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完成……材料好少
“喂喂喂,不带你这样的啊。”我说着把自己铝合金的左手拔下来了,“要是这么算的话我这只左手是不是也能算一件啊?我还有两只眼睛呢,我还有一口牙呢,我还有心肝脾肺肾呢,这是不是都应该算是一件啊?”
“停,你别转移话题啊,我们一开始说的就是衣服,不是零件,说得好像我没有心肝脾肺肾可以挖一样,真玩成那样,怎么收场啊?别忘了这里是外界,你也不怕回头人家报警?警察要是来了对着咱两个的内脏来回拍照咱们两个谁好意思抬头说自己还没死啊!”幽香居然变聪明了……倒不如说她原来一直在装傻。
“好吧,那都先各自说清楚自己身上还有几件衣服,我是五件。”既然说是衣服,那么眼镜框还勉强可以入围,但是烟袋是肯定不能算了,再说万一真输了难道还能让我戒烟?“一双袜子,一条裤子,一条内裤,一副眼镜框,你呢?”
“你不是都知道了?”幽香重新穿上裤子,“一条内裤,一条裤子,一件上衣……前扣式也只能算一件是吧?”
“废话!”前扣式又怎么样,后面不还是连着的嘛!“这就清楚了,一会儿别再给我扯你穿了三四五六七八条内裤这种事情了!开牌!”
“等下,我有点渴了。”幽香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之前一路跑过来被关在这,我们连口水都没喝上呢,不过简单,这简单,这里是仓库啊,我看看……
“嗅嗅嗅……嗯,就是这个!”我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整箱的酒,“回头我会付钱的,所以随便喝吧。”
“这就可以了,开牌开牌!今天我要为我的牌技讨个说法!”吃喝嫖赌抽,我和幽香如今就占了三个了,不过我已经看穿你的牌路,天上已经闪耀着你的死兆星了,幽香!
于是,第十局,我成功拿下,幽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战力最高的四张组合牌被我一张皇家烈焰烧干净,一咬牙一跺脚……把裤子脱了,要我说刚才她脱完第一条内裤就多余穿回去。
“你别得意!”幽香一口气灌完了一整瓶酒,又拿过一瓶啪一声打开,“我告诉你,水德星君!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幽香,你是青牛吗?”我仔细看了看,没发现幽香身上带着那什么牛鼻子环。
“你老母才是青牛!”幽香的样子有点怪,脸色发红,而且明显不是因为温度。
“幽香……你高了。”而且再仔细看看,幽香的眼神有点晃,明显是醉驾模式。
“你老母才高了!”这就对了,喝高了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喝高了。
“幽香……”但是……问题是……这个……
“干嘛!”
“我老母死很久了……”我老母是黑神夏蓉,如果她还活着,幽香现在肯定被雷劈了。
“香蕉你个拔蜡!”幽香一巴掌把我的脸扇到了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嗝……出……出……出什么来着?”幽香低头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牌,“对!出牌!快出牌!”
“是是是……”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的人运气会上升,反正这一局我手上的牌非常不对劲,直接以大比分输掉了,“好吧好吧……”把眼镜框摘下来放到一边,“还来吗?”
“怎么……嗝……害怕了是吧你这变态……”幽香爬过来伸手戳我的脸,“真不知道你是吃了些什么东西才会长成这种变态的啊……嗝……早知道你原来是这种货色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应该把你轰了……嗝……”
“是吗,那样好像也不错。”我顺着她往下说,反正等她酒醒了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嗝……你怎么能……能……能什么来着?哦,对了!你怎么能顺着我说!”结果幽香就生气了,所以说这个大脑啊,果然是不可捉摸的东西,“混球!你这浑球!今天我要让你光着爬出去!再来!”
“来吧,无所谓,反正……”我本来想说反正再输一局我也不至于爆衫,但是没想到……问题大条了,因为……我他奶奶的居然赢了!“呃……”
“看我干什么?以为我输不起啊?你不就想看这个吗?”幽香脱下上衣一把扔在我的脸上,“嗝……哼,有贼心没贼胆的变态……你这样再怎么努力也就是嗝……嗝……流氓?啊……对对对……是个流氓……”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萌到了,要不是法律不让,我就……无期血赚死刑不亏,绝对的,杠杠的,但是说实话再继续发展下去事情可能会没法收场,“就到这吧要不?你要是再输的话……”我本来是好心,但是我忘了,跟醉汉不能讲道理。
“什么?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幽香拎着我的领子往上提,提了半天没提动,“我会输?你……嗝……你个……嗝……你哥哥的!瞎几把说什么大实话……嗝……再来!不然信不信我让你的笑容泛黄啊!”
“别别别……我继续还不行吗?”笑容泛黄什么意思?歌词里都有啊,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我承认我偶尔会很硬气,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变成刚烈的汉子,总不能走到哪都带着点病态美是不是?
第十三局,十三,多么吉利的数字,于是,在这个吉利的数字下,我社保了,对,我又赢了,但是如今幽香身上……不用我说也知道就剩下两件,一件用来遮挡被钝器所伤而肿起来的两个包,一件用来隐藏被利器所伤而破开的一个洞。
“怎么可能……你居然……嗝……”幽香似乎是想指着我的鼻子,可是她却一直面对着跟我所在位置相反的地方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干什么,话说你指的是个摆在店门口的吉祥物,“你那是什么眼神!嗝……嘲讽我吗?”
