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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二公子走了?

    听着他惜字如金的语气,再瞅一眼他绷紧的俊脸,夜千鸢哪会不知道他在耍性子?

    在床上,他绝对是大爷,她现在是犯了忌讳,不该在与他亲亲我我的时候谈与他们无关的事!

    虽然心里腹诽,可她还是知道卖乖,立马往他怀里蹭,讨好的说道:“她怎么说也是我姐,我关心她的事也是理所当然。再说了,要是你二哥真对飘飘动了心,我们也能松口气不是吗?他要是一直想着夜小姐,我们面对他的时候就会一直尴尬,你说是不?”

    御孤壑抬手捏住她鼻尖,哼道:“就你会说!

    夜千鸢仰起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瞪着他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想想还没圆房之前好,那时的他多有耐心啊,天天死皮赖脸的留在她房里,她皱皱眉他都能紧张不安。嘘寒问暖、喂饭穿衣,不论让他做什么都服服帖帖。

    可现在呢,得到手了,立马就转性了。只要上了床都得看他脸色,稍微不如意,她就别想下床!

    盯着她幽怨小模样,御孤壑这才勾起唇角,握着她葇荑放在唇上轻啄着。

    夜千鸢嗔了他一眼,这才开始认真问道:“你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是要飘飘假死吗?”

    “为夫也不知道。”

    “你都知道说出来了还能不知道?”

    “那也是为夫猜的。”

    “……”夜千鸢直接黑脸了。

    御孤壑抵着她额头,哑笑道:“此事不在我如何说,要看别人如何做。何况婚姻大事也要讲究缘分,我若什么说破,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倒不美。”

    夜千鸢皱着眉哼了一声,直有一种被他戏耍了的感觉!

    不过看在他说这番话时还能笑得出来的份上,她心里也有了些底。

    飘飘应该不会有事……

    御孤壑突然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撑在她耳边,邪魅的凤目不满的剜着她:“看来先前为夫还没把你喂饱!”

    “讨厌!”夜千鸢双手撑在他身上,红着脸用脚蹬他。

    “再说!”御孤壑微微眯眼。

    “讨……唔!”夜千鸢还想用脚蹬他来着,接着被人直接封住了红唇……

    翌日

    夜千鸢醒来就听说邢飘飘和翁忆、翁恋出去了。

    她和御孤壑正在房里用食,鳯岚驰突然找了来。

    桌上除了烤肉、焖肉、还有一大罐兽肉做的汤,夜千鸢正鼓着腮帮子用力嚼,时不时瞪一眼身侧的男人,没瞪一眼嘴里的劲儿都要狠一下。

    “表妹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鳯岚驰也不客气,在他们对面盘腿坐下,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夜千鸢赶紧吞了食物,挤出几分笑反问道:“表哥怎么没出去玩?”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知道分寸的。先不说要给自家男人留面子,就两口子那些事她也不可能到处说。何况,除了某爷不知节制外,他们夫妻和谐得很……

    “我又不是几十岁的人,玩什么?”鳯岚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嗤笑道。

    “……”夜千鸢额头掉了一丝黑线。几十岁的人在他眼中都是孩子,那他们这种二十岁不到的算什么?

    “鸢儿,快些把汤喝了,不然凉了。”御孤壑端着热乎乎的汤碗,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她这下没跟他横眉瞪眼了,乖乖的张嘴配合他。

    趁她吃东西之际,御孤壑淡淡的扫了一眼鳯岚驰,问道:“表哥有事吗?”

    看着他喂食的举动,鳯岚驰嘴角抽了抽。放下茶杯,俊脸转而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姓翁的那对兄妹,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夜千鸢看着他,不过御孤壑刚喂了一块肉到她嘴里,她没机会说话。

    “表哥何故提起他们?”御孤壑微笑问道。

    “艮月国翁家,你们可知道?”鳯岚驰俊脸微沉。

    夜千鸢眨着眼摇头。

    还是御孤壑开口说道:“我们来自另一个国度,对古域大陆知之甚少。表哥若有何话,直说无妨。”

    鳯岚驰盯着他们看了又看:“你们从哪里来?”

