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算的上都是熟悉且见过面的,除炎漠刹以外。
天色逐渐转入黑夜,竹林一片火苗光晕,云瑶等人拾了些干柴堆成了火堆,烤火架往上面一放,这便是又要烤吃的了!
大家也都找了个位置各自坐了下来,轩辕晗最为嘴馋,双手搀扶着下巴盯着云瑶手里的烤肉。
不得不说这样烤着吃,闻起来味道还真很香,简直比那些山珍海味要好的多。
轩辕晗先前是吃过云瑶烤肉的手艺,羊腿呀那叫一个好吃,简直回味无穷。
“云瑶姑娘的手艺竟也这么好。”炎漠刹被熏的肚子咕噜叫,但还是笑咪咪夸了下。
“哼,我家云瑶的手艺岂是一般人能比的!”轩辕晗嘚瑟了回应了一句。
这句话又生生的把炎漠刹的话堵了回去,顿时他无话可说。
“师父的手艺,天下无敌!”南宫易比较识相不多说,哈哈大笑看着那堆烤羊腿子。
云瑶眯了眯眼将手里烤好的那个烤羊腿子递给了胖子南宫易。
“嘿嘿,多谢师父,多谢师父。”胖子擦了擦手接过云瑶的那个羊腿子吃了起来。
“哼云瑶,你怎么那么偏心就只给胖子?”轩辕晗不服气的哼了一句。
轩辕文坐在火堆旁静静地望着云瑶,夜晚火光之下那侧脸犹如一道优美的弧线。他一只手搀扶着下巴盯着她眼神没有离开过,时不时脸上会浮出一抹笑容。
正在一边啃着羊腿子的南宫易喵到了轩辕文异样的眼神,又朝云瑶看了看瞬间明白了。
原来五殿下对自家师父有好感啊,看来日后得把握好表现的机会了。
炎漠刹也时不时地发现了轩辕文那特别的眼神,又看了看云瑶,心中不禁感叹:哎,像云瑶姑娘这般优秀耀眼的女子,谁见了又能忍住不去多看几眼呢?!
就连自己当初初见到她的时候都有些震撼,而自知实力低落着实配不上她那样优秀的人,日后能够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想来也应该是一位强者吧!
此时云瑶专心的烤着羊腿子,根本没有注意胖子,炎漠刹,轩辕文等人各自的心思。
轩辕晗等得口水直往下流,终于一只羊腿落到了她的跟前,毫不客气的接过了来。
大家都在吃着羊腿子,唯独只有轩辕文还在那安安静静地发着愣。
云瑶手里拿着最后一个羊腿子来到他的跟前“五公子,在想什么呢?”
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轩辕文似乎心思很重,从刚刚开始堆好火堆到现在他一言不发。
“噢,在想些其他的事情。”轩辕文回过神抬起头便看到云瑶站在跟前。
“那就不要想了,先吃一点吧!”
他接过她的羊腿子,没有动嘴而是又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羊腿子。
此时大家都在啃着云瑶烤的美味肉食,月色撩人之下似乎有紧促的步伐声!
云瑶神识比较敏锐早早便感应到了,同时轩辕文也感应到了,二人相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各自缓慢的起身朝一边走去。
“怎么了?”轩辕晗疑惑的看着云瑶轩辕文二人。
看来她完全没有感应到周围有其他人存在。
“嘘有人来了!”云瑶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炎漠刹和南宫易迅速擦干净了嘴巴,聪明的将火堆给熄灭了。
随后几人全神贯注的隐藏在了一个小角落里。
竹林外,这时出现了两道身影,看这身形倒像是女子。
“咦,奇怪好像是两名女子?”轩辕晗仔细的看了一遍。
“才看到,早干嘛去了。”云瑶白了她一眼。
结果轩辕晗一脸无奈的闭嘴了,继续乖乖的朝前方望去。
身后炎漠刹若有所思道“似乎像是外来人。”
这时两道身影距离云瑶等人越来越近,近得能够看清楚长相与面容。
“白芯你快走,不要管我咳咳!”
“大长老,不我不会丢下你一人离开的。”
“你连我的命令都要违抗吗?”
“白芯不敢,只是他们很快便会追上来,大长老你现在有伤在身,我又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人独自逃离呢!”
“哎~罢了罢了!”
前方说话的是两名绿衣女子,名叫白芯的女子手搀扶着那名所谓的长老。看这样子两人应该是受了重伤,白芯还好严重的则是那名长老。
两名女子的对话入了云瑶的耳中,没有人注意到她此时震惊的神情,那两名女子的穿衣打扮明显与穹雁有几分相似。
难道她们是穹雁族人,白芯,可是这个名字怎么先前从来未听说过呢,还有那位长老先前也从未见过!
从穿衣打扮上来看很像是来自穹雁,但听那名字和那人的容颜长相却感到很陌生,她们会是族人吗?
她此时在心里嘀咕着,也在考量着,如果她们真的是族人那么自己身为穹雁圣使应当救人。
就在云瑶陷入沉思片刻,炎漠刹也邹起了眉头,他没有听到女子的对话,只是那样远远的观望着,心中却是激动万分,但又不敢确定所以没有说什么。
此时身受重伤的长老,面色苍白,绿衣赏被血迹浸染,甚至有几道破痕,肉眼能看见那白皙的手臂上有几道剑伤,且还不浅。
白芯身上的伤比较少,但气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嘴角微微渗透着抹血迹。
“大长老,我来为你疗伤。”白芯将那名长老扶着坐了下来。
她那纤纤玉手正准备打出手决替她疗伤,不料却被长老给阻止了。
“不必了白芯,我的伤你治不好的。”绿衣长老声音有些微弱,话语没有一丝的力度。
“可是你这样撑不了多久,倘若你出了意外你要我怎么回去跟族人们交代?”白芯有些急了,突然猛的站了起来。
“白芯你听我说,找到圣使大人,唯有找到了她我们才能脱险,咳咳!”
“大长老”
“听不懂我的话吗?找到圣使大人我们才能够脱险。”
绿衣长老一顿怒喝朝白芯道,她是大长老而白芯只是她座下的弟子,所以她说的话便是命令,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