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他,有我在休想动她一根头发,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百花使者带伤释放出的威压一点也不逊色于夜无邪。
方才他还觉得就百花使者这副模样便是弱的不行,不当回事,当此时感受他身上的气息后才觉不容小觑。
百花使者的语气带着一丝怒气,神情杀气禀然令人顿时毛骨悚然。
“好好,百花你给我等着。”夜无邪有些不甘心手指着他,随后扭过头又朝云瑶指去以神识聚音传达“还有你,云瑶圣使。”
噔,她接收到了夜无邪的神识聚音传达过来的话,猛然抬头只见夜无邪纵身往后山飞跃离去,只留下一片黑色峭烟飘然而起。
他终于离开了,这时百花使者,云瑶和胖子都几乎松了一大口气,方才真的太过凶险。
倘若百花使者不及时出现,那么下一秒受伤的会不会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夜无邪身上散发出一股黑暗之力令人无法窒息之感。
“百花使者,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待夜无邪离开后云瑶回过神来到百花跟前连忙道谢。
一脸的歉意与歉疚,上一秒两人还是持剑针锋相对,下一秒却是另一番景象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不必了!”他摆了摆手神情冷漠只冒出了短短三个字。
云瑶只觉这时突然此番态度,倒与方才极力出手相救的态度似乎两个人。
百花使者冷冷淡淡的偷偷瞄了几眼云瑶,斜着眼睛望着侧脸的她神情是那样寂静若有所思。
不再多想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忽然手脚一软不小心一个踉跄跌落往下倾。
“诶使者”云瑶见他身形向下倾便双手扶住了他,快速的来到眼前声音里透着对恩人的关心,似乎在这一刻先前的不愉快都在此消失。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也很神奇。
可谓不扶不知道一扶吓一跳,就在云瑶双手撑住他之时,她悄悄地握住了他的脉络把着脉,神情突然一怔。
“你,你这是遭受了反噬再加上”她很快便查到了他的伤势,看上去轻实则严重不已。
“我自己的伤势我自会处理,不必麻烦云瑶姑娘。”他微微的将手迅速从她手中抽出,挥了挥衣袖半空之中只留下他的声音,却不见了身影。
咦,人呢?受了这么重的伤竟还能施展如此实力?着实不易。
她愣在原地发愣,望着百花使者消失的地方
这时从皇城出发前往此地的轩辕文与卫戍两人已经到了小山镇山脚下,前方不远处便是那灵脉了。
“殿下,前方就是那灵脉了。”卫戍坐在马车上远远便看见了那高拔挺骏的山脉,指着那一处缥缈雾气缭绕的方向说道。
与其说那是雾气缭绕倒不如应该说已经有人去过了灵脉,而且还不太平。
想到这里轩辕文微微邹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次出行来这里除了收集那天地灵草之外,与此同时更是希望能够将母亲的病情治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以他多年的观察力来看绝不会有错,倘若未曾有人前去便不会这样峭烟升起,浓郁的异样气息。
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殿下怎么知道?
卫戍听了轩辕文的话微微吃惊,都还未到就已经能看出来灵脉的情况了?
突然在心里感叹,这自家殿下不去战场杀敌实在太可惜了!
卫戍嗯嗯了一声,“洽”手拉着绳子骑着马车继续前行。
不多时便很快的来到了山脉林中,前方那一处朦胧之地想来应该就是灵脉了吧。
“殿下,果然被你猜中了,的确有人来过,还动过手。”卫戍一边走一边观望。
走着走着来到了先前云瑶百花使者,夜无邪几人交战的地方,看到了前方塌陷的地面,虽然有人交过手且实力还不低。
“不知这来者何人,下手竟如此狠。”轩辕文也注意到了前方塌陷的地面,来到此处微微蹲下身用手捏了捏泥土闻了闻。
他是想通了,不管在这之前来者何人都与他无关,既然都是各有所需也就无需管那么多了。
捡现成的何乐不为呢。
“殿下,若已经有人来过了,灵脉之中的灵草会不会”
“先去看看再说,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说完轩辕文迫不及待的朝灵脉处飞去。
卫戍紧随轩辕文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那片朦胧迷雾便进来到了灵脉之中。
眼前辽阔一片,天地之力充沛以及其他各种灵草每一株都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珍稀灵草。
望着那一片珍稀灵草园子内心无疑激动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母妃可算有救了。
自打轩辕文记事起他的母亲便日日一病缠身长年卧榻在床,眨眼之间容颜尽显苍老沧桑。
脸上以及唇色更是白乎乎的一片。
每当他只要见一眼自身母亲的模样便会难受多上几分,于是下定决心定会找到根治病的方法。
而皇城中上下大大小小都知道这五皇子殿下很少前去探望那卧病在床的母亲。
在别人眼中他或许是与这亲生母亲并不亲近,但在轩辕文自己心里却是何曾不想日日都能与母亲说说笑笑,开开心心呢。
轩辕文二话不说飞身前往朝灵脉中间去,一株株灵草就这样被他了轻易给摘走了,全程没有任何阻碍通畅无比。
几乎每一株灵草都顺了几朵放进兜里,一个转身便往回飞了去。
“太好了,殿下你终于可以好好放下心了。”卫戍激动的颤抖看着轩辕文手里拿着的几株灵草。
对啊,只要得到了这几株灵草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不用在日日愁。
这灵脉他很早之前便派卫戍前来打探,日日煎熬终于等到了。
“这些你都放好,切记今日出行之事不得与任何人多说一句。”轩辕文将取的灵草都扔给了卫戍。
“放心吧,殿下,不管什么时候我卫戍都只对殿下你一人忠心耿耿,谁都不服我只服殿下你。”他知道轩辕文在想什么,便将那些疑虑纷纷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