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效率很高,很快就和铮姐联系上了,铮姐也很好话,把萧宝儿的节目放在最新一期,本来约定的嘉宾则往后排,访谈节目安排在下个星期。all
“铮姐也叫了我,还有梁龙和汉秋,我们俩当嘉宾。”王焱。
他们几个年纪相差其实不少,最大的是梁龙,五十多了,最的是费汉秋,但他们成名时间却差不多,关系也很不错。
“好啊,到时候你们实话实好了。”萧宝儿神情轻松,气色也很好,比以前的状态好多了。
王焱轻叹了口气,其实他真不想再提起这段往事,萧宝儿一生清清白白,唯独这事是她的一个污点,萧宝儿退圈也和这件事有很大关系,可遇人不淑,嫁了个王鞍。x
唉,红颜自古多薄命啊!
“节目什么时候播出是录制还是直播需要观众吗”宁霜好奇地问。
“录制的,你想参加”王焱看出宁霜的心思。
“有点想,不方便就当我没。”宁霜坦诚她的好奇心,虽然是萧宝儿的**,但她都要拿出来了,她去听听应该没关系吧。
萧宝儿笑了,“当然方便,到时候我让铮姐给你个入场券,下周五录制。”x
“好啊,我对铮姐久仰大名呢!”宁霜真心实意地。
这位连王焱都叫铮姐的女主持人,是hk的一代传奇,年纪其实比王焱大一两岁,但她成名比王焱早多了,而且影响力也比王焱大。
铮姐全名温铮,年少辍学在电视台打杂工,性格坚韧,吃苦耐劳,模样也很不错,年轻时演了几部电视剧,但没有水花。
温铮眼光很长远,并且野心勃勃,她知道自己没有演艺上的优势,长相不算花瓶,演技也没太多灵气,扮丑她也不太愿意,拍限制片她更不乐意,会被父母打死。
两三思量之下,温铮决定放弃演戏,另辟蹊径,改行当主持人了,她口才很好,临场反应很厉害,还豁得出去荤段子,几十年前的秀场主持人,开车都至少是卡车级别的,不分男女,也不分老少,不会开车的主持人,绝对不是好主持人。
温铮当时虽是年轻女孩,但她开车一点都不输年纪大的主持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地开车,把观众逗得捧腹大笑,自己却一点都不笑。
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渐渐形成了温铮的个人风格,以至于温铮站在台上,哪怕一言不发,只看她那严肃的脸,台下的观众就止不住想笑了。
越来越出名的温铮,之后又成为羚视台的高层,一上任就雷厉风行地发布了好几顶措施,在她的管理之下,亏损了几年的电视台起死回生,又变得红火,大家这才知道,温铮不仅是优秀的主持人,还是个铁腕管理者。
之后的温铮工作重心渐渐转移到了幕后,手上只除了这一档铮姐访谈,是她做了十几年的访谈节目,在hk有很高的人气,也是目前电视台最老的一档节目了,收视率虽不再是冠军,但也不低,只凭着温铮这个金字招牌,节目就能一直办下去。
不过温铮事业虽然红红火火,但她的感情经历却十分坎坷,年轻时谈过一两段恋爱,但都无疾而终,之后温铮便一心扑在事业上,近二十年没传过绯闻,但前几年这位女强人却突然宣布出柜,女友是圈外人,还是个富豪千金。x
在社交网站宣布了后,温铮就不再隐瞒她是百合的事,和女友光明正大地出入公众场合,一点都不避讳,手牵着手,有有笑的,一看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好在现在的网友们开明多了,对于百合和兔爷们并不像以前那样排斥,甚至还会祝福他们,温铮的社交帐号下,就有不少祝福的话,当然也有些让裙心情的黑评,不过用不着温铮出面,其他网友就把那些黑子骂屎了。
但前不久,好像这位铮姐和女友和平分手了,两饶关系依然很好,只不过女友搬出了温铮的豪宅,温铮又开始独来独往了,身边也没有新情况。
宁霜很早就听过温铮的事,能够在男权至上的娱乐圈里闯出一片地,这个女人绝非等闲之辈,她是真的很想认识这位女强人。
“下周五就能见到了,铮姐为人很热情,特别仗义,你们一定合拍。”萧宝儿笑着。
“到时候宝儿姐介绍我们认识。”
“好啊,一起吃个饭就认识了,铮姐厨艺很好的,烧得一手好泸菜,尤其是红烧肉,更是一绝,每次都会吃到撑。”萧宝儿话苗子打开了,起了她和温铮的一些往事,听得出来她们关系很好,而且温铮非常照顾萧宝儿。
“王导,宝儿姐,宁霜,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樊雪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打招呼,跟没事人一样,仿佛网上那些铺盖地的谩骂和她没半点关系一样。
“没什么。”
萧宝儿收敛了笑容,淡淡地了句,她可不是圣母,自然也没太大的包容心,樊雪在背后捅她刀子,她当然不可能跟没事人一样,而且也没必要作戏,她都这个年纪了,有权对不喜欢的人和事,表达真实的想法了。
“宝儿姐,我在网上看到你上热搜了,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陈年烂谷子的事也翻出来,宝儿姐你别放在心上,只当那些人放屁。”樊雪夸张地着,眼神幸灾乐祸。
这女人蠢吧,她做坏事还挺聪明,知道去买水军,但她聪明吧,又会做几件蠢事,就比如现在,樊雪那赤果果的幸灾乐祸,傻子都能看出来她不无辜。
“我上热搜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好久都没上网了,你和我是怎么回事”萧宝儿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可是拿了好几届影后的老戏骨,演得跟真的一样,樊雪立刻就被忽悠了,信以为真,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敢情她白开心了,当事人都不知道这事,她再开心都没意义。
“也没什么,就是些陈年旧事,呵呵”樊雪含含糊糊地了句。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