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屋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东倒西歪的了。rg
“我给你,当时我上去就伸手那么一提,把那怨灵扔到天上,双手拉住两边,只听得‘噗’的一声,就把它劈成两半了有木有?比撕鸡腿难不到哪去。”铁塔兄脸色被酒灌得通红,正手舞足蹈的跟加岛勇吹牛,当然,这牛吹得夸张程度倒是并不高。
“切~你那算什么啊。”加岛勇被灌的比铁塔兄还厉害,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也不知道是抹的眼泪还是鼻涕,“老子我直接跟一个一百多米高的大块头干上了,要不是弹药不够,我会输?啊?我会输吗?”
“啊?一百米?我怎么后来地震的那么厉害……嗝……”铁塔兄一打嗝,差点把肚子里的酒勾出来,“啊,不行不行,我得歇一会儿……”他一屁股坐下,往四周看了看,“诶,老川呢?怎么从刚才就没看见他?”
“那可能是因为……你坐在他身上了。”加岛勇盯着铁塔兄屁股下面,“你不觉得硌屁股吗?你坐他脸上了,我建议你赶快起来,不然他可能要咬你屁股了。”
铁塔兄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一道黑影给撞到了墙上,那道黑影在将他撞飞之后也并没有完停下,而是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止,由此,黑影的脸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打满了马赛克,只能勉强从衣服上认出来这个黑影的正体是辉夜,啊,太可惜了,那么漂浪的一张脸,就这么没了……
“你搞毛啊!”然而,辉夜下一秒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拿掉了脸上的马赛克,“死火鸡!你要找茬吗?要不是看在你老婆真棒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噗啊!”
又是一发火焰弹把辉夜炸了出去,再顺着火焰弹飞过来的方向一看,妹红的头上简直绿得发亮,而在不远处,慧音一脸娇羞的摆出病娇姿态,充满笑意的看着两个人的掐架。
“啊……殃及池鱼啊……”铁塔兄从被撞碎的墙里把自己刨了出来,扭了扭脖子,偷偷地溜走了,他家里不富裕,很害怕神奈子以此为借口跟他要修理围墙的钱,“歹势歹势……”
“咦……三角恋真是蛋疼。”我露出鄙夷的神色,一手幽香一手勇仪抱的不亦乐乎,“你们我的对不对噗哦!”
两只拳头几乎同时镶在了我的两只眼睛上,守矢神社的墙上被开出了第二个洞。
然而奇怪的是,在打完我之后,两个人的眼睛居然就对上了。
“你干嘛打他?”幽香好像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啊?话啊,哑巴了?”
“那你他娘的又凭什么打他呢?”勇仪抬了抬眼皮,故意用脸朝下眼睛向上抬的姿势看着幽香,“谁让他手乱放,我打他是应该的。”
“要打他也应该是我打他,你敢跟我抢?”幽香的姿势就完相反,脸朝上眼睛却朝下看,“他是我的专用沙包!我有签过协议的!你这后来的一边排队去!”
“……”勇仪站了起来,斜视着幽香,“FU-*-CK♂YOU!”
“哦,FU-*-CK♂YOU!”幽香把红格子马甲一扔,站起来就回了一句,两个人互相揪着脖领子就出去了,不过很快三个人又一起回来了,第三个人当然是我,刚刚被一拳打穿墙壁飞出去的我,至于我们为什么回来……梅蒂欣在外面啊!
虽然我们的反应非常迅速,但是梅蒂欣依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尾随着我们走进了屋子里面,当她看到辉夜和妹红的原谅帽大作战之后,对我的怀疑顿时减轻了,因为我撞穿墙壁很可能是被殃及池鱼,于是,她的目标就放在了幽香的身上,毕竟勇仪她还不太熟呢。
“幽香?为什么你要把马甲脱下来呢?”梅蒂欣这一脸满满的‘样你把马甲脱了我照样认识你’的既视感,“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你总该不会是……打算在这种场合下像她们一样毫无涵养的打架吧。”
“误会,天大的误会,我这么朴实热诚爱好和平的人,怎么可能主动去打架呢……你们我的对不对!”幽香跟求救一样的看着我们,我和勇仪连忙点头不停,这才让梅蒂欣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回答,“至于这个马甲嘛……啊!酒喝多了,屋里热滴很,热滴很。”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打架就好,幽香,记住那句我教给你的话,在你每次想打架之前都先默默地问自己一遍: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放弃治疗?”梅蒂欣淡定的走了出去,留下我们三个在这里面面相觑,相互看看,各自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女孩,好大的气场……”勇仪对于初次见面的梅蒂欣给出了如此的评价,“此子日后成就将不可估量,只是……这个日后的条件可能永远无法达到,毕竟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钺炀,你怎么看?”
“我感觉你想太多了,没有男淫可以靠近我的宝贝梅蒂欣。”梅蒂欣可是我的干女儿呢,想碰她?先过我这关,就算过了我这关,还有幽香这一关,就算过了我们这两关,还有我们融合之后的秦幽炀这一关,好好享受吧,“除了我之外的男淫没有机会靠近梅蒂欣的。”
“没错。”只有在这一点上,幽香和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敢靠近,我就把他当虫子碾死,我最讨厌虫子了。”屋子外面,正欢快的打着雪仗的莉格露突然打了个寒颤,身都被一股恶寒所笼罩。
“你们两个……不考虑一下结婚吗?”勇仪看着我们两个完对称的可怕表情,满脸的漠然,“你们这默契的有点过分,让我感觉你们就是在当众秀恩爱知道吗?”
