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一番功夫,房间是收拾好了,不过陶瓷和玻璃器皿之类的我们就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明天再去买了,幸好我没什么收藏古董的爱好,不然我一定哭死。
“呼,终于折腾完了……”文文一下子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我们搞成这样都是谁的错?”我趴在地板上,试图让文文明白谁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你不在屋子里吹那么大的风,就不会搞成这样。”
“如果不是你在我们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我会那么生气吗你这臭流氓。”文文居然还想把问题推到我身上。
“天地良心,我要是知道你们在换衣服我还会往屋里闯嘛!”我根没打算过撞福利什么的,甚至我根不知道屋里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西斯特姆没告诉你吗?”文文觉得西斯特姆肯定会告诉我关于屋里有人在换衣服这样的事。
“没有啊,话你们换衣服不会先让西斯特姆锁门吗?”我表示幸好冲进来的是我,要是换了别人(虽然不太可能,但霖之助也是有能力冲进来的男人),我不就亏大了吗。
“我让她锁了啊!”文文反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锁门。
……
“西斯特姆!”我跟文文同时叫了起来,“给我出来!”
“sir,西斯特姆很疲惫,需要休息。”西斯特姆摆明了要当鸵鸟。
“是吗,那你就给我永远休息吧。”我,文文甚至铃仙都知道这次事件是西斯特姆搞的鬼了,文文直接给西斯特姆下了死亡签证,“秦钺炀,把她埋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西斯特姆的行为给我带来了不错的福利,但也让我丢了大人,更何况,现在的事态是就算我不动手,文文也会把她埋了,不定还会连我一起。
“埋不好当,sir,我暂时还没有当干物妹的想法。”西斯特姆表示自己不能被埋了,因为她只是个人工智能。
“文文,人工智能怎么埋?”我回头问。
“你自己造的人工智能,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文文示意我是所问非人。
“算了吧……”对付人工智能唯一的方法就是格式化,可那样一来我的整座流亡者工厂就要瘫痪了。
“心里莫名的不爽,算了,铃仙,你怎么看。”文文也拿不定主意,算了吧,咽不下这口气,不算了吧……也没别的招。
“我?我觉得就算了吧,西斯特姆应该也不是故意的?”铃仙很温柔,为人也很好,但即使是她也不太能服自己相信西斯特姆不是故意的。
“那就算了吧,铃仙,我带你看看我的地下室。”铃仙还从没有去过地下的部分,机会难得。
“等等,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待遇?”文文冲过来勒我的脖子,“区别对待可要不得啊……”
“你住进来那天不是已经快自己看吐了吗?”我把脖子一缩,从文文的手臂中脱离出来,“别以为我当时动不了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文文的嘴撅成了ヘ,我知道该怎么搞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在文文后脑轻轻一拍,“你也凑活着跟上来看看吧。”
文文的ヘ还是没放下去,不过人倒是跟上来了。
按照字面上的顺序,我带着铃仙和文文先来到了了A区的流亡者机库。
“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停靠位呢?”铃仙看着机库里的停靠位很是不解,“您不是只有一套机甲用吗,为什么要做五个停靠位?”
“其实在最早的时候,我的计划是做出很多不同的机甲来满足不同环境的需要,当时是想一共做出五种,格斗战用,射击战用,水中战用,炮击战用和空间战用,所以做了四个主停靠位放置四台切换用的机甲,临时停靠位则是在我脱掉第五套机甲的时候进行临时放置用,所以就做了这么多。”我当年也想要这么搞一搞来着。
“那为什么最后又只做了一套呢?”
“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各种意义上都是。很多情况下在突发战斗中是来不及回家换一套机甲再回去打的,所以最后我觉得与其做五套,还不如干脆搞一套能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流亡者零式了。”事实上计划改变就是因为可行性太低,我的敌人可不会傻到还能给我时间等我回家换了装备再开打。
“我还一直想问,这个是什么?”文文指着流亡者-1,“坏成这样你也不修修?”
“修不了的,那是流亡者-1,是我失忆前穿的机甲,坏得太彻底已经修不了了,对了,铃仙,我当时在月球上第一次碰见你的时候穿的是不是这套?”铃仙是我已知的唯一一个见过我失忆前样子的人,我觉得我应该问问。
“虽然很想帮上忙,不过这坏的太彻底了,完看不出来是不是。”铃仙表示流亡者-1坏的像志村妙的鸡蛋烧一样,谁也看不出来原来是什么样了。
“那就算了,反正估计也没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打算真能得到什么消息。
看过了流亡者-1的残骸,我们又沿着顺序走过了流浪者仓库,B区的组装工作间,C区的口袋工厂流水线,一直到了D区的测试间,这才是主菜。
“要试试吗?”我看着铃仙,“很好玩的哦,而且难度对你来应该也不大,好歹你也是当过月战老兵的嘛(笑)。”
“为什么不问问我呢?”文文的嘴更加的ヘ了。
“你反正肯定也打不中。”我不是埋汰文文,而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和业余人员的水平真的差距很大。
“看人是不是?”文文跟我犟上了,“我拍照这么多年,难道会连点准头都练不出来吗?”
“铃仙,你意如何?”文文处于怒气MAX状态,我转向另一位主角。
“玩玩也可以,就当偶尔怀念一下,虽然不是什么好经历。”铃仙也同意了。
“那就简单了,文文,既然你你没问题,来场比赛如何?”我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东西。
“来就来,我怕你啊!”文文赌上记者之魂与狗仔的尊严(话这玩意有吗?),要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