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咸阳,郡马府。s
“掌门,据我们暗中观察,耶律缙雲就在咸阳。这小子,是个老狐狸。目前,依然没有查到他的落脚点。”
晚上,恒彬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荆焰、张仪、赢康、潘承、车漫、子御说。
“妹夫,听恒兄这么一说,耶律缙雲打算伺机而动呀。”赢康与众人轻碰一下。
“你的意思我明白。丞相,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吗?”荆焰饮下杯中酒,“我们马上就该出使齐国……”
“临行时,必须把这只老狐狸揪出来。”张仪放下酒杯,打断荆焰的话。
“到现在,就连他们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咱怎么揪啊?”潘承反问张仪。
“先别慌,让我想想。”张仪夹起旁边的凉菜,看着荆焰说。
“那,我们……”
“先喝酒。”车漫打断子御。
“掌门,我这就……”
“嘿嘿,不急这一时。吃过饭再说。”荆焰打断恒彬。
“姐夫说得对。”张仪点头。
回到府中,子御把刚才所发生的,给子岸简单的说一下。
子岸听后,显得惶恐不安。
“父亲,您怎么啦?”子韵问子岸。
“这个耶律缙雲,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子岸询问儿女。
“这,我不太清楚。妹妹她们,刚从陕城归来,也跟那厮接触过。您有什么疑惑,就问阿韵和阿琳罢。”子御看看子渊。
“二姐,那个耶律缙雲,真有荆焰说得那么厉害吗?”子渊问子韵。
“渊儿,父亲怎么对你说的。不准轻敌,你就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子岸看向子渊。
“父亲,您这辈子,都是那么谨慎。现在,老甘龙、老杜志,都变成骷髅了。咱就没必要如履薄冰啦。”子渊一番话,差点把子岸气死。
“三弟,你刚才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子御看着子渊嘱咐。
“我明白。”子渊点头。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子岸立起身子,走到厅门口。
“父亲,您不是经常对我们说,最不放心小妹吗?怎么变成我啦!”子渊拉住子琳问子岸。
“三哥,我怎么不让父亲省心啦?亏你说的出口!”子琳甩开子渊。
“韵儿,给我说说耶律缙雲的事儿。”子岸也不管那俩活宝,迈步走到院子里。
“父亲,外面天寒,咱去屋里说吧?”子韵扶住子岸。
“嘿嘿,没事。别看父亲年岁已高,身体还算硬朗。你们常年在外,难得一聚。借此时机,陪父亲散散步。”子岸被子韵搀着,边走边说。
子御跟在旁边,子渊、子琳在后面,一边嬉闹,一边紧随。
…
…
次日,子韵从梦中醒来,丫头看看旁边的妹妹,且见她、紧闭双眸,樱唇粉艳,面似桃花。
此时的子琳,就是一个睡美人。
“姐,你醒啦?”不多时,子琳慢慢地睁开美目,发现子韵正盯着自己,差点没吐血。
“吓到了吧?”子韵穿衣下榻。
“你别说,还真把我吓一跳。”说完,子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坐在榻上。
“嘻嘻。小丫头,赶紧起来。一会儿,还有任务呢。”子韵坐在梳妆台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全是迷离的微笑。
“二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哥都有叁个孩子了,你难道、还没找到意中人吗?”子琳穿衣下榻。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个意中人。”子韵笑着说。
“谁呀?二姐,赶紧告诉我!”子琳跑到子韵身后,抱住她反问。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告诉你呀!”子韵把梳子,递给身后的妹妹。
“我,我还小着呢。”子琳翻翻白眼,拿着梳子,替姐姐梳妆打扮起来。
“小妹,在我们兄妹当中,你是父亲最小的女儿……”
“二姐,我知道你想说啥。其实,你心里那个人,就是荆大哥。”子琳打断子韵。
“我呸。丫头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子韵白子琳一眼。
“嘻嘻。小妹心里明白。”说完,子琳继续给姐姐梳头。
…
…
齐国,临淄,苏秦府邸。
数日前,齐威王归来,让孟尝君为苏秦准备一座府宅,具体原因,那厮没有说。
经过一番折腾,田文把府宅备好,齐威王大喜之余,来个迁居大会,让临淄的贵族、百姓,欢送苏秦一家,入主苏府。
苏秦没有拒绝,原因很简单,他知道齐威王的意思。
“武信君,田文来了。”一大早,孟尝君乘坐马车,来到苏府。
“哈哈。孟尝君,久违啦。”苏秦跑出来迎接。
“武信君,这个府邸,还可以吧?”田文看着苏秦询问。
“嘿嘿,多谢齐王和孟尝君的厚爱,季子感激不尽。”苏秦施个礼。
“武信君,你我都是兄弟,再这么客气,田文就生气啦。”
“田兄君子也,里边请。”
就这样,苏秦把孟尝君让进府邸。
不多时,他们来到客厅,分别落座,家老送上香茶。
“苏兄,你听说了吗?”
