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之湖的旁边,有一座奇怪的洋馆,它奇怪,是因为这洋馆的色调非常的暗,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而更奇怪的是居住在里面的人:
这座洋馆的主人,幻想乡仅存的吸血鬼,威严的象征,萝莉控的神之救济,暗中保卫幻想乡的魔法少女(大雾),蕾米莉亚?威严酱?抱头蹲防?斯卡雷特。
作为吸血鬼的侍奉者,体却为人类的女仆长,忠诚的化身,拥有自由变换胸围(PAD)能力的强悍从者,十六夜?咲夜?布兰度。
知识渊博的魔女,号称不动的大图书馆,拥有稳如pi的特殊体质,能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四十八时不动的掌控着整个红魔馆大图书馆的大魔法师宅女,帕秋莉?姆Q(♂GO)?诺蕾姬。
魔女的使徒,来自异界的被召唤者,精通到微型手枪大到标枪RPG所有热武器的操作,虽然能量较低,但却难以对付的专业军事人员,图书管理员,恶魔
沉睡的雄狮,来自华夏国的正体不明,精通古武术与气功的睡神妖怪,拥有在任何场合,任何姿势下睡着的能力以及头部插满飞刀都能生存的强悍**,红魔馆的门番,红美铃。
以上五人就是在明面上的红魔馆住民,但其实很少有人知道,更没有人见到,在红魔馆地下的最深处,还有着传中的第六人(四大天王有五个人是常识,那么五个人里有隐藏的第六人也很正常吧。),蕾米莉亚的妹妹,幻想乡第二名吸血鬼,拥有看到物体的目,并将其移动到手中破坏就能破坏物体的bug能力,甚至还能一分为四的恶魔之妹,芙兰朵露?蓝蓝路?四重禁忌?斯卡雷特。
而此时此刻,除了最后提到的芙兰朵露之外,其余的五人正在红魔馆的王座之间,商谈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红茶到底应该八分烫好还是七分烫好,豆腐脑到底应该吃咸的还是甜的,粽子到底应该吃肉馅的还是红枣豆沙的……诸如此类无聊的问题,当然,她们这些闲的蛋疼的讨论,我是不太在意的,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根就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事实上,此刻的我正受到爱丽丝的拜访,试图解决上海不能话的问题。
“这并不容易解决,上海的身体已经成型了,不可能再拆开加入声带部分,就算能,也有很大危险。”爱丽丝抱着上海,“我曾试图了解梅蒂欣的构造,可她完是意外生成的妖怪,几乎无法进行参考,她能话是因为自身的进化,可上海不具备那种极端条件。”
“我能想到,这种情况下不是单靠人偶师能解决的,我早有准备。”我带着爱丽丝来到流亡者地下室的组装工作间,“上海并不是没有思维,不会话,她只是无法发出声音,就像一个没装扩音器的显示器一样,当然你不明白显示器是什么,但我也只是做个比喻。”
“所以呢?”
“所以我们只要给她外接入一个扩音系统,把她脑子里想的话直接转换为声音,就行了,这并不难以搞定,对于我来。”我解释我的想法,“样式上你可以自己选,我能做出的样式有这几种。”
我开始在显示器上展示我所能完成的扩音系统式样。
“御坂妹的护目镜型,柯南的变声器型,奈亚子的呆毛型,EVA驾驶员通用A1头部神经接口型,伊卡洛斯的天使之翼型,戴比路克的尾巴型。”
“……”爱丽丝看着我就像看变态一样,“您的……品味真是不同凡响……”
“过奖过奖,我还有很多地方不够,要不是痴迷机械,我现在已经是二级设计师了。”对于这种讽刺性质的话,我一向都是当作夸奖来接收的。
“二?……嗯,对,您早就应该是二了,您瞧您,您瞧您多二啊!”爱丽丝的表情更柔和(你确定?)了。
“不不不,我还不够二。”偶尔我也得谦虚一下,不然容易让人觉得自大,是吧。
“好吧,那我……选这种吧,不过样子能不能变变?”爱丽丝选了柯南的变声器型,我也觉得蝴蝶结比较适合上海,“做成红色,大一点,我想戴在上海头上,把原来的蝴蝶结替换掉,也不会变的突兀,还有,蝴蝶结背面的调音器麻烦去掉。”
“真的要去掉吗?”我觉得带些零件还挺萌的。
“请务必去掉!”爱丽丝得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给我机会。
“好吧,稍等,在旁边坐一会吧。”虽然没什么难度,但也得费点功夫。
爱丽丝抱着上海坐在一边,紧紧的盯着我,让我觉得很不爽,我难道还会故意的往上加点零件吗?我一边这么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把调音器的齿轮藏进袖子里。
大建中。
“行了,戴上试试吧。”我把手里的蝴蝶结递给爱丽丝。
“这东西……行吗?”爱丽丝看看手里的蝴蝶结,感觉跟一般的蝴蝶结除了重量之外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戴上就知道了。”我示意她试试,反正也不会怀孕。
“上海,怎么样?”爱丽丝把蝴蝶结戴在了上海的头上。
“没问题哦,主人。”上海的嘴没动,可却传出了声音。
“你看,就是这样。”我摊摊手,“我出品,你放心,这蝴蝶结能接收到上海的脑波,把她想的话转化为声音出来。”
“厉害。”爱丽丝肯定的看着我,“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不过能力是一流的,也难怪幽香会信任你。”
“我是个坏人,不代表我就不能办成事。”我有自知之明,“这点你得承认。”
“的确。”爱丽丝同意我的法,“你解决了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如果你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拒绝。”
“上海也会帮忙哦。”上海飘过来蹭着我的脸,“谢谢,上海很高兴哦。”
“那就好好使用它吧,家伙。”我摸摸上海的头。
“我们先告辞了。”爱丽丝向我告别之后,和上海离开了流亡者工厂。
“慢走。”我送她们出了门,却隐隐感到有些奇怪,天空……是不是有些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