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赶紧出去弄来了一碗凉水,过去的人大部分都是喝凉水,这个反正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喝凉白开,也因为如此,身体也跟着有点问题了,让你不得不去面对一些问题。
不过呢,当大家都开始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总是会让人觉得不错。
其实呢,之前有人说过,未来的人回到过去,其实就是一味药,而且是非常不错的药剂。
王超直接就将这碗水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狠狠地闭嘴,希望自己可以将这口水给压下去,可是没有想到,刚刚到了喉咙处,就有一股气流就冒出来了,然后他就直接喷出去了,在空中弄出来一个水雾一样的东西。
女子根本就不敢说话了,转身就要去拿抹布,却没有想到王超直接就跑出去了,他打算回家找王家那些供奉帮忙,因为真的出事了。
女子站在门口看着消失不见的王超,眼神里都是哀伤,因为她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谢璐义坐在大堂,看着卢阳,王维维和刘如山等人,神色有点诡异,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来找自己,而且找自己说的事情还是如此的奇葩。
“你们的意思是让晋阳军帮你们剿匪?”
谢璐义觉得这个就是个奇葩,因为在大唐建立的这几年,这些事都有点不可能,除了之前叶檀出手的时候,很多朝廷的人还说这样子做有伤天和,说那些人都是当初生活不下去才去的山当土匪,如果直接弄死的话,岂不是浪费了朝廷的钱财以及对某些人不合适嘛,还不如直接就招降下来,到时候让他们种地就行了,当时连孔颖达都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可是谢璐义却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做,不是为了所谓的民意之类的东西,而是为了让自己的家族获得更多的好处,这些人别看都是人渣,可是很多时候都会帮助这些人做出一些事来,如果都弄死了,一切都是白色的话,到时候就会很麻烦,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虽然有的时候看着都是在一个平台竞争,可是没有想到其他的事情,可是呢,实际怎么可能啊,很多人仗着自己很聪明,却不喜欢走正道,反而用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法,目的就是为了省事,还觉得这样的行为非常的有意思,不得不说,人生有的时候真的很奇妙的。
谢璐义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呢,既然这么做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些山贼他们给这些人带来的利益已经不如之前多了,因为不如之前多,所以就开始想歪主意了。
“这个,恐怕不行。”谢璐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是为何,难道维护治安不是你这个人的职责吗?你现在纵容自己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人,你这样子是失职你知道吗?你要是不作为的话,我们可以去朝廷告你。”卢阳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东西送不出去,总是会有人过来递小话,不要以为所谓的人生就是这样子的简单,过了一段时间也没事,为了能够得到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当家主,不只是要当一个所谓的好人,也要给好处,巴结面的人。否则的话,你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些好处啊,人生如戏,有的时候都是在演戏,可能最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呢,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是吧。
“你们去告好了,我不在乎。”
谢璐义这个老头子像是发脾气了一样,不屑地说道,然后看着卢阳道,“而且清风山不是我们这里的,我没有这个义务。”
清风山如果单纯地按着地理位置来说的话,属于两个地方的交界地方,过去的话,不要说这样的地方了,就算是一些其他的地方也都是如此,让你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看出来,朝廷的物资不多,都花费在大臣面,其他的人都是看看实际情况再说,否则能有什么意思呢?
“谢别驾,你这话不对吧?”王维维冷冷地看着对方问道,“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来这里当官的时候说的话了吗?”
当初谢璐义有感于崔伟做事什么的都不行,自己的确是说过一些话,似乎是为了所谓的保证一些当时的民心,可是呢,现在的问题又不是一样了,因为倒霉的人又不是普通的百姓,当初你们这些人做出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了吗?既然是知道的话,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啊。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也害怕。”
谢璐义这样的一个老家伙,要家庭没有家庭,要子孙没有子孙的人,怎么会怕一些其他的人呢,可是呢,人家似乎就是很害怕的模样,让王维维忍不住反问道,“不知道你怕什么?如果问题不难解决的话,我们可以帮你。”
明明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做一些事,可是感觉却像是谢璐义在求着他们一样,这个事情不得不说,有点搞笑,可是呢,谢璐义可不是叶檀,叶檀因为所在的地方是松洲,那里就是边塞,本来呢,军事和政事不是一回事,皇帝为了能够获得一定的安全感,都是愤慨的,可是松洲的情况特殊,有的时候没有叶檀的话,就没办法做一些事,所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这里不是如此,如果想要出兵的话,谢璐义还得给朝廷奏折,说是自己的情况,可是呢,这件事,他不想让这几家都舒服了,只能如此地为难了。
“我怕我这里真的出兵的话,朝廷的那些人说我杀戮那些可怜的人,所以到时候我就要倒霉了,怎么办?我好好的一个别驾不当,去惹这件事,我闲得难受吗?”
