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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这句话,“葭葭”抬手拭去了额上汗珠,话本子里还有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很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过了心里这一关。
“哦?”卫东挑眉,随即勾唇一笑,“你这般狡猾,本座不信。”
“葭葭”连忙举手,“真,真。不信我现让她出来跟你说说话,怎么样?”
卫东动作一滞,眼中很闪过一丝深思之色,“葭葭”方才舒了一口气,却突地发现卫东不知不觉间一掌按向了她背部,一抹神识于她体内很游走了起来。
“葭葭”不习惯动了动身子:“好了没有?本座好男色不假,但喜欢嫩,不喜欢你这等高龄,放开本座。”
卫东面色一僵,狠狠瞪了她一眼,成功令她噤了声,这才继续探去。
“她元神丹田之内。”这句话只是陈述,并非问句,顿了顿,卫东又狐疑看向被自己夹腋下“葭葭”:“我倒是奇了,你为何不吞灭了她元神为你所有?你莫告诉本座你心善之流,这些搪塞话不必再提。”
“葭葭”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卫东说不假,她原先确实是打了个那个主意,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识破了,是以无奈,只得说出了实情:“我也不知,反正本座是无法触及到她元神,别提吞灭了。只不过本座虽然无法吞灭她元神,却随时可以掌控这具身体主导权!”
“葭葭”说话间很是得意看了他一眼,卫东若有所思顿了片刻之后,倒是难得笑了笑:“也罢,本座便放过你吧!只是你连本座都瞒不了,不要说秦雅了。他面前你还是让她本人出来好,不然。你明白,这后果会是如何。”
“葭葭”浑身一震,无奈之下,垂头丧气应了一声:“知道了。”
“嗯。”见她态度良好,卫东这才腋下一松,没有防备“葭葭”立刻“啪叽”一声。重重摔了破木板之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葭葭”撇了撇嘴。暂且认了,一个竹笼翻身坐了起来。
卫东站破木板之上顿了片刻,却似是忽然起了兴趣,开口问道:“她身上东西可是不少,你这般占了她皮囊,却也不知她东西用可还顺手。”
“葭葭”却是没好气摆了摆手:“别提了,先不说别,就她那把破剑,差些毁了本座美貌。还有丹田里头一些奇奇怪怪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感情是把身体当储物袋了。还有还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个女人,衣服难看要死,钗子寻了半天就这一个好看;啊,本座想起来了。”“葭葭”说着起身。伸手指向卫东,“你她体内,哦,不,现是本座体内留了那个禁制,赶紧给本座解了,。”
卫东闻言却是摇头“噗嗤”笑了一声:“看你长了个聪明样。不,不对,是你用着她身子长了个聪明样,怎么竟提出这种愚蠢要求?下回这种事不必再提了。”他说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葭葭”无奈叹了一声,不过也无甚所谓,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捂嘴偷笑了起来。
她动作之大就是卫东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是以无奈揉了揉眉心,对上“葭葭”:“我说,你是偷笑:有危险就让她出来,没危险就自己出来吧!”卫东转过脸去看向别处,光听他声音,实是分不清褒贬:“倒是打一手好算盘。”
卫东是夸也好,贬也罢,着实是半点也影响不到“葭葭”。她掏出圆镜子来理了理方才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秀发,收起之后,才复又看向卫东:“喂,你门中前辈与魔修交手了,你便不去看看么?真没人情味。”
卫东并未回身,却是淡淡回道:“你既承了她身体,便是昆仑修士了。这丫头虽说有时候强硬很,该下手来不会手软,但对门派也算是忠心,你便不去瞧瞧?”
却不料,这个“葭葭”“呸”了一口,双手叉腰,翻了个白眼,怒道:“那些个混蛋,见到老娘那里也敢放针?那个神神叨叨魔修也就算了,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出手那个可是老娘门中长辈,竟然管也不管。若不是老娘身手了得,恐怕现已经翘辫子了。一个两个,都是混蛋,干老娘何事?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说着伸手摸了摸下巴,事实证明长再好,做起某些动作来,该猥琐还是会猥琐。
卫东长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慢慢从远处收了回来,对上了“葭葭”,歪着头看了片刻,突然走过来,也未打个招呼,突然就拉起她手,细细查探了起来。
“葭葭”大惊失色:“你这老牛,放开本座这颗嫩草!”