“这么就太过分了吧。”我上前几步躲开了幽香可能的攻击范围,“我跟她不可能的,我们信仰不同追求不同,她巴不得哪一天能打死我呢,知道吗?”幽香的脾气跟我犯冲,虽然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我们合作起来也相当的默契,但是有个不太恰当的成语叫功不抵过,多少可以形容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只知道我?”幽香没有移动脚步,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幽阳直接爆了我的菊花,正所谓,少离家老大回,菊花已成向日葵,“我想打死你,你又何尝不想用你那负责思考的东西来打我呢?我们彼此彼此,谁也没资格谁。”
“呃……你能不能先从我老婆身上下来?”我指指依然插在自己菊花里的幽阳,“我送你的这个礼物可不是让你干这个用的,幽阳可是在哭泣啊!你这样做对得起她的父亲吗?”
“我不需要对得起你。”幽香噗的一声拔出了幽阳,甩了甩上面的血,“你们慢聊,我先回去了。”
抛弃了我们,也抛弃了已经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萃香和神奈子,幽香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不过我敢用自己的伙伴打赌她绝对没走远,因为……梅蒂欣还在这里呢!
“啊……我这次相信你的话了。”之前我曾经会给勇仪介绍一个非常有意思而且非常能打的人物,勇仪一度都不敢完相信,如今,她是相信了,但是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喜悦,“确实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家伙。”
“唉,遇人不淑交友不慎,才让我认识了她这家伙,起来当年那也是一场意外啊……”回想起当年和幽香初识之时的情景,真是让我感慨万千,那家花店也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永琳大药房,只有那些已经成为了妖怪的可爱花草们如今还生活在幽香的洋馆里,成为当时唯一的纪念,“对了,和你一件事,跟我过来,我们找一个……不会被人窃听的地方。”
左转右转,我拉着勇仪来到了守矢神社的……洗手间,我拉着她就往左边的门走,但却在同时感受到了勇仪向右的力量,我们同时看向对方,“你干什么?哦,对了,你不是男/女的。”
左边是男厕,而右边是女厕,这才直接导致了我们的分歧,但是这当然难不倒天才,区区一个索德布雷加形态就解决了问题,我们两个一起进了女厕,这里即使是八云紫也没有兴趣偷窥,偷窥这里她还不如看自己呢,前凸后翘的。
“好了,来听听吧,你不惜改变性别也要把我拉过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事情?”勇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屁股,却并没有去试图将它点燃,而是就这么拿在了手里,“跟你在幻想乡的地位有关系?”
“有一点,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幻想乡的总体分为智力派和武力派,智力派自然就是紫,永琳和我,而武力派则是我和幽香,这并不平衡,所以我想要拉你入伙,这样就是三对三了。”我是同时占据了两方的名额,这也正是我的特殊之处,“怎么样,来加入我吧。”
“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选择吧,幻想乡可不缺少实力强横之人,萃香不行吗?”勇仪并没有直接表态,而是打算跟我刨根问底,“还有那两个神明,以及当年的那些天狗,这些随便谁都可以吧,为什么一定要找我?”
“很好解释,因为你最符合要求。”就如同勇仪所,单纯的人选幻想乡里多得是,但是,具体计算下来之后,就会发现大部分人直接就能刷掉,“萃香是很萌,但是她太容易喝酒误事,这一次对付非想天则的时候如果有她帮忙一切会简单得多。”
“有道理,然后呢?”勇仪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法。
“神奈子和诹访子在硬实力和软实力上都符合要求,但是无奈她们现在脑子里只有信仰,以及如何能保证自己生活得好一点,她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基于这一点,所以对于其他的事情,她们并不感兴趣。”相比于我,神奈子和诹访子已经过够了苦日子,她们现在只想要寻求安逸的生活,而不是冒险的生活。
“那么天狗呢?你的女朋友不就是天狗,找她们不好吗?”勇仪曾经统治整个妖怪山,对于天狗自然是非常的熟悉,自然也很清楚天狗之中的某些翘楚,比如天魔日罗院儚还有我的丈母娘原型天狗射命丸绝这些人。
“非常有道理,但是你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天狗现在是伊凛在硬着头皮进行管理,那些你口中的适格者,我根就不知道她们在哪里,在幻想乡,又或者是在别的星球,我都完不清楚,这叫我如何能找她们帮忙?”勇仪还不知道魅魔的真实力量,因为这一次的宴会魅魔还没来,据是因为内衣洗了没干,但是就算算上魅魔,她也完无法胜任,因为……一个远程法师再怎么想也做不了武力派代表吧?
魅魔的近战实力不弱,但是这是相对而言,比起近战靠罪袋和从拳皇里学来的格斗技的八云紫,魅魔的近身实力当然要强得多,但是比起幽香和我这种可以完转化的纯武斗派,那就差上一些了,永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分到了智力派里面。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勇仪抬头看着我,“你口中的智力派和武力派,到底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啊,就是听着好听一点,以此来方便我拉你入伙啊。”白了吧,我这就是赤果果的拉拢,笼络,登庸,至于所谓的智力派和武力派,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以对称为名的借口,“我只是希望多给自己留下些后路,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如果有一天幻想乡不再有异变,混沌之光也不复存在了,那个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明白了,那我就姑且入个伙好了,反正你比较有意思。”勇仪按下了抽水键,又将烟头扔了进去,“上厕所不抽水太不正常了,而且我们呆的太久了,有烟头一切就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