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由分说,让药铺的两个伙计推着木车,挤开围观的人群,向着大娘家走去。
路上,六儿问道:“少爷,刚才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少爷的名讳呀,那个三花红顶剧毒整个大陆都没人能解,现在被少爷解了,少爷的名字一定能威震整个大陆呢。”
齐天一脸无语,心道,看来对六儿的培训还得加强,“六儿想想,如果整个大陆都知道我会解这天下闻名,无药可解的剧毒,那将来岂不是天天都有人要来找我解毒?我哪还有时间与六儿一起当个吃好,喝好,玩好的三好青年?”
六儿面色一愣,眨巴眨巴大眼睛,转而高兴的喊道:“少爷说的对,就不让他们知道,让中毒的人都去死吧!”
齐天:“…”
然而齐天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阿牛家住在云海城南部,一片片简陋的茅草屋,昭示着这片地区,属于贫民区。
老妇人带着齐天几人,七拐八拐,齐天额头都出了汗,这才在一处很不显眼的破旧茅屋前停下。
茅屋门前站着几名瘦弱的青年,皆是一脸的焦急。
“大娘,你回来了!”青年们看着老妇人回来,全都激动的跑来,“牛哥找到了吗?”
老妇人黯然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身后的推车。
青年们立刻围住推车,“牛哥这是怎么了?”
“娃儿们不用担心,阿牛命好,全靠这名神医公子才把命捡回来。”老妇人感激的看向齐天。
青年们立刻在齐天身前跪下,磕头道:“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代牛哥给公子磕头了。”
齐天扫了一圈,他看得出,阿牛在这些年轻人心里很有号召力,“大家起来吧,我看的出,诸位都是心怀正义,满腔热血的好男儿,阿牛与我有缘,出手相助自然是义不容辞。”
青年们听着齐天的话,内心无比感动,皆是感激的看着齐天。
众人把阿牛送进茅屋的床榻上,齐天便让药铺的伙计回去了,他则是要等着阿牛醒来,因为他还有事要问阿牛。
“恩人!“阿牛脸色苍白,挣扎着要坐起来。
齐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
“公子的大恩大德,阿牛无以为报,只希望阿牛大仇得报后,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公子救命之恩!”阿牛目光灼灼,眼角更是留下两行清泪。
他们这样穷苦劳工,一直都被人瞧不起,更没有人愿意出手救他们,齐天一身华装,明显就是出自富贵人家,但齐天却愿意在天海楼暗中帮助他,这次又救了他一命,怎能不让他感动?
齐天略微沉吟,说道:“小事情而已,不必挂怀。那日我见你在春华街的酒楼扬言要砍李明炎,而他又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你,如果兄弟不介意,能否把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说说?”
阿牛面色露出几分疑惑。
齐天笑了笑,道:“不满兄弟,我与李家也有仇。”
阿牛恍然,随后眼中露出几分痛苦,“这要从他的三弟李泽龙说起…我原本是码头上的工人,每天依靠苦力为生,一日,我未过门的媳妇跑来给我送午饭,谁知正好碰上李家那个无恶不作的山少爷,李泽龙!他竟然贪图我未过门媳妇的美色,趁她回去时,半路劫持了她,还…还玷污了她!“
他的眼睛开始发红,粗糙有力的双手紧紧握起,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齐天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毕竟这种事情哪个男人遇到,都是奇耻大辱,不拼命是绝对不行的。
阿牛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转头对着齐天硬挤出个笑容,继续说道:“当我回家后,看到悲伤的母亲和泣不成声的媳妇,我就准备去李家报仇。
但哪知,还没等我出门,李明炎那个畜牲竟然带着十几个人来到我家,将我和我母亲暴打了一顿,最后威胁我们不许将这家事情声张,否则就要弄死我们。”
齐天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报官?我听说云海城的城主王守仁,是个贤明仁厚的城主。”
阿牛叹了口气,道:“我们只是最底层的码头工人,王大人虽然贤明仁爱,却也看不到,更管不到我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身上。我们如果去报官,只能找街区的亭长,他们只认钱,根本不会管我们穷人的事情。”
齐天也是无奈,王大人再贤明终究也只是一个人,每天拥有十二个时辰,不可能将全云海城所有人的事情都管的了。
阿牛眼眸中再次浮上一层泪花,哽咽道:“他们将我和媳妇毒打后,说了很多污言秽语,我媳妇不堪忍受,趁我和母亲不注意,就…投井自尽了。“
齐天感慨,妻子被人凌辱,不仅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反而还被毒打,任谁都受不住这也的气,阿牛的经历实在是太惨了。
“当我伤好后,母亲劝我不要去报仇,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媳妇被人凌辱自杀而无动于衷?我便独自一人去李家报仇!当我翻墙跃入李家后,碰巧发现了一个秘密,李家竟然走私违禁品!”
“违禁品?“齐天惊讶,他对这个时代的违禁品还不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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