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抱着厉芙,看着外面的风雪,今年这场雪真的很大。
路积雪这么厚,不知道厉君沉回来的路安不安全。
她正担心着,手机就响了。
抱着厉芙折回客厅,她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腿,一只手拿起了手机接了电话。
“许总,你好。”彼得潘让人无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许深深微微蹙眉,“你好。”
“新年快乐,昨天我请大家喝酒,这一喝酒就忘了给许总拜年了。”
许深深嘴角微抽,“拜年啊,有点早。”
“元旦也是新年。”彼得潘笑眯眯的说,“许总,今天在家?”
“在家。”许深深眉心一蹙,这个家伙想要做什么?
“这过年了,我想去拜访一下许总。”彼得潘的笑声贱兮兮的,许深深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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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不知道彼得潘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好。”许深深觉得下了这么大的雪,他想来就来。
不过万一要是被堵在半路了,就怪不得她了。
彼得潘这下子就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许深深会拒绝呢。
反正他听说厉家安保十分的严格,除非是自家人,不然不预约是进不去的。
而且厉君沉神龙见首不见尾,又非常的神秘,他很想见一见。
也想借此机会,和许深深缓和一下关系。
听周子风次那么分析,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惹了许深深不快。
许深深放下电话,神情淡淡,她扯起嘴角,看来彼得潘是来赔罪的。
彼得潘缓缓放下电话,用手擦拭着额头的细汗,他快要吓死了,还以为许深深会拒绝他。
如果真的拒绝了,那自己可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好了,她答应了,他也可以松口气了。
周子风从办公室里出来,看他露出那么欢喜的表情,就问道:“看来是有好消息?”
“周总!”彼得潘从椅子站起来,笑着解释:“等下我去厉家见许深深,我亲自去给她赔罪。”
周子风淡淡的皱起眉,“她让你过去?”
彼得潘点点头,“我真的是没想到,她就算不说话,也有人替她出手。”
他现在已经四处碰壁了,必须赶紧和许深深拉近关系。
周子风顿了顿,“外面下雪了,你现在过去估计会在半路堵车。”
“走,我也要走到!”彼得潘信心坚定的说,不然他就彻底和这个圈子告别,然后直接告老还乡了。
“我和你一起去。”周子风清冷冷的说,他也想见见许深深。
彼得潘有些意外,“周总,你去做什么?这是我自己闯的祸,不麻烦你去,你可是咱们公司的**oss!”
周子风清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彼得潘讪讪的一笑,“那好,我不说话了。”
三个小时后,周子风和彼得潘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厉家门前。
这一路真是不容易。
大门敞开,他们的车子开了进去。
彼得潘看着窗户外的雪景赞叹道:“同样都是白色,厉家的这个庭院就很有韵味,哟,居然还有雪人。”
周子风也看着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们的车停在别墅的正门前,两人一起下了车,彼得潘的手里拎着很多东西。
宋阿姨已经打开门,迎接他们。
来到屋子里,一下子就暖和起来,客厅里满是欢声笑语,这个家倒是十分的温馨。
许深深穿着粉色毛衣和深蓝色牛仔裤,脚是一双白色兔耳朵的拖鞋,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温柔和媚。
彼得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问好:“许总,你好。”
许深深点点头,再看周子风,她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周总也会过来。”
“小潘次得罪了你,他来向你赔罪,我当然要过来。”周子风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很多,“他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到客厅来做吧。”许深深领着他们来到客厅。
这时候,几个孩子从他们的身边鱼贯而出。
厉樱走在最前面,尹墨寒跟在后面,厉瑾铮则是抱着厉芙。
看到四个孩子,彼得潘和周子风都有些诧异,果然,他们家的孩子个个都好看。
客厅一下子就变得冷清很多,许深深让他们坐下。
周子风打量着客厅,虽然家里的孩子很多,可是客厅一点都不乱七八糟的。
可见许深深把孩子教育的很好。
“许总,次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彼得潘挠挠头,“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想两家公司既然都已经合作了,许总又不在我总要给许总帮衬帮衬吧,没想到竟然出了错,还希望你见谅,不要介意。”
许深深轻慢的扯起嘴角:“我做了什么吗?”
彼得潘一下子就尴尬了,人家根本不承认。
而且许深深确实没有从正面对他做什么,都是别人旁敲侧击的。
看到彼得潘险些说错了话,周子风缓缓开口,“许总,是我管教不严,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许深深淡笑,“周总客气,你们冒着风雪来找我,我真的是很意外。本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们这么一来弄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们一样。”
彼得潘心里那个苦涩啊,难道不是吗?
他现在可是四处碰壁,去到一个地方,人家就说你得罪了许深深,厉氏集团和湛氏集团可是我们最大的供货商或者合作伙伴,都说惹不起,弄得他碰了一鼻子灰。
许深深一笑,看向窗外,她看到有车子开进来,是厉君沉回来了。
她站起身来,“你们先坐一坐。”
她走向门口,拿起一把雨伞走出门外撑开。
此时车子正巧停在门口,车门打开,厉君沉一身清冷的走进来。
来到跟前,厉君沉把她裹入自己的怀里,轻声责备,“你出来做什么?”
她身体娇气得很,受一点风寒都不行。
许深深窝在他的怀里取暖,“本来就担心雪大怕你回来堵车。”
厉君沉扯起嘴角:“有人来咱们家,倒是用车轮压出了一条路。”
许深深轻笑,“是周子风和彼得潘,我问你,是不是你和哥哥做了什么?”
不然彼得潘为什么那么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