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件事就算了?难道没有报官?”
叶度可能是习惯了松洲的气氛,觉得官府可以帮助做到事很多,可是呢,松洲讲究的就是如果有人报案的话,有人不处理电话,那么后面倒霉的事是非常多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为民做主,而且如果事后发现你被报复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去挖矿吧,这种事可不是什么年纪大了就算了,在松洲你就算是一百岁了,犯了事,你也跑不了,不能因为你是老人,就可以。
但是呢,在其他的地方,自古民不与官斗,一般能够斗得过的都是一种可能那就是造反,其他的你几乎都是做梦,你如果觉得里写的那些东西都是真实的,或者看电视剧里的那些都是真实的话,那么后来我们的先烈们努力了那么久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玩吗?
“听说是去了,结果还没有到了衙门那里就被一群恶人给打了一顿,这顿打差点将王成龙给打死了,后来养伤就花费了差不多一年,王成龙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心思经营仓库,后来王成龙的孙女还悬梁了好几次,虽然都没有死,可是呢,这个日子生不如死,最可怕的就是那个作恶的人曾经还去过王家,说什么,虽然只是残花败柳,可是呢,毕竟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是做做善事,带回家里当当自己的丫鬟吧。可是呢,那个女的死活没有同意,因为那个人的狠辣在这里都是出名的,做事什么的也是很过分,每年死在他手里的婢女都不会少,而且喜欢开什么大会,这样的事一般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那她有报复的心吗?”叶度接着问道,这样的女人可是个不错的棋子,虽然自己也用人来卖命,可是呢,自己做事方面还是非常讲究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肯定啊,本来那个王成龙是不想走的,因为他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可是呢,我说了,是去松洲,同时告诉他一些想法,他才会同意,可是呢,他的孙女死活不走,而且还说了,如果我们帮她报仇的话,她可以将店送给我们,可是如果不愿意的话,她情愿一把火烧了它。”
“好倔强的女子,可惜了,放在这里真的可惜了,不过呢,既然都是我们都是一个想法的话,可以答应她的。”
“那是当然,否则的话,你以为这个东西是如何拿到手的?”
“有了谢老头,很多事的确是方便的多了,这个时候我们只要是合理合法地做一些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就怕是那种什么事你都可以做,可惜,人家却不想让你做。”
“我们这个地方也要装修一下,一旦将码头的事弄好了,我们可以做的事就非常的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拿到很多好东西。”
“你说的不错,可是,有些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需要做的事恐怕不会少。”
一个人对于一个民女动粗,这种事很平常,可是如果对于一个有点身份的人动粗,那么这样的人竟然没事了,这个就非常说明问题了,说明这些事中的很多事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简单,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所谓的大家族为了所谓的国家去死,这种桥段是不是看着就飞航的热血啊,当然热血了,因为真正意义的大家族后来都衰败了,为什么呢,因为这样的衰败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他们没有办法符合大家的利益,最后只能老实倒霉了。
可是呢,有些人却不一定,这里面就需要一个人去做一些事。
一个复仇的女子,而且很漂亮,这样子的事就会让人觉得不错,这样的不错,就会显得诡异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些事的确不是一般的事,如果没有人在其中推动的话,往往会有一些不好的结果,当初松洲的人就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无数的事情都需要我们去做,如果你可以找到人帮助你的话,你就去让人家帮忙你,如果不行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事吧,否则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们了,既然你不能做到一些事的看法,那么你就不应该存在于此,这就是现实生活。
“不少就不少,但是呢,银钩赌坊这样的毒瘤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大唐少了这些东西,肯定会有不少好东西存在,特别是这些东西不是在一些小地痞的手里,而是在一些大家族的那里,那么就非常的可怕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其实已经很明确了,有些事如果放在普通人手里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如果放在其他的人手里的话,就会出大事,这就是所谓的阶层的问题。
“呵呵,我松洲要不是因为当初少主将一些事说明白了,我都觉得我们是在做坏事。”
叶度的话让薛坤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那个事,当初在一些地方,叶檀说了很多话,那些话的确是很用心,可是这样的话也带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家是不是真的很相信他呢,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么就说明,你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人,这样子的人是没有办法完成一些好的举措的,自身不正,往往结果就是得到了一些好处就会跑了,可是呢,如果想要自身修正的话,那么就需要极大的毅力才可以,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都是如此。
“是啊,不过呢,少主的心性很大,比那些人都大,要不是和太子殿下关系好的话,他是不会出头了,一个地方的物资就值得大家去吃喝了,根本就没有人任何的用处不是?”
