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长眼的看上你了?”厉君沉的口吻变得不太好。
许深深笑容清浅,“吃醋了?”
“没有。”厉君沉不喜欢被她戏弄的感觉。
看他黑眸凝聚了阴森森的戾气,许深深有些不敢说话了。
“他是谁?”厉君沉冷淡的问。
“叶潇然,叶莫凡的大哥。”许深深回答,“他今天来公司找我,请我吃了饭,然后想让我疏通一下,和你见一面。”
“你答应了?”厉君沉冷冷的问。
许深深放下碗筷,“如果我拒绝了,我不会和你提。”
哐当!
厉君沉放下手中的碗筷,黑眸冷厉,“许深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了?”
“厉先生,你不要激动,我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许深深一下子就没了气势,她糯糯的看着厉君沉,解释道:“再说了,闽南工厂的事情要怎么解决,主动权在你手里。”
她不过是引荐一下而已。
厉君沉目光阴冷的看了她一眼,起身,上楼。
他生气了?
许深深眨眨眼睛,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
“厉先生?”她喊了一声,“你不吃了吗?”
“别喊我!”厉君沉语气冰冷。
“你不在我吃不香。”许深深幽幽的说。
厉君沉脚步一顿,神情似乎有些缓和,“饭菜不许剩,不然我不见他。”
“那我还是剩下吧。”许深深鼓着腮帮子说,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难为自己。
厉君沉不由得扬起唇角,一句话都没有说,回到了二楼的书房。
许深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收拾,一个人刷碗。
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
厉君沉透过监视器看着她,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许深深城府确实很深,她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冷静要睿智。
她完全不像外表那样简单。
他皱了皱眉,关掉了监控器,然后抽出一根香烟,放入嘴里。
可是脑海里却浮现她的话,就把香烟又扔掉了。
当当!
许深深在外面瞧着书房的门,“厉先生,我给你煮了雪梨银耳汤,放在门口了。”
“端进来。”厉君沉淡淡的说。
门吱的一声推开,许深深手里端着煮好的雪梨银耳汤走进来。
许深深是真的很可爱。
厉君沉如此想着。
她走进来,把托盘放到桌子上,“那我出去了。”
“回来。”厉君沉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许深深折回来,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正在等待被老师训斥的学生。
“我说过来。”厉君沉冷冷的说,黑眸深深沉沉的。
她走过去,厉君沉直接把她抱到怀里。
许深深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稳。
“你喂我。”厉君沉说。
你没长手吗?
许深深很想这么问,可是没有那个勇气。
她端起已经温凉的雪梨银耳汤,用小汤匙盛了一点,送到厉君沉的嘴边。
厉君沉的薄唇很好看,唇线分明,红润,最重要的是很性感。
他尝了一口她煮的汤,目光深沉。
“好喝吗?”许深深第一次煮给别人喝,有些紧张。
“嗯。”厉君沉点点头,随手掀开桌子上的文件。
许深深又喂了他几勺,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的视线投向厉君沉手里的文件。
“这是赔偿书。”厉君沉没等她开口,主动道:“明天这份赔偿书就会送到叶氏集团。”
“赔偿金是多少?”许深深问。
“本来只想要一个亿的,不过今天你竟然做了让我不愉快的事情,我决定要一亿五千万。”厉君沉凉薄的说,“那五千万就当做是精神损失费。”
许深深咬着唇,“我和叶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哼,叶潇然向你求婚,我提前替你试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厉君沉冷冰冰的说。
“怎么试探?”许深深有些诧异。
厉君沉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目光阴沉的说:“如果多给我一倍,我就还你自由。”
许深深笑了,“厉先生,你真是看得起我,叶家怎么会答应。”
“答不答应,明天就见分晓。”厉君沉清冷冷的说。
“如果叶潇然答应了呢?”许深深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他会放手吗?
厉君沉发出阴恻恻的笑声,“许深深,你才跟了我几天,就像走了。”
他放在腰上的手臂,用力一紧,目光深冷的看着她,“多给我两倍,我都不会放过你,毕竟我还没玩儿够。”
许深深看着他,明净如玉的小脸露出一抹苍凉的笑,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眉骨,他的鼻梁,忍着心痛说:“厉先生放心,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毕竟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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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妖精。”厉君沉将俊脸埋入她的胸口,和她痴缠起来。
翌日。
许深深要出门上班,她等着厉君沉。
厉君沉一边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一边不慌不忙的从楼上下来。
“在等我?”
“在等你的车。”许深深今天穿得很职业化,黑色西裤,白色立领衬衣,身上背着褐色的通勤包,然而脚上却是一双高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为了气场,她也是拼了。
“正好,一起厉氏,和我一起见叶潇然。”厉君沉深黑的眸子波澜不惊。
许深深想起他昨晚的话,知道今天一定是血雨腥风。
“我能不去吗?”许深深皱着眉问道。
“那你自己走下去。”厉君沉一副没商量的口吻。
“我去。”许深深苦巴巴的说,“我明天就去学开车。”
“你不会开车?”厉君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许深深发虚,红着脸,理直气壮的说,“不可以吗,谁能想到许家突然破产,我都是有专门司机接送的。”
厉君沉黑眸微微一沉,“我教你。”
许深深愣了一下,“你那么忙,不用了。而且有专门的驾校。”
“理论不如实际操作。”厉君沉说。
“厉先生,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吗?”许深深忽然问道。
厉君沉的俊脸不自觉一红,“要你管!”
“如果你和我是第一次,你是怎么做的那么好的?”许深深幽幽的问。
“许深深,你害不害臊?!”厉君沉怒道。
“你说的理论不如实际操作,我就像是想知道你在没遇见我之前,是不是都是理论家?”许深深一脸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