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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四十七章 异世界之旅

    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随着几丝微不可查的电流闪过,一个漆黑的洞口凭空出现,我从洞里伸出脑袋往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目击者,而正上方的位置也被几块篷布挡住了,完美的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呼,好啊。”我这才从黑洞里走出来,就在我完离开洞口的瞬间,洞口消失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如今身上穿的是便服,流亡者被我放在了亚空间超级仓库里,如果想要使用的话拿出来需要些时间,好在红色警戒的世界观里除了部分超级武器和先进火力之外,大部分的武器都还不足以伤害到我,所以即使被攻击,我也可以从容的把流亡者……咳,纠正,是闪亮亮的流亡者掏出来,不过这样果然还是很麻烦,以后要不要试着设计一台便于携带的流亡者呢?

    当然归根结底,我是很注意自己的安的,在我的大衣之下,装备了原来的战斗护甲,光束手枪和波动军刀也一应俱,更何况,我还有魍心。

    走出巷,外面就是一片人山人海,这看上去像是个大型集市,不过单凭这一点我是没办法确认自己的位置,好在红色警戒的世界里是有卫星的,我只要暂时借一个用一下……

    “西斯特姆,入侵卫星,看看我现在的具体位置……西斯特姆?”我像往常一样的呼叫西斯特姆,但是得到的回应却只有杂音,“西斯特姆,能听到我吗?该死……”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西斯特姆居然联系不上,难道是因为跨世界的原因吗?

    幻想乡,彼岸居。

    “诸位,我刚刚跟主人失去联系了,看来我的机能并不能做到跨世界通讯,所以我无法从主人那里获得任何咨询了。”就在我发现联系不上西斯特姆的时候,西斯特姆也发现无法找到我了,在这种情况下她立刻跟家里的所有人汇报,包括刚刚才来到我家压迫劳工的八云紫。

    “叽……”六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八云紫,没人话,但是屋里的空气已经凝固了。

    “咳,不用担心,那家伙不可能死掉的啦。”八云紫(装作)镇定自若,摆出一副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太na?ve的表情,“当然,其实也有些意外,因为我刚刚才发现……他,呃……不,我……这个……啊……是吧……啊哈哈,我……那个……好像……好像把他,呃……送错了世界了。”

    “这种事情你应该早啊!”天不怕地不怕的⑨上去一脚就把油咖喱冻在了冰块里,“那你到底把他送到哪个世界了?你倒是话啊!”

    “嘿,别催了,冻着呢,不了话。”维罗妮卡是个明白人,一手拿出锤子,一手拿出凿子,对准了,冰块最顶上,“你这冰块结实不结实?”

    “你问这干什么?”⑨如今今非昔比,冻出来的冰块硬度堪比玄冰,但是这跟维罗妮卡现在的动作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

    “我想看看我这一锤子下去会不会把她的脑壳一起凿开。”维罗妮卡作势要砸,冰块立刻裂开,闪之下已经来到了屋子另一端,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冷静点你们这两个东西,看在这次是我的失误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噗!”一棵仙人掌突然冒出来,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八云紫的屁股,“啊啊啊!!!”

    “少废话,他去哪了?”话的人是不知何时到来的幽香,身后还跟着大妖精和梅蒂欣,“你该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

    “哈?公报私仇?我可只知道宫保鸡丁。”八云紫把屁股上的刺一根一根拔了下来,“真的是意外,那块碎片不稳定……哦,对,你不知道。”

    “来是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幽香切断了跟西斯特姆的对话,获得了一切的情报,“你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哪个世界?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搞清楚吧。”

    “呃……似乎是MCU宇宙,编号Earth-199999,你们都知道吧,就是漫威电影宇宙。”边挠着头一遍又揉着自己被刺痛的屁股,出了要是我还在场绝对要把她吊起来打的话,“没什么事情,对吧?”

    “对你个头啊!”十个不同的声音同时钻进了八云紫的耳朵里,差点轰爆她的耳膜。

    没有了西斯特姆之后,我就只能自己手动破解卫星了,不过这倒是没什么难度,通过卫星,我很快确定了自己的位置,有了位置之后一切应该就简单了……我还在傻傻的这么想着。

    “嗯,我现在的位置是在非洲……非洲西部……尼日利亚?”尼日利亚是个不错的地方,当年在玩使命召唤的时候我还救出过尼日利亚的头头,但是……我不记得红色警戒的任务里有在尼日利亚进行的啊……“好吧,看看具体位置……拉各斯,好城市啊,不过,为什么我会在这呢?”

    站在街道上,看着面前热闹的集市,我装作四处看风景,实则是在将卫星所显示的图像同步在自己的解析系统上,我入侵的似乎是军用卫星,所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脑袋顶,但是这有什么用?