人在江山万里处,思考的东西却是吃喝,不得不说,世人万千,真的是有些人的思路就是很奇葩的存在。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开始吧,有些事,只要是老谢在的话,那么,所谓的宗族势力就会好好地放松一下,而且,你要记得,你还有仇要报呢。”薛坤的话让叶度的手腕都颤抖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脾气很臭,能够控制不去杀了那些人,有的时候真的是脾气大的很的缘故,却被一种东西压制住了,这样的事,如何才是好呢,不知道。
第二天的早,天气微微凉的时候,王家村的人按着之前给出的地址来到这里,来的人是王峰,只是呢,这人的看来昨晚是吃了不少苦,样子很不好,而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几天的日子恐怕不好过,看到叶度的时候直接就跪下来,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正在打扫卫生,虽然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可是呢,事情做起来还是要做的,任何人想要养尊处优的话,那是做梦,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干活,只有干活的人才有饭吃,其他的人就不要想了。薛坤因为有些事,已经离开了。
叶度昨晚喝了不少酒,脑袋微微有点疼,被人喊了一嗓子之后,愣了一下,随即一看,却是之前的那个喜欢占便宜的王峰,不由得乐了,“王峰,你这是做什么,出了什么事?让你行这么大礼?”
古人跪拜,一般只有在正式的场合,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后世的人们被打断了膝盖之后,就开始看着恶心了。
王峰现在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这个晋阳店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当初王家的人想要得到的的时候,往往会出现一些事,最后不了了之,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这个东西,可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为他们的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不过呢,他因为知道了反而更加的惶恐,真的很害怕,这样的事有的时候就是如此,一旦觉得对方没用的话,你就不用在意的了,如果你觉得对方很厉害的话,就会出现一堆倒霉催的事,人们自己处理不了,就会有一些奇葩的想法。
“公子啊,公子,我们真的错了,真的错了,还请公子给一条活路啊。”
王峰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这几日过的日子似乎是将他之前享受的好东西全部都给拿出来了,他娘亲也不敢戴那个银簪子了,不只是因为村子里的人都有看法,而且更加可怕的却是这件事后面的事,那就是人们开始大肆地诋毁他,说什么,这个东西之所以人们送给他,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坟墓里的东西,因为没人敢要,会锁魂的,所以才给他,是为了让他们家倒霉,过去的人可是非常相信这个的,所以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如此的倒霉。
叶度看着自己刚刚弄干净的地面再次被这人弄脏了,就气愤道,“既然你想要让我救你一命,你就把这里弄干净吧。”
说完将自己的笤帚扔在地,然后转身就走。
王峰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起来了,这个时候如果不表现的话,那么以后就没有办法表现了,所以赶紧打扫,可惜只是弄了几下就被身边的叶三师给禁止了,你若是你这样子做的话,我这里之前的打扫可就是全部都完蛋了。
在叶三师的指挥下,他慢慢地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打扫干净了,然后走进去的时候,却看到叶度坐在那里吃饭。
早饭很简单,只有几样东西:包子,白粥,腊肠,菜蔬。
王峰赶路一夜,他可是没有过去的那种有车子的事,现在都是步行的,加自己也没钱,过去的人行走外面的话,都是需要干粮的,可是这次他将自己的家里的人都给得罪了,这样的事发生了之后,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只能老老实实地听话干活,所以看到这些东西,自己都没有见过,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叶度夹了一个包子,然后在菜蔬里沾了沾之后,就放入口中,这个包子用的是当地特有的羊肉,味道还是不错的,只是呢,包子大了一点,这样子吃起来有点费力,然后就开始喝粥,听着别人喝粥,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才是最可怕的声音。
虽然以前在别处也看到被人喝粥没有邀请自己,可是呢,实际很多时候根本就没办法说什么东西是对的还是不对的,人家不请你,你就老实呆着吧。
叶度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虽然他的家里人当初给他这么一个名字的时候可能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惜,那是浪费了。
加他对于王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只能是自己吃了。
他吃了两屉包子,喝了三碗粥,将其他的东西全部都给吃了,然后擦了擦嘴,就直接带着王峰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肚子饿,而且个人看着看着也不太干净,可是呢,这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的低人一等,可能在很多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低人一等。
看着战战兢兢的王峰,叶度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坐吧。”
王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能够坐下来,的确是个不错的事,之前没有吃到饭的怨气似乎都消散了,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人生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简单。
“小的不敢。”
叶度根本就不会再说一次,这样的话再说一次,就是让自己显得那么不正经了不是吗?
“你找我何事?”叶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虽然大唐不少地方的人对于松洲的琉璃盏很喜欢,可是叶檀本来在喝茶的时候却不喜欢用,反而喜欢简单的白瓷或者青瓷,而其他的人也跟着学习了,就连李纲这个老头都说过,如果以后自己干不动了,什么都可以不要,除了可以埋在樊笼书院后山之外,最大的兴趣就是可以得到一套茶具,对于那种功夫茶,对于他来说,那是痴迷的,因为这样的东西真的非常的不错,而且带着文人雅士的那种文雅,感觉是真的非常好,让人不忍直视。
过去的文人,就像是在宋朝的前期之前都是会武术的,这些人都是文武兼修,只是有些人的侧重点可能不一样,有的人喜欢这样的事,有的人不喜欢而已,而这样的喜欢,早就了文物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