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女儿这么一说,欧阳先生有所收敛,转而谈起了家常,但谈家常中仍文气十足,尤其是谈到“欧阳‘姓氏的来历时,更有炫耀之嫌:欧阳源于姒姓,为禹王的后裔。禹子启建夏朝,传至少康,封支庶子于会稽,建立越国。战国时越王无疆亡国于楚,受封于乌程欧阳山之南。古时以山南为阳,故称欧阳侯亭,其子孙是谓欧阳氏。其后大部分布于江西、湖北、四川等地,江浙沪一带的多为客家……
年夜饭吃完后,一家人围在一起观看央视春节联欢晚会。晚会结束时分,欧阳皓的妈妈作了住宿上的临时调整:她家住的是一百多平方米的复式楼,下层一个房间,上层两个房间,只隔着一层帘子。因为女儿毕竟没有成婚,她原来与丈夫和女儿商量的方案是:自己和女儿住下层,丈夫和贺元住上层。但这顿饭使她和丈夫改变了主意:贺元这么优秀,女儿的岁数又不小了,当务之急是催促他们赶快结婚,把这小两口安排在上层两个房间,面子上过得去,至于怎么住就由他们去吧!
由于父母的态度十坚决,欧阳皓又是个孝女,她只得听从妈妈的安排,违背自己的意愿与贺元住到了楼上。临睡前,欧阳皓警告道:“你要当君子,可别当小人。”
贺元嘴上满口答应,可对丈母娘这样的安排早就心领神会,想入非非,熄灯后怎么也睡不着,外面此起彼落的爆竹声和酒精的余威既引起了他的遐想,也状了他的胆。他在上床半个时辰左右后,终于蹑手蹑脚地起身走到欧阳皓床前,见欧阳皓背对着他,便迅捷地钻进了她的被窝,一把把她紧紧抱住。
欧阳皓在似睡非睡中惊醒,既不能大声叫喊,又无力掰开贺元的双手,只得轻声斥责道:”嘴上是君子,暗中是小人!“贺元也不反驳,双手箍得更紧,说了声:“亲爱的,我就算是你的小人吧,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便把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欧阳皓的嘴,腾出一只手急火火地伸进欧阳皓的内衣,抓住了她那饱满润滑的ru房。欧阳皓平时对他的亲密行为十分反感,可今天也许是新年的氛围,也许是父母对贺元的青睐,也许是贺元不俗的表现,她反抗得有些软弱。她一直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松开,贺元的舌头立即就像蛇一样游了进去,搅得她浑身发软;而后,她的上衣和*罩被扒光,贺元的舌尖慢慢地游移到她酥软的肩、高耸的胸、坚挺的ru头,一股原始的冲动充斥她的全身。可是,当贺元坚硬的yang具贴近她的花蕊时,心中的屈辱感使她猛地翻身而起,压低嗓门道:“你再敢放肆,我就下楼!我同意你不离开这个被窝,但你如果真的爱我,首先要信任我,我有几个问题要你回答。”
贺元一股邪劲过去,稍一冷静,对欧阳皓还是敬畏的,他说:“好吧,我一定如实回答,没有半句虚言。”
“你与柳晓曼是不是有私情?”欧阳皓单刀直入。
“这个……这个……什么叫私情?她一手培养了我,无微不至地关怀我,我能对她不感激吗?有时候我把她当姐姐,有时候我把她当母亲。”
“你送给我的所有奢侈品香水,是不是柳晓曼给你的?由于特殊的原因,我知道整个市委市政府大院内只有她使用这种品牌。”欧阳皓咄咄逼人。
贺元尽管不知道欧阳皓说的“特殊原因”是什么,但他早已感觉到她对这款香水有怀疑,因而无法抵赖,回道:“是她送的。但这完全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为了不放弃我对你的爱,是我请她帮的忙。”
“你跟她如果没有肌肤之亲,身上怎么会有她的香水味?还记得中秋那天晚上我们在‘秋瑾茶楼’约会,我闻到你身上这种香水味问你是什么品牌,你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吗?”欧阳皓穷追不舍。
贺元今天终于明白了欧阳皓向他要这种香水的真实原因,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有守住最后的‘底线’了,回道:“她是对我有亲密举动,但这是她的一厢情愿。当我和你确立了恋爱关系后,心中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我再也没有给过她亲密的机会。我可以对天发誓!”
欧阳皓虽然不知道贺元的话是否完全真实,对男人的誓言更是不感兴趣,但贺元的坦诚和他对自己的痴情使她有些许感动,她缓了口气,接着问道:“你既然与柳晓曼如此亲近,那你应该知道她有没有做过伤害李毅的事。”
贺元听了这话,转守为攻:“你怎么老是念念不忘李毅,你难道不知道外面有许多关于你俩的桃色新闻吗?”
欧阳皓坦然道:“我不否认我一直暗恋着李书记,但这只是暗恋而已,我俩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越轨之举。我知道他爱他妻子,更知道他在道德上自我约束很严,不可能对我有非分之念,所以,我对他曾经的暗恋完全是我个人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如果连这一点都不相信我,那以后就有多远滚多远!”
贺元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把外面的误传说给你听听罢了。我对你信任,包括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那是毋庸置疑的;对李书记的品德和为人,我也是敬佩的。柳市长可能对李书记有什么意见或把他作为竞争对手,也可能会做出伤害他的事,可这一切她是瞒着我的。她的真正铁杆只有龚春阳。”贺元这段话完全是肺腑之言,为什么会在瞬间喷薄而出,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这是他对曾经扮演过的肮脏角色的一种自我反省吧。
欧阳皓凭直觉感到贺元的话比较真实。他身上尽管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还不至于完全与柳晓曼成为一丘之貉。她对他的同情在增强,同时感到自己有责任让他逐渐摆脱柳晓曼的控制。至于自己的婚姻,已经无法理想化了,只能偏重于对父母的一种安慰和对李毅暗恋的一种解脱而已。她主动地抓住贺元的手,柔声地说:“我今天向你所问的几个问题,是我对你最大的心病,你的回答加深了我对你了解和好感,我们之间只要在相互信任和尊重上进一步发展,婚姻会水到渠成,希望你有一点耐心。不过,婚姻和爱情对我来说并不是一回事,这一点我必须真实地告诉你。”
贺元激动地把头埋到欧阳皓的胸前,喃喃道:“小皓,我今天第一次感到我们像一对恋人。有人说过,对男人来说,有时候任何力量都敌不过一个女人,你对我就是如此。”
报晨的鸡鸣响起,两人迷迷蒙蒙地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