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这种境况,对此他有些嗤之以鼻,因为他知道很多劫匪喜欢他,是出于嫉妒的心理,在他看来那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和他一比差得太多。
凌霄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说阿嘤大概以为自己属于那种:不遭人妒是庸才,不过阿嘤的自我感觉很不错,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是顺风顺水。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任何防备,一般在行动之前都是喜欢拉拢一部分人,比如说大块头这一类的聪明人,这样子就可以走双赢的路线,一直以来就没有翻过车。
但这一次因为娇丽的痴缠,再加上他刚才十分兴奋,才会玩了不少花样有些忘记了时间,这让他心里是有些懊恼的,还是过放纵,以后不能这样。
等他穿上狐裘后缓步走出来后,一眼看见阿武,第一感觉是不怎么太认识,但他的记忆力极强,很快就想起来这是谁?她好像一直跟着那个坤道。
竟然是郡主的人抢先找过来,那么他们怎么样了?难道那些蠢蛋都完蛋了?他看着阿武手里的刀,那是老齐的刀,刀在人在,可现在这把刀落到这个人手里,只怕是老齐死了。
看向阿武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忌惮,老齐也算是一个老手,竟然连自己的武器都保不住,说明这个女人的功夫真的是很强,那么她是来取自己的颈上人头的吗?
阿嘤站住笑了起来,这笑容十分灿烂,看样子自己还是低估了朝廷的人,这一颗大好的头颅有可能不保,不过此刻的他倒没有什么恐惧。
在做过那么多事情后,他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一定会得好死。曾经有不少人在背后暗中诅咒他不得好死,要是他的死讯传出去只怕有人恨不得鼓掌。
做过很多顺心意事情的他觉得自己活得不亏,也从来没有打算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这些年他也享受了不少,自我感觉连皇帝的日子都不如他。
人人都说做皇帝好,而令大多数男人最喜欢皇帝的一个地方,那就是作为上位者的皇帝可以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基本上天下最美的美人都会出现在皇宫里。
对于这一点他是一点也不怎么觉得自己次于皇帝,他从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之后,就玩过不少美人,各种类型的美人都有,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有黄花闺女,也有少妇。
可以说他自我感觉在经手过美人不比皇帝差,根本就不怎么想要当什么皇帝,因为想要当皇帝就要干不少事情,,但皇帝的事多,有什么天灾**都要找皇帝。
阿嘤想象了一下这种生活就感觉太索然无味,而且一旦成为皇帝,基本就只能在京城里带着,不要说天南地北的闲逛,一般根本无法出了皇宫。
那种日子根本就不好过,这感觉就是把自己圈到一个笼子,不要说出京城,就连出皇宫都是要专门净街,所以尊贵的万岁只能是待在皇宫里。
天天批阅奏折,基本上没有什么节假日,做个皇帝绝对很辛苦,当然皇帝也是可以过的很轻松,那就是在一开始就立志当个昏君,才有可能活得比较自在。
而他这个人就喜欢活得是我行我素,怎么可能受到这么多的制约,就没有想要更进一步,即使他知道自己在权势上绝对比不上皇帝,也没有想着取而代之。
他很清楚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合所谓的体统,有些人会在事情发生后十分憎恨他,除了那些感觉一直活得不如他的匪徒外,曾经被他占过便宜的一部分女子,也想着怎么弄死他。
很多时候他会选择低调活着,让身边注意情况,在仇人到来之前离开,让那些人永远也抓不住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乐趣。
他曾经想过自己会怎么死?就在刚才他猛地感觉要是死在这里,只因为对方取得了胜利,甚至会找到自己的老窝里,而唯一可惜的是这一次他自己想要得到的美女竟然没有得手。
哎!真的可惜!要是一亲芳泽该有多好!不过有个遗憾也好,人的经历不可能十全十美,他想到这里笑了起来,这笑声十分低沉。
就在这时候婆子叫喊这跑到他的面前,想要寻求保护,被大笑中的阿嘤看见,就见他的手一样,一把飞刀过去,正中婆子的心窝。
婆子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低头看了一眼心口上的飞刀,为什么会插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后面的人,为什么?
只是没有人会给予她一个答案,就见婆子徒然地捂住心口处,有些无措的想要堵住伤口,但血液正在流出来,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倒下去。
娇丽穿着短打扮出来,正看见婆子被阿嘤一刀送命,对上这一幕并没有什么动容,在她看来作为阿嘤的奴仆为什么跑过来,只知道跑,而不是回身就打,绝对该死。
而就在这时絔蓦也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她穿着一身干净利索的猎装,还披着一个红色的短斗篷,倒是显得有些不怎么像是原本的她。
甚至阿嘤他们一眼看见絔蓦手里提着一口剑,整个人有种英姿勃勃的感觉,这一次的她没有带着什么帷帽,整个面容显示出来。
阿嘤心里的遗憾更加多了几分,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大美人,可惜的是属于那种带着刺的花,根本就无法接近。在这一刻他有些可惜,竟然不知道这位是谁?