    夜千鸢赶紧咽下嘴里的肉,很没耐心的说道:“你先别管我们从哪里来,你今日来找我们究竟有何事?翁忆、翁恋他们兄妹是我们半路认识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不想去解释自己的来历,毕竟她这个身体的出生一言难尽。说多了也是对圣主的不敬,那样一个在无数人心中成神的女子,临死前的遭遇,真可以说得上是毕生耻辱。

    鳯岚驰也没追问下去,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这才缓声道来:“艮月国翁家乃是四大家族之一,十几年前翁家出事,族人全灭。我是偶然听闻,据说嫡孙辈有一对兄妹失踪……”

    这消息听得夜千鸢直瞪眼:“你的意思是翁忆和翁恋就是那对失踪的兄妹?”

    鳯岚驰点点头:“应该不会错,毕竟他们的姓氏没人敢随便用。”

    夜千鸢皱起眉头,很是不解的问道:“可我没发现他们兄妹有任何不对劲儿啊,看他们就像很普通的修行者,完全不像是带仇恨的人。”

    全族尽灭,这得多大的仇恨?可与他们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她完全感觉不到他们兄妹身上有仇恨的影子。

    鳯岚驰又道:“按时间来算,他们失踪之时只是婴孩,不知家族仇恨也不奇怪。”

    夜千鸢点了点头:“我想他们应该不知道家族仇恨,不然他们就改改名换姓了。而他们没有隐姓埋名,还到鳯天国来修炼,想必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顿了一下,她又很不解的问道:“我说表哥,你关心别人的事做何?他们兄妹俩很懂事的,可从来没给我们添过乱。”

    不等鳯岚驰回话,御孤壑就与她说道:“表哥的意思是留他们在身边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们是有仇家的,且对方还有可能是艮月国有权有势之人。”

    夜千鸢立马驳道:“那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他们有仇家,我就必须得与他们划清关系?”她转头不满的瞪着鳯岚驰,“你敢说你没仇家?那我们是不是也得远离你?”

    鳯岚驰和御孤壑都抿紧了薄唇,两人还相视了一眼,都被她说得搭不上话。

    对夜千鸢来说,她是很怕麻烦,比谁都怕,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麻烦体,走哪都容易出事的那种。但如果用这种作为交朋友的标准,那她这辈子就孤零零过吧,不是因为别人会给她带来麻烦,而是她容易给别人带去麻烦!

    气氛微微有些僵。

    御孤壑突然又喂了她一口汤,她咕噜喝下,然后没好气的冲鳯岚驰问道:“表哥还想做什么?”

    鳯岚驰眼神剜了她一眼:“你若想留他们在身边,最好让他们兄妹改名换姓。毕竟跟着你,他们的身份极易暴露,对你对他们都不好。”

    夜千鸢没有反驳他这条提议,认真思考起来。

    确实,他们兄妹跟着她曝光率太高了。除非她不张扬,不然一旦她显露身份,那她身边的人都会被人关注。这关注的人多了,难免不生岔子。

    “嗯,我会跟他们商量,让他们换个小名啥的,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别人。”

    见她还能听进自己的话,鳯岚驰的神色这才有所好转。

    夜千鸢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即软了语气向他请教起来:“表哥,说到艮月国,我曾听人说过,在古域大陆总用有两个人会空间幻术,一个是壑的外公,还有一位据说是艮月国的白月光公子,此事可是真的?”

    “嗯。”鳯岚驰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白月光公子吗?”

    “见过几面。”

    闻言,夜千鸢立马来了劲儿,追问道:“他这个人怎样?是邪还是恶?”

    鳯岚驰盯着她反应,眸光闪过一丝不解:“表妹问他做何?”

    夜千鸢转头与御孤壑交换了一下眼神,在他点头示意下,她这才说道:“曾经有个人与我们交手,可半途中突然被人救走。我们只看到空中露出的手臂,并未见到对方模样。你是鳯天国少主,见多识广,我们就想打听一下,看看此人是否是白月光公子。因为除了外公,就他会空间幻术了。”

    鳯岚驰听她说完,两道丰眉拧紧,眸光多了一丝复杂:“白月光公子素来以淡泊名利自居,鲜少过问世事,他应该不会无端去救人。”

    夜千鸢不认可他这番话:“你也只是猜测他应该不会,如果真是他呢?”