“啰嗦。”卫东头也不抬,神识一寸一寸扫过这双纤细漂亮手,一点不落下,若是葭葭原主这里,一定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不过现既然是这个缺根筋女修,倒是让他钻了空子。
补天劫手虽好,但他卫东亦有神通瞬移,还不至于眼红。只是自远古洪荒开始神通排位,补天劫手可列前十,可是铁板钉钉。而瞬移却几十名开外,这却是叫他卫东好奇地方。
眼见之前葭葭一招逼退元婴修士,确实叫他有些震惊,心中自然是对补天劫手为好奇,只是这好奇不过想想而已,平时也便一笑而过,今次既有这个机会,自然是不看白不看了。
奈何这缺根筋女修虽然让他得了手,可那张嘴却像没关门一样,整天胡说八道,卫东这时,倒有几分想念起原主葭葭来了。
耳听那女子还自己耳边不停嚷着“嫩草”、“老牛”,卫东不禁黑了脸,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嫩是葭葭又不是你,得意什么?”
这话一出,不但“葭葭”愣住了,就连卫东也愣了一愣,而后原本便黑着脸是堪比锅底:都是这女子整日胡说八道,连带着自己也口不择言。卫东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再看她。
不过这个“葭葭”确实缺了跟筋,愣了片刻之后,恼怒反驳:“本座虽然比她老了点,比起你来还是嫩!”
她说这话之时得意不已,神采飞扬,卫东实是:“……”
“身手了得?哼!还不是借了葭葭补天劫手?”到底姜还是老辣,卫东很便恢复了过来,同时放开了她手,一脸深思之色:补天劫手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堪破,除了掌中雷电之力之外,他竟很难摸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葭葭”哼唧了两声,很舀帕子擦了擦自己手,不满一边生闷气。
卫东静默了片刻,忽地一道赤色传讯符向他飘来,“葭葭”登时来了兴致,伸手便想去接那传讯符。
只是若是卫东不想,她实是没有那个能力越过卫东接到那传讯符。
被卫东轻易挡了回来, “葭葭”撇了撇嘴,她接不到,总能听到吧!是以连忙竖起了耳朵,卫东倒也没有避着她,只听一道男声响起,却只有短短两个字:“如何?”
卫东沉默了片刻,同时翻出一张赤色传讯符:“好!”
“葭葭”大失所望,这当真是她听过短传讯了,不禁无聊摆了摆手,蹲木板上摆弄起裙摆来。
掐指算来大约一盏茶时间,“葭葭”只觉身下破木板动了起来,这方向,已是回去方向了。
“你要作甚?”她很是不解。
卫东长叹了一声,转而看向她,忽然笑了起来,反问:“你不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本座现去做渔翁了,不好么?”
她就说说而已,“葭葭”抽了抽嘴角,不过倒也看出了眼前这只老牛虽说动手动脚,却是真不会对她怎么样,可那三个就不好说了,不禁有些担心问道:“那几人修为如何?你修为又如何?对上有几分胜算?”
“那三位都是藏神期高人,随便动一动,神州都是能引起一番轰动人物。”卫东倒是出乎意料,很是和善一一回了起来,“至于我么?大家都知我卫东是出窍期。”
“葭葭”抬头狐疑看了他一眼,板着手指算了起来:“三个藏神相斗,你一个出窍前去收场。等等,妈呀,你还是别去了!”等反应过来之时,“葭葭”连忙摆手,“越到后期,大境界之间差别就越大,你还是别去了,这不是送死么?”
“是么?”卫东不置可否笑了笑,“可是有人与本座有约,本座一言九鼎,必须赴约。”说到这里,卫东顿了顿,收了方才笑容,“到时候无暇顾及你,你……”
一听这话,“葭葭”连忙举手表态:“放心放心,逃跑本座舀手了。到时候你们只管冲便是,本座定然跑远远。”
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