跟着他很快就看见好几个侍卫跟上,对着前面的女子十分敬重,那么他一下子恍然而悟,低声道:“郡主!”他心知这位只怕就是没有看见真面目的郡主,长得真美,不但是外表的美,更是内里的美。
这一刻的他有些羡慕燕王世子,竟然还能够娶到这么一个如花美眷,他很快就想着怎么试试这位的身手,因为他能够看出来这位未来的世子妃有一定功夫。
而絔蓦自然也看见了阿嘤主仆,此刻的阿嘤还是能够看出来具有男子的潇洒,即使他应该是没有化妆,但的确长得很不错。
但她那一颗心没有什么波动,对阿嘤她只想说:衣冠禽兽,她就看向另外站在一边的娇丽,就见她紧贴阿嘤的身后,面容上带着几分炫耀,这令絔蓦有些不知所谓。
而娇丽看向絔蓦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嫉妒,因为她一直紧跟着阿嘤,自然知道阿嘤看上了郡主,之前看不清她的样貌时可以骗自己对方是个无盐女。
可刚才阿嘤说郡主,而对方根本没有搭理,让娇丽十分嫉妒,要知道她一直跟着阿嘤,为了他什么都做,结果到了现在才感觉阿嘤明白更在意郡主。
如果是个无盐女也就罢了,可现在一看对方长得很俊,还带着郡主的名头,自然是比一般人强上不少,但她一点也不服气,要是换成她是那个环境,自然也是这样,有什么可自得?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能够一剑宰了这个狐狸变成的郡主,看向絔蓦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恶毒,手里的武器也握紧了,准备随时出动。
而絔蓦就没有在意娇丽的态度,她早就不喜欢那个杀人如麻的女人,只想着怎么送她下阎罗殿,那种恶毒的目光根本就不需要关注。
就在这时阿武拎着刀走近阿嘤他们两个人,阿嘤自然看出来阿武不是一般的女子,应该是想要和自己一战,那么他决定好好打一仗。
阿嘤觉得这位一定有真本事的人,就朝着阿武发了好几个飞刀,结果阿武直接用刀子磕飞,它还是一步步逼近阿嘤,想要杀了他。
在整个过程中它根本就是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步伐就没有什么变化,阿嘤知道对方的确是有真本事的人,他伸出手,娇丽明白他的意思,送上来一把大刀。
絔蓦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位使用的是这种武器,这可是出乎大家的想法,还以为这位应该耍帅使用长剑,却没有想到是大刀。
她看到这里后,就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因为她对阿武很信任,觉得阿武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那么絔蓦就站在后面不动。
再说阿武走过去后,就见她脚尖一点地面,身体猛地一跳,单手持刀就朝着对方劈下去,阿嘤自然是用手里的大刀一档,就听到一阵金属的交鸣之声。
阿嘤就感觉不对,因为他自己手里的大刀仿佛要飞出去,阿武竟然这么厉害,这让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为什么对方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仅仅是一个奴仆吗?这一刻的他有些不敢想象对方的是怎么做到的,他以为自己武力值强大,可就在这一刻有些不怎么确定。
显然这位世子妃上路时早就有所打算,要是早知道,阿嘤想到这里时就发现阿武又要砍过来,就顾不上再往下想,他还要面对阿武的进攻。
他发现阿武的刀势很重,但没有马上要了他的命,虽然阿武可以做到一刀就能劈了阿嘤,因为只要够快,就完全可以做到。
但凌霄考虑到将来必然要走人,而这几个傀儡也要带走,如果阿武太过厉害,岂不是以后给原主埋个坑?万一其他人一心想要变得这么厉害怎么办?
总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爽快就让后人很难做,凌霄在设定傀儡时也是专门思量过,以防止出现大的问题,武力值大小都是比较固定的。
就见阿嘤和阿武打在一处,而娇丽抽出柳叶刀后一直关注着两个人的战况,根本就没有上前和絔蓦打一仗的想法,絔蓦走到后来也不再往前,静静地看着。
大家的神色十分严肃,只听到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此刻的阿嘤有些奇怪,要知道他的大刀那可是专门花费了不少钱财才打造出来,虽然称不上是那种神兵宝刃,但绝对要比阿武手里的刀子好太多。
要是老齐知道自己的刀子已经能够和他的刀子相媲美的,只怕是十分高兴,阿嘤有些惊讶,也有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两把刀子一直撞击到一处,对方的刀子还是能够使用,怎么看都是有些不对劲。就在他一走神时,他的肚子上就被砍了一刀,血一下子流出来。
阿嘤整个人一下子感觉到痛得不行,他这人对其他人没有什么在意,但不等于对自己不放在心上。他这人就是最怕痛,有种肚子里的东西要滚出来的感觉。
“娇丽!”他连忙叫嚷着,想要娇丽来帮着自己抗住阿武的刀,他用左手堵住伤口,另一只手还是岌岌可危地挡住阿武的进攻。
而娇丽一看大怒,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就直接朝絔蓦那个方向扑过去,想要抓住郡主作为自己的人质,这样子就可以解救他们自己人。
阿武有心不理也不成,对方一副拼命的架势,它自然是要拦住,至于阿嘤则已经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明显要比絔蓦弱很多,那么就让絔蓦动手就是。
而这时候的絔蓦自然是感觉出来,她快步向前,直接抽出来长剑,朝着受伤的阿嘤就刺过去,阿嘤一下子瞪大眼睛看着絔蓦,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直接撕破脸,为什么她会这么毫不客气地杀人?根本就没有迟疑。
就见他的眼睛里露出哀伤的神情看着絔蓦,而絔蓦属于那种心里主意比较大的那一种,她既然知道对方是那种对女同胞危害性极大的男人,甚至是打算除掉自己的卫队,自然没有想要放阿嘤一马。
为什么要放了他?放了他之后只会有更多的女子遭殃。凌霄曾经给她讲述过,曾经有个男人奸杀了一个女的后被抓,依法应该是要判处死刑。
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死刑,而是关了起来,过后一次次的减刑,那个男人就出狱了,再一次出手奸杀一个才十岁的女孩子,再一次被抓,审批后依旧不是死刑。
凌霄在讲起这个故事时十分愤怒,为什么杀人犯兼强犯竟然逃过法律的制裁?被判死缓后还搞什么减刑,结果有了第二个受害者,她被强,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