    鳯岚驰抬起眸子直视着她:“被救之人是谁?姓什么?”

    夜千鸢又朝御孤壑看去。

    御孤壑低沉道:“姓御。”

    鳯岚驰突然怔愣,盯着御孤壑的眸子也不自然的眯起:“姓御?我险些忘了,表妹夫也是姓御?”

    “姓御怎么了?”夜千鸢有些不满他的神色,好似他对姓御的多仇恨似的。

    “御家,艮月国四大家族之一,自翁家灭族后,如今是三大家族之首。”

    “……”夫妻俩都惊讶的僵住,脸色同时难看起来。

    有些事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可对这样的结果,他们夫妻却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御严坤是艮月国御家的后人,那救走他的人一定跟艮月国有关。一但这关系成立,那他们夫妻岂不是有了一大帮敌人?

    以御严坤的性子,根本没把他们当儿子、儿媳,若是给他机会报仇,那还不得吆喝整个家族把他们夫妻给扒皮抽骨?

    他们只是想打听个人而已,没想到竟打听出这种消息……

    “表妹、表妹夫这是?”鳯岚驰眸光复杂的盯着他们。

    “没事,继续说别的,表哥可知如何才能找到白月光公子?”夜千鸢回过神赶紧转移话题。

    “我已经有近二十年没听说过他的事了,也不知该如何找他。”

    “他为人如何?究竟是正是邪?”她又继续先前那个问题。

    “修行之人何来正邪之分?”鳯岚驰轻笑起来,似是笑话他们太过幼稚,“所谓的正邪,皆为自见,邪人眼中正者为邪,正者眼中邪者为邪。”

    夜千鸢抿紧红唇不说话了。道理她当然懂,好人坏人不过是个人主观意识罢了。与她谈得来的她自然会觉得对方是好的,与她意见相悖的,她自然会对对方产生敌意。反之,坏人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的。

    鳯岚驰接着又道:“我并非要打击你们,传言是说金大人与白月光公子会空间幻术,但古域大陆不缺修为高深之人,有些人擅长隐匿实力,暗中修成空间幻术也说不定。你们在这世上行走,务必要用心分辨。”

    他这番话也在理,夜千鸢还是愿意接受,遂点了点头。

    要说影响,今日的谈话只对他们心理造成了一定影响,并不会对他们生活造成多大影响。毕竟这里是鳯天城,她就不信御严坤敢闯到鳯天城来对付他们!

    有那什么御家当靠山又怎样,她还有五大宗做手下呢!

    她朝御孤壑看去,只见他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眼神一交换,彼此心里想什么不言而喻。

    “千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邢飘飘的声音。

    夜千鸢赶紧起身去开门。

    见邢飘飘神色慌张,她问道:“飘飘,发生何事了?”

    邢飘飘将一块玉佩塞到她手里,着急的道:“我去找二公子,可他房里没人,只在桌上留下了这块玉佩!可这块玉佩好像不是他的!”

    夜千鸢定眼一看,傻了!

    御孤壑走到她身侧,看了一眼玉佩,同样不自然的愣住。

    这东西别人不熟,他们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这玉佩确实不是御皓风的,而是闻萧在三王府当值的腰牌!

    “你们怎么了,二公子是不是出事了?”邢飘飘着急得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

    “他没事。”夜千鸢想笑,可是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又笑不出来,“这块玉佩是我们朋友的,他是想告诉我们二公子跟着他们去了。”

    “什么?二公子走了?你们的朋友在哪?怎么他们出现都不跟你们说一声吗?”邢飘飘表示很难理解,惊讶得连番发问。

    “说来话长……”夜千鸢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还以为宫无意那几个家伙蒸发了,没想到他们竟在这个地方出现!

    出现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御皓风给带走了!

    这啥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