    我想觉得奇怪,闪身退回了巷子里,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趁此机会我从大楼外墙上一口气跑到了楼顶,我想也许居高临下的话能让自己发现些什么。

    几分钟后,我放弃了,好吧,我根就没来过尼日利亚,更别拉各斯,这里长得跟使命召唤里面的游戏场景完不一样,再了,我打游戏是为了杀人又不是为了看风景,要是看风景的话我为什么不去玩古墓丽影呢?那风景多漂亮?古代遗迹,远古森林,冰川,雪原,还有因为事故而遗弃的试验中心。

    “魍心,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啊?看看新闻?诶,好主意啊……什么?用卫星扫描一下周围的武装人员?这主意也不错啊,好,一个一个来。”我首先接收了这里的电视信号,如果盟军苏军升阳帝国还在打,或者某一方甚至某两方都已经被击败,那新闻里多少会有点端倪吧。

    看了十分钟新闻,我心中的疑问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因为新闻中根就没有任何和战争相关的报道,仅有的暴力新闻也只是最近有几间警察局遭到了恐怖分子还是什么的袭击,但是恐怖分子这种东西,什么地方没有啊?根不能被算作线索,起来我所在大楼的附近还有一间警察局呢。

    “好吧,我们动用Plan-B。”第一招没有作用,那就再继续试试别的,入侵卫星,导入我自己的解析系统,扫描我所在位置附近的所有武装人员……什么?

    出乎我的意料,我来以为我附近的武装人员应该只有附近那间警察局而已,但是通过卫星扫描所显示的结果就完不一样,在附近的另一栋建筑里也存在着少量的武装人员,根据卫星显示那里应该是一座传染性疾病研究协会,那里有武装士兵守卫倒也算是正常,可是……其他那些是什么鬼?

    就在那座传染性疾病研究协会附近,停着两辆厢式货车,看起来像是某个运输公司的车辆,但是里面的人可不像,车厢里面满是武装人员,除此之外还有一辆垃圾车在路上瞎开,剐蹭了不少的车,司机同样携带有武器,而且整辆垃圾车几乎超重了,这……感觉好熟悉……

    “不不不不不……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对,我一定是搞错了什么……果然是通过卫星使用解析系统会受到干扰,所以让我产生幻觉……怎么可能啊!”我用力地挠着头皮,蹲在了楼顶上大喊,幸好楼层足够到,倒是没人注意到我在发疯,“如果那辆垃圾车去撞研究协会门口的路障,我就切腹自尽!”

    话音未落,不远处另一栋楼顶上跳下了一个人,在落地的前一刻,他的背后展开了一双机械翼,而那辆垃圾车也不孚众望的一头扎进了传染性疾病研究协会的大门,将路障完撞毁,那两辆厢式货车立刻就跟了进去,货厢门一开,一群武装分子跳下车击毙了守卫……

    “魍心!出来!我要切腹自尽!”我悲痛欲绝的呼唤魍心,但是魍心死活就是不出来,不光如此,我的脑子里居然还传来她的安慰: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对,没错,会过去的,等我解决这一切回去之后,我就会让八云紫变成幻想乡所有人的回忆!”回忆,只有消失的东西才能成为回忆,所以,八云紫,你给我洗干净屁股准备着吧!这下你的坟地不用退货了!

    我不准备参与复仇者的行动,虽然美队的个人意识形态很值得敬佩,无异于一个美国的黄继光,但是像我这种可疑分子突然插一手,可能会把事情变得更糟,因为如果处在他们的立场上,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自己,从别的世界来的,还是被人坑过来的,谁信呢?

    一切都跟我记忆中一样,交叉骨朗姆洛的士兵开始往窗户里射击毒气榴弹,而很快美队也赶到了现场,如果一切都跟我记忆中完重合,那么最终这次行动会造成一栋楼的人员伤亡,也成为内战爆发的潜在因素,从理性上来,我不应该改变世界走向,我来到异世界就是为了修正被扭曲的世界线,但是实话,对无辜的人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我是流亡者,一个浪迹星空的雇佣兵,我杀人需要报酬,但是我救人,似乎只需要我自己的意志就可以,来是这样的,但是这并不是我的世界,而是另一个世界,我不能再以主观的臆断去……我不能改变世界线。

    我站在楼顶边缘,看着远处发生的大战,内心的纠结完无法停止,解析系统能看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交叉骨已经拿到了生化武器,还有就是寡姐罗曼诺夫用寡妇蛰攻击朗姆洛却被嘲笑‘这招对我没用,我已经今非昔比了’,以及朗姆洛用榴弹发射器把美队炸出了窗户。

    朗姆洛的装甲战车渐渐的靠近了我脚下的位置,就是在这片集市里,朗姆洛与美队交手并且失败,自爆时被绯红女巫旺达移动到高空导致大楼被炸,而他被美队拆掉的手套在后来的蜘蛛侠里被改造成了‘惊悚’的手套。

    “西斯特姆……不在啊……魍心,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我下意识的呼叫起西斯特姆,没得到回应,这才想起来我现在已经联系不到她了,无奈之下我转而寻求魍心的答案,其实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没有主见,尤其是在有无辜之人有可能会因为我的决定而受到伤害的时候。

    “您不需要问我。”魍心的回答很快就传达了过来,“这不是由我来决定的,不是我觉得您该怎么做,而是您想要怎么做,仅此而已,什么世界线,什么干涉,我都不关心,我只知道,您是世界之暗,您想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即使是世界身,也没有资格指责您的选择。”

    “我想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噗……呵,我居然又钻进牛角尖了?”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我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束手束脚,但是何必呢,法律和道德都无法约束我,真正能约束我的,只有我自己的意识,“那就没什么好考虑的了,改变世界线又怎么样,反正电影也不会因为我而重拍,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变了,那么既然如此,那就搞得再热闹一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