谢璐义的一句话让几个人一愣,这个,还真的是个麻烦事,之前的话,都是他们的面的代言人干的事,现在,要是直接让人家同意的话,也不是个事情啊,可是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啊,如果是突然出现大批的贼人的话,那么,谢璐义就算是直接出兵都没事,可是现在是什么,是去剿灭一群当初他们都说是良民的人,这样子的事,到底如何,就不知道了。
卢阳哼了一声道,“这个别驾大人不用担心,我们会让朝廷同意的。”
其他的两个人也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就是如此。”
“好,只要是你们真的做到了这一点,我马就去点兵。”
谢璐义看着这些人离开,不由得冷笑道,“到时候会如何就不知道了。”
清晨的风总是会锤醒很多刚刚睡醒的人,可是对于朝廷的人来说,这样的时间恐怕早就起来一个时辰了,而且已经在太极宫里议事一段时间了,不得不说,李世民年纪年轻,加身体强壮,和更好的为了社会服务的精神,所以做事方面非常的不错,而且很勤勉,其实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他如此的勤勉的话,开国的这个世界里,国家的收入不高,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恢复一个国家的国力呢。
“启禀陛下,臣有事奏请。”
王儒朝忽然站出来,对着李世民说道,看样子很严肃的模样,而魏征有点疑惑,因为自己不记得御史台有什么事情要启奏的,他是那个地方的老大,有什么事自然是知道的,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也会记得的。
“爱卿请说。”
李世民奇怪地看着他,这个人是老好手,平时的脾气也不错,但是呢,不怎么说话,他都想着让他离开那里,去其他的地方干活了,对于一个明君来说,日子过的如何不知道,但是呢,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的手下的人偷懒了,这个是不能饶恕的。
“启禀陛下,今日家里的亲人发来的问候的信函的地方,说出了一个事情,说是晋阳附近的清风山那里有一股土匪,做事狠辣,拦路抢劫,杀人如麻,败坏当地的百姓民生,这样子下去会影响到我大唐的振兴的,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恢复晋阳龙翔之地的祥和,还请陛下下旨给晋阳刺史崔伟,要求他剿匪安民,以报陛下之恩情。”
王儒朝的话让李世民一愣,这个问题似乎在什么时候出现过啊,而一边的李承乾的嘴角在下斜,似乎是在找一些不好的东西一样,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魏征也是一愣,这个问题之前不是已经有人说过了嘛,当时大家的反应都是一愣,然后觉得不合适。
孔颖达本来打算和李世民说说教育经费的问题,他虽然是皇家的一个教习,可是呢,也是国子监的祭酒,所以,有的时候为了一点钱也会扣扣索索,不过他的人生行为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将孔子的行为当成自己的行为准则,所以做事还是很靠谱的,可惜的是,这样子的靠谱毫无意义,因为没钱你就做不了什么事,之前孔大德曾经和他写过信,说过一些事情,虽然在孔颖达的眼睛里,孔大德这样的孩子根本就是没有印象,可是这几年因为叶檀的原因,他也开始关注樊笼书院,所以总是会注意一些,时不时地会和孔大德联系,只是呢,知道家里有一些人去了松洲,还是有点不满意,樊笼书院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但是呢,过去的一些人都喜欢一个词汇叫做臆想,就是凭借自己的想象力才能搞出来的一些事,可是呢,这样的行为是不准确的,而且很容易出事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王儒朝让李世民下令找人修理那些山贼,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哦。王御史,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话音刚落,一边站着的程咬金就阴阳怪气地喊道,似乎是对于这个人有无穷的不屑于顾。
程咬金虽然祖也是贵族,而且本人也是国公,身的衣服也是很值钱的,可是呢,不知道为什么穿在他的身就像是一头野猪穿着一件锦袍一样的让人觉得发笑,而且觉得这样的事非常的有意思。
“程咬金,你什么意思?”王儒朝忍不住反驳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程咬金平时的工作其实不是打仗,而是在李世民不舒服的时候,帮助他一起阴人,而且因为效果不错,两人做事的行为非常的喜欢,让人不能直视啊。
“我什么意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两年前,当时叶檀将大唐境内的不少大型的土匪窝都给端了,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直接就将他给骂惨了,简直就是将这个孩子当成了坏人一样地辱骂,如果不是陛下英明睿智,你们这样子就可以杀死了一个孩子了,你们觉得这样子合适吗?现在又说这个,什么意思?难道是你们家里的财务被人抢劫了,你们心中着急了?可是你们忘了,大唐的军队是大唐的人,是朝廷的人,不是你们这些人的家里的打手,你们这么做,合适吗?”
“程咬金,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朝廷的军队是为了我们的了?现在那些人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听说都开始杀伐抢劫一些过路的人了,这样子下去的话,到时候怎么办,难道说我大唐的天下就不是天下了吗?”
王儒朝似乎是有点不满,丝毫忘记了之前他们对于叶檀的行为,所以说,有些人做事的习惯就是两层皮,对我有好处的是一种,对我没有好处的,我就翻脸,这样的人,在过去非常的多。
“那当初为何不动手,而要现在?”程咬金反问道,这样子的事情的确是如此,如果觉得对方是祸害的话,早就应该动手弄死了才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程咬金,你不过是个武官,朝廷的事你知道的不多,我们大唐还是希望可以给别人一条活路的,可是已经过去了两年了,那些想要活下去的人都愿意出去干活,而那些一直都顽固不化的人,就不能继续让他们胡来下来,这个时候就需要下中收,你难道不知道吗?”
虽然其他的没什么意思,可是这句话却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了,什么意思,难道武官就应该去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