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音跑了,留下我们两个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嗯,我的眼小,幽香眼大,知道这叫什么吗?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大王八。
“喂,别光瞪着我,出主意。”许久幽香指着我的鼻子,“你这泼猴。”
“别闹,我叫你的名字你敢答应吗?”我伸手从屁股后面噗的拔出一个葫芦来,“咋办,你说咋办?还记得上次咱们几个带过一次课吗?”
“记得,差点把房子掀了,所以我才问你这次咋办啊,上次每人一节课都差点归位,这次一个星期呢,就你这玩意,加上我,教出来的不都是流氓吗?”幽香会干什么?打架呗,我会什么?打架加耍流氓啊,上次一节课好糊弄,可这次……我们也不能每天都教一样的啊……
“那倒是……可这不得听你的吗?”我这两天脑子够累的了,“我又不是日本人。”
“这跟国籍怎么又扯上关系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这个世界观的日本叫霓虹?”
“我没忘,就是懒得说,怎么就跟国籍没关系呢?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嘛,遇上这种事,就得听太君的。”我一低头,“所以啊,风见太君,您给出个主意吧?”
“停停停!你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我告诉你这事别说太君了,就是太上老君来了也不好办!”幽香的眉毛都快拧成一坨了,“哎,对了,咱们不行……未必就没有人行啊,咱们不能教就去找几个能教书的人来呗,反正谁代替不是代替呢,我还就不信了,这幻想乡里那么多废物呢,怎么就非得轮上咱们两个?”
“那按你这说法,咱俩也是废物了,也好,废物就废物吧,你有什么人选吗?”当废物也比强行在这母猪上树强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幻想乡里这么多废物呢,谁就能适合教书呢?
“你觉得爱丽丝咋样?”寺子屋里空无一人,我们两个在寺子屋大门外找了个墙角一蹲,开始嘀咕,“我现在都没搞明白她怎么就成了你的侄女的。”
“这有什么,她也可以是你侄女啊。”
“你又找抽是不是?那幻想乡里这么多公废物呢,我凭什么就非得选你呢?”
“你这话说的,你别说公废物了,幻想乡里那么多母废物你问问有几个敢拍胸脯打包票说能打赢我的?”本人比较矮小,我承认,我这模样是对不住幻想乡里的一众母废物,可我长这样,也不能怪我不是?“再说了,选我于你有好处,你要选了个莫名其妙的,梅蒂欣不得掐死你啊。”
“我要是选了你,那我都不用她动手,我自己就把自己掐死了。”
“你他妈蒙谁啊你,人根本不可能把自己掐死!”对于正常人类或者说生物来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窒息之后会进入昏迷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是无法继续保持对自己发力以达到窒息的效果的,当然,患有功能性疾病而猝死的除外,“行了,跑题了好不好?我说咱进去说吧,你抬头看看,咱俩在这蹲着都快被人当成耍猴的了。”
“还说什么啊?各自找人,然后在这碰头汇合,再把合适的挑出来。”
“行。”
少女祈祷中……
比那名居天子今天很高兴,因为今天家里没人,这意味着她可以上天入地狐作妃为梅天理,拳打安徒生脚踢萨列里,头顶莫扎特腰缠……没什么好缠的,有顶天的绝壁之下依然是绝壁,虽然是不良天人,但是至少怎么吃都不会出小肚子,太令人羡慕了,当然……幽幽子那种更令人羡慕。
“啊?你发烧了?”听了我的来意,原本正打算出门祸害别家小子的天子目瞪口呆的站在了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不烧啊……”
“谁告诉你我发烧了?”
“你让我去教书,你这是疯了!我说你发烧还是给你脸呢大佬!”天子这才把手从我的头上拿下来,“我就问你一句话,我教出来的除了流氓还能是什么?”
“你到挺有自知之明的。”
“废话,再穷不能穷教育,就算是我也不好意思去外面带坏小孩子啊……”天子从帽子上拽了个桃子,咔嗤一口,“对了,你怎么不自己教,我记得你会的不是挺多的嘛?”
“我会的是不少,可是你考虑过没有,你教出来的是流氓我教出来的就不是了?”把烟袋里的烟灰往地上一磕,我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没辙了才来拉壮丁嘛……你看看这偌大的幻想乡,有几个废物是正常人啊?去掉一见面就得吓死人的比如赤蛮奇,自己牙还没长齐的比如蕾咪芙兰小五,还有除了洗脑什么都不会的别看别人!守矢神社,命莲寺,神灵庙,我说的就他妈是你们!,还有几个啊?”
“你要是这么说,老兄,我给你指条明路。”天子朝我勾了勾手,带着我走到了有顶天的边缘,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幻想乡,“看到没,这几个都可以。”
“嘿!行啊,够意思,我这一上火把她们一个个都给忘了。”看到这几个人,我知道我这边的问题应该可以解决了,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在毕业答辩的前一天突然从淘宝上买到了一份合格可以用来蒙混过关的毕业设计的感觉,当然这不是好事,所以奉劝各位千万别学,除非你真的做不出来。
“你爽就好,行了,你赶紧去联系吧,我也得赶紧走了。”
“怎么,又去祸害哪家的小子啊?”
“东街宋寡妇家的小儿子,你都不知道长的多好玩。”
“宋寡妇?哪个宋寡妇啊?”这就不对了,“这方圆百里的寡妇我都认识,没有姓宋的啊。”
“你说的是幻想乡的吧,我说的是有顶天的……为啥你认识那么多寡妇?”
“户籍登记归我管啊,我能不认识吗?”我一巴掌拍在天子屁股上,“想什么呢你个抖!我又不是寡妇控!”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天子不置可否,从裙子下面掏出一块钢板,我说她屁股这么硬,“反正我早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