“不……那个吉祥物的眼神本来就是嘲讽……”我看着幽香的背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但是……一想到我将要遭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啊!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愿赌服输就是啦!”幽香说着把手放到了胸前,虽然我看不见,但是用屁股都能想到她现在在干什么了,我……死定了……干脆我先切腹自尽吧……不……我就是把自己的肠子抻出来缠在自己脖子上往房梁上吊,也死不了啊……
“喂,你们两个反省好了没有?出来……”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打开,永琳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然后愣在了当场,后退了几步重新关上了门,然后就听见外面大铁链子的声音,“对不起打扰了,你们两个好好享受,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所以千万不要来找我!”
“……”我沉默五秒,咣咣开始砸门,“喂!永琳!救命啊!要死人啦!”
“你给我闭嘴!”有什么东西贴到了我光溜溜的后背上,嗯……不可描述,但是确实……跟我以前目测的数据一样,但是这种时候说这种东西还有什么用?对,先数质数吧……一,二,三,四……后面什么来着?“跟我呆在一起就要死人?看不起我是不是?”
“好吧,我还没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怎么说呢,时辰未到,不然我就可以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他的身上了,所以……幽香,睡一会吧。”伸出右手在幽香的脖子上一切,这样就结束了。
“喂……你在干什么……”幽香突然又说了句话,吓得我差点把她从我胸口上推出去。
“……”我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烧,简直太失态了,我居然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我的手刀居然已经放不倒人了?这怎么对得起我刚刚装的好大一个哔?
“喂……你这家伙身体意外的软啊……我还以为会像平时打架一样硬邦邦的呢……”这话说的,感情我长了个贪污**的肚子还真是对不起了是吧?“就是胸口硬邦邦的……给我变成索德布雷加!现在!”
“……我拒绝。”我抬起了铝合金的左手,又切了一次,这次终于成功了,再不成功我就要切腹自尽了,“魍心……现在能出来吗?”
“不能超过五秒钟,主人,否则您的身体受不了。”魍心回答。
“足够了,请叫我五秒真男人!”召唤出魍心顺着门缝出去将外面的锁链一击切断又立刻收回,总共花费四秒半,“啧啧啧,看来以后不能这么喝酒了……”
把幽香的衣服给她重新套上,当然,顺便trl了一波.jpg,我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背着她离开了仓库,在走廊上遇到了推着手推车的旅店老板。
“哦,百地先生,您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还是以前守矢神社迁移时期用过的百地零的名字,我也懒得改了。
“没什么,喝多了而已,对了,刚刚我在仓库里,仓库的门锁好像坏了,还有,我们用了一箱消毒用乙醇,回头一起算到账上就行了。”
“呃……消毒用乙醇?这位风见小姐现在这样子该不是因为喝了消毒用乙醇吧……啊哈哈,我想也不可能……”老板推着车走了,看来他已经意识到再问下去也是病了。
“呼……差点就控制不住我记几了。”松了一口气,鼻孔里抑制了半天的鼻血立刻流了出来,按理说我作为一个已经身经百战的已婚人士,本来应该不至于如此失态,但是,别忘了,我身上背着的这位可不是一般人……
好吧我承认就是我自己的问题,跟身份没关系,但是说实话,今天如果按照刚才的剧本继续下去,有可能会让我完成我此前一直以来的夙愿,但是之后呢?我们该如何互相面对?做不到的,没准就会反目成仇,所以在关键时刻我自断……自行了结,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至少是生理上的冲动,心理上的……反正也不会留下什么后果,就不用管了。
“啊,现在看来我跟文文真是天作之合……我们两个手上几乎已经搜集到全幻想乡里所有女性的焰照了……幸好这次没带她们一起来,不然不成了来受罪了……”背着幽香回到房间,把她放在被子里躺好,我转过头看着旁边本来属于紫的被子,跪在旁边拜了三拜,就算是告别吧,愿你下辈子能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嗯?被子怎么鼓鼓囊囊的?
我感觉有诈,一边默不作声一边将手慢慢靠近,然后突然掀开被子,被子里居然是……
一坨蓝色的大狗被裹在被子里,大狗的身上插满了黑键和一把从者强化装置,这……不像是永琳干的,永琳明明只用了一个乒乓球……有问题,这一幕明明是……
突然,大狗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我默默地站起身,对着天花板看了看,张口吟诵了一句,“啊,狗在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八云紫!别装了!给我起来!”
“啊啊……”八云紫解除了小小的伪装,恢复了原形,“你怎么看出来的?就算只剩下这一点力量,我的伪装应该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看穿吧?”
“如果你真的是ancer,那刚才在我说狗吠深巷中这句话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毫无反应,你应该会下意识的对我喊:不许叫我狗!”ancer君是很讨厌被叫成狗的,所以大部分人会以汪酱的称呼来指代他,“但是你毫无反应,所以你肯定不是ancer,而这间旅馆里会在这间屋子里装死人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嘁,无趣……”紫撇了撇嘴,“那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她这一身的医用酒精味,你把她灌醉之后都干啥了?”
“我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我信,因为你做事喜欢考虑后果,所以……八意永琳跑哪去了?”
“我还在找她呢。”我握了握左拳,“得让她把我的手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