈套。”
齐王嘴巴毒,“你知道我们忍着恶心看你表演,多难受吗?”
张扬瞳孔紧缩,齐王等人眼底的厌恶一点都不掩饰,张扬恨啊,他明明赢了,对,看着跌坐在地的满朝文武,“哈哈,我还没输,我还有火药,有解药,大不了,我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这时屋子里弥漫着臭味的气味,不断的有人捂着鼻子干呕,太臭了,太恶心了。
周书仁也被恶心坏了,捂着鼻子都能闻到。
张景宏捂着鼻子,端着焚烧的瓷盆进来。
张壬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张景宏没投靠他们。
张景宏见众位大人有力气跑,将手里的瓷盆送给身后的公公,等味道散了一些,张景宏才摘下捂着鼻子的帕子,对着众位大人道:“毒药已经解了。”
还有人不信,刚才无力,现在蹦了几下,的确有力气了。
汪苣就死劲的跳了几下,然后见周书仁依旧懒洋洋的坐着,咬着牙,“你果然没中毒。”
周书仁,“嗯。”
汪苣,“”
周书仁自然没中毒,张景宏被威胁,找了他,每日的毒药还是下的,只是周书仁都是假喝,虽然皇说有解药,他也不信啊!
萧清幽幽的声音在周书仁耳后响起,“没中毒啊!”
周书仁转过头,“皇不允许说,臣不能说。”
万一演的不像,岂不是让人怀疑,所以还是都中毒的好。
萧清呵呵笑着,“老夫年岁以高,受到了惊吓,户部就劳烦周大人了。”
周书仁,“”
邱延刚找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幽幽的道:“我也受了伤,这胳膊不养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周书仁,“!!”
张扬见大臣们都没事了,疯狂了,高声喊着,“给我杀。”
张壬已经摸到了父亲的身边,压低声音,“我们还能逃,还有后路。”
张无锡目光盯着龙椅,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摸到龙椅,不甘心,“杀了张扬,我们还有机会。”
“不,你们没有机会。”
张无锡和张壬回头,见鬼似的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太子。
太子微笑,“别激动,还有惊喜。”
太子高声的喊着,“儿臣恭请父皇主持大局。”
齐王和楚王紧随其后喊着。
大殿的大臣们愣住了,顺着太子的方向,只见一直挡着的屏风撤开,屏风暗金色,又是在角落的位置,真没人注意到。
皇带着柳公公等人,一步步的走台阶,站在龙椅前,抬起手摸着龙椅,“你们想要的龙椅,依旧是朕的啊。”
这个语气,好像嫌弃敌人太菜了。
张无锡等人不知道该吐血,还是不敢相信皇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荣恩卿穿着铠甲进来,身的铠甲都是血,“宫内贼子已尽数诛杀。”
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切都在皇掌控中,一切都是局,皇才是从始自终下棋的人。
荣恩卿长剑滴血,目光落在张壬的身。
张壬喉咙呕血,强咽了下,“你没中计。”
荣恩卿,“从始自终就没中计,你一出现四爷爷就认了出来。”
张壬原有多自信计划,现在就有多不置信,“不,不可能,我的计划是完美的。”
太子幽幽的补刀,“完美的被张扬算计。”
张壬这回真吐血了,攻心啊,跌坐在了地。
周书仁以前真不信人气大了会自己吐血,现在信了,张壬脸已经灰白,这明显要被气死了。
殿内拿着弓箭的贼子,已经尽数被拿下。
周书仁终于能站起身,还抖了抖身的官服,嗯,没沾血迹,今日惊险不断,结果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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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锡见儿子要不行了,忙去扶着,“儿啊,你怎么了?”
太子笑着解惑,“当初有毒的十万两银票,最后回到了张壬的手,怒火攻心引发了身体里的毒而已。”
张壬眼睛放大,嘴角又溢出了鲜血。
张扬见失败,装火药的竹筒竟然没爆炸,张扬嘴里念叨着,“为什么没爆炸,为什么?”
齐王听的正着,“两批运送进京的火药,徐州来的火药在徐州就被掉了包,另一批火药在京城被调换的,竹筒里面的火药都是假的。”
太子见张壬听到了,怕张壬听不到后面的死了,幽幽的道:“对了,你们的老巢,海外的岛屿,现在已经过已经被炮弹轰炸的夷为平地了。”
张壬最后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已经断了呼吸。
太子语气里满是遗憾,“这就死了啊,孤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呢!”
周书仁,“”
怕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