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迷药
“你…”火云眼睛眯起不满的看着舞清雅,看来这个女人真像暗查到的消息所言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可是这毒舌又不讨喜的性子却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说来人与人之间也是奇怪,不管你失忆与否,志同道合和个人喜恶是不会因为忘记某些片段的事情而发生改变的。
火云暗自斟酌着,舞清雅这个女人也真够奇怪的,按道理来说中了魔君的魔气忘记了曾经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如今的她非但没有被魔君的魔气完全侵吞反而忘记了和魔君的一切,若不是她体内的魔气依然存在的话,那他们在她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力气岂不是白费了吗?
“你什么你,有什么话快点说,本姑娘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极度不爽火云那双打量的眼睛,舞清雅这话是对一直玩味的看着她的魔君说的。
“你先出去吧。”
火云对着舞清雅冷哼一声,却还是听命的退了出去,临出去前还刻意从舞清雅的身旁走过,将身上庸脂俗粉的味道朝舞清雅身旁挥了挥,似乎是在发泄对舞清雅的不满。
舞清雅不屑的将头偏朝一旁,心道这个女人真是幼稚得可笑,却没有看到正背对着她离去的火云脸上那与方才愤愤然的脸色截然相反的神态:舞清雅,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雅儿莫要和火云生气,你和她以前不是挺要好的吗?”
看着这个特别有男人味的成熟男子走到自己的跟前,虽然他一脸温柔的笑意,可是直觉告诉舞清雅,这个男人绝非善类,而他所表现出来的与自己的亲近只不过是表象而已。
和那个女人要好?舞清雅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如果不是以前的舞清雅是个傻女人那就证明魔君在撒谎!如此一来,舞清雅的心里已对他保持了几分警惕。
“你是谁?”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应该要想起来你究竟是我的谁,对吗?魔后。”
当魔君靠近她时,舞清雅只觉得一阵昏眩。魔后?什么魔后?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发现每当他距离自己多靠近一步,她的体内就有一股血热翻涌的感觉。
“一向警觉的雅儿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还是因为失忆后的你反而自恃了呢?难道你不觉得火云身上的味道不仅仅是胭脂香味吗?”
什么?舞清雅的眼睛蓦地睁大,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渐渐无法明亮如前,聪明如她已经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怪不得只要魔君每靠近她一步她就觉得浑身燥热得难受,“该死的你给我下了春药?”
此刻舞清雅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在魔君眼中却是更加加添了几分娇柔妩媚,看到她想要克制体内的血气流动,魔君挑去嘴角欺身向前,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舞清雅的身上,“没用的,这是一种烈性极重的迷药,就在你闻到火云身上香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贯穿你的血液了,你今夜若不依了我就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你…卑鄙!”舞清雅使劲的推开他,他此刻欺身在自己的身上她实在痛苦极了,此刻她深信他说的话绝对不会参假,她也更为自己的自负行为而感到后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先和东东商量问清楚。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悔意也只不过是瞬间即逝,在她的人生信条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这是自己疏忽大意导致的后果那就由她自己去承当吧’。
可是,如果要让她以这样的方法屈身于这个龌龊/男人的身/下,她绝对不愿意,她宁可死!
只不过不是她舞清雅高估了自己的毅力,而是她低估了这种烈性迷药的药效,魔君能拿捏准她的心理将她引诱至此就一定要一招击中不容有任何闪失。
今夜,月圆之夜,他绝对不能错过!
一把打横抱起舞清雅,狂烈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尽管舞清雅此刻还保持着一丝清醒,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无法还击,满眼恨意却根本无计可施。
“有种你杀了我!”
“我的魔后,你是我选中的魔后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别急,很快你就会求着我要了你而不是杀了你了,哈哈哈~嘎嘎嘎~”
‘嘭’的一声巨响,舞清雅被扔到床上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可是突然离开了魔君的怀抱却反而令她更加难受。
看着床上此刻如水的女子咬着下嘴唇躁动难耐的模样,魔君邪邪的笑着却站在床边看着她,似乎并不猴急着下一步举动,他在欣赏、他在等待,欣赏舞清雅的魅惑、等待舞清雅的乞求。
“都这般模样了,你还不求我?”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光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知道她的药效已经发挥到绝佳了,可是她竟然还是倔强的死死的咬着嘴唇,唇上薄薄的肉都已经被她咬破流出了血。
她这倔强的模样真是叫魔君觉得又爱又恨,看着她不停拉扯自己衣服时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
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不要再咬了,再咬下去你的这张嘴还看得下去吗?求我,快点求我!求我让你解脱!”
舞清雅大口大口呼吸着魔君身上传来的充满了男性气味,荷尔蒙也变得极其充沛,嘴唇上传来的痛意和血腥再次将她的理智强硬的拖拉了回来,可是她知道她真的已经撑到极限了,难道她今天真的就要*于此吗?“不,杀了我!你杀了我!”
原本是撕心裂肺的吼叫,可是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声音却是又柔又细,传入魔君的耳朵里却是让他觉得酥麻到了骨子里。
“既然你如此倔强,那就别怪我只能用强的了!放心我的宝贝儿,我会将你从痛苦中拯救回来的,到时候你会欲/仙/欲/死的向我索求,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神仙的滋味。”
话音一落,一只大手快速的朝着她胸/前早已有些凌乱的外裙领口拉扯去,显然这个没中迷药的人比中了迷药的人还猴急不已。
‘呲啦’一声,胸前的真丝布料被撕裂下一块,紧接着整个内室布料飞扬而起,舞清雅的身上已经只有一件纯白的里衣包裹着玲珑曼妙的身姿。
剩下的轻薄的里衣他似乎暂时没有打算撕裂开来,只见魔君朝窗外看了看月色,他需要耐心的等等,等到有圆又亮的月亮那皎白的光芒正好照射在这床榻上时,他才能进行他的下一步举动,虽然面对如此尤物让他觉得等待的过程漫长了一些,但是,为了他的野心,他一定得等!
这,正是他迟迟不曾剥/光舞清雅的原因。可是那双如饿狼一般的目光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床上那只等待宰杀的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