“孟尝君,你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季子一头莫展。”
“怨我没说清楚。据密探禀报,赢驷打算让张仪,前来使齐。”
“什么!使齐?张仪不是来过吗!怎么又使齐呀!”
“哈哈。你那么聪明,难道就……”
“别跟我戴高帽。赢驷让张仪使齐,就是过来探虚实的。”
“嘿嘿,我明白了?赢驷害怕王上,与五国合纵。”
“嗯。还是孟尝君厉害。”
“那,我该怎么办呀?”田文反问。
“告诉齐王……”苏秦把自己的策略,跟田文简单的说一下。
“好。我这就进宫。把你的……”
“不。就说,是你的主意。”苏秦打断孟尝君。
“为什么?你拿我田文当什么了!”田文立起身子。
“孟尝君,你待我不薄,季子……”
“武信君,你的意思,田文明白。”孟尝君打断苏秦,看着他久久不动。
…
…
咸阳,赢驷书房。
“耶律缙雲?他的潜伏能力,就连恒彬都投鼠忌器。看来,这厮很了不起啊!”赢驷立在书架前。
“王上,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张仪给荆焰点点头。
“我?”荆焰指指自己,“王上,丞相这个想法,也是我的!”
“你们,想到对付耶律缙雲的计策啦?”赢驷双眼一亮。
“嗯。只是,您得陪我们演一出戏。”张仪走到赢驷身边。
“演戏?怎么演!”赢驷问张仪。
“王上…咱们…”紧接着,张仪把自己的策略,给赢驷等人说一下。
“嗯。这个方案,可以实施。”樗里疾笑着说。
“禀报王上,子岸将军和车英将军来了。”
“让他们进来。”赢驷瞪大眼珠子,看向老内侍。
“老将军已经辞去……”不等赢疾说完,子岸车英走进来。
“两位老将军,你们怎么来了?”赢驷赶忙迎过去。
“老臣拜见王上。”说完,车英子岸就要下拜。
“两位老将军,从今天开始,孤王给你们特权,不参君。”说到这里,秦惠王面向老内侍,“给老将军赐座。”
“微臣,代替父亲,拜谢王上。”说完,车漫、子御拜服于地,替父亲谢恩。
“不必多礼,赶快平身。”赢驷赶忙摆手。
这时,老内侍让人搬来座椅,荆焰、赢康分别扶住他们。
车英、子岸拜谢之后,坐在椅子上。
他们刚落座,车漫、子御立起身子。
“大家继续商讨。”赢驷接着说。
“王上,老臣听说,那个耶律缙雲,是个难缠的主,咱们不能不防呀。”车英看着赢驷说。
“两位老将军,你们有何计策?”赢驷等众人落座之后,询问子岸、车英。
“王上,我有个想法。”接下来,子岸把自己的计策,给在座的各位,简单的说一下。
车英又补充几句,张仪经过一番思考,立起身子大笑起来。
他这么一笑,把赢驷等人“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