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突然来访了,这让我措手不及。
“有人爆料你正打算迎娶永远亭的铃仙姐,有这件事吧?”她一落地就问我这么一句,我顿时感到喊痛摔落,被水淹没,控制不当,不知所措,题乾设经,惶然失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文文看着突然摔到在地上的我,没错,我真的摔倒了。
“我摔倒了,要文文亲亲才能站起来。”我当在地上,仰望星空,内牛满面。
“那你特么别起来了。”文文随手拿起一把铲子,开始往我身上铲土。
我一把挡住铲子:“谁爆料的?”
“你先有没有这事?”文文的表情不太对劲,不像是搞个大新闻的表情。
“铃仙是不错,不过我最近哪有时间结婚?”我笑别人结婚晚,别人笑我日的少,这么简单的坑我怎么可能往里跳?
“哦,也就是你否认是吧。”文文把铲子放下了。
“是啊,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爆料的吧?”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就是八意永琳啊,我刚去送报纸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你怎么进去的?”我可没忘了永远亭有结界包着。
“八意永琳知道我送报纸的事,她让我进去的呗。”
“这老东西,搞什么飞机。”我想不对,“我得亲自去问问。”
文文站在原地没动。
“你不来吗?”
“我可不会去写八意永琳的新闻,不然我明天就会被挂在人之里的村口牌子上风干。”文文是喜欢搞个大新闻,但也不会拿命去玩。
“那你先在我这待会儿,我马上回来。”我在白名单里又加入了文文的名字,带她进了客厅,“我还有个礼物给你。”
“你会送东西给我?”文文脱了鞋子,坐在沙发上,抱起一条腿,我随便一瞄,心里的怒气瞬间爆炸,灯笼裤真是幻想乡最愚蠢的产品,让我知道是谁卖的我一定打死他,我所不知道的是,文文穿灯笼裤还是因为上次被我脱了胖次塞到嘴里,在那之后才开始的。
香霖堂里,霖之助手一抖,手里的瓜子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店长?”朱鹭子把瓜子捡起来。
“不知道,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霖之助看了看,发现门窗都是关着的,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怎么就不会送东西了?”虽然愤怒于文文居然堕落到穿灯笼裤,但话还是要讲明白的。
“你是打算跟我在这矫情呢,还是打算先去永远亭把事问清楚?”文文一句话出口,我就跑了,开玩笑,再不赶紧问清楚,我特么就成骗婚的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结界之外,虽然我并没办法进去,但我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进去。
“因幡帝,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事抢男人,怎么没事开门啊!开门!你有事抢男人,你有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我站在原地大嚎,我相信因幡帝很快就会出现,然后我就能进去了。
“谁呀这是!烦不烦啊!谁抢男人了啊!我就开门看看,谁敢在老娘头上撒野……诶,太君,是您啊……”因幡帝骂骂咧咧的从结界里钻出来,正要发飙,一看是我,顿时摆出一副汉奸般的表情,自打我跟八意永琳对峙过之后,她已经很清楚不能明着惹我了,当然,暗地里她一点也不介意在我的屁股上踹一脚。
“你滴,快快滴开路!我滴,八意永琳滴,撕逼滴干活!”我一看她连太君两个字都叫出来了,我也直接扮上了,请叫我影帝。
“哈伊!”帝马上开始带路,其实完没必要,我只是进不去结界,结界里面我认得很清楚,之所以还让她带路,是因为她走在我前面就很难再偷袭我,即使她想做什么,我也能马上进行应对。
蓦地,我的解析系统突然发现有一些奇怪的颗粒混在风中向我的面部袭来,颗粒的来源似乎正是前面的因幡帝。
在发现颗粒的瞬间,我大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力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直接向颗粒物喷回因幡帝的头上。
因幡帝听见我打喷嚏,还以为是药粉进了鼻子,突然觉得头上奇痒难耐,心里顿时一惊,紧接着那对软乎乎的兔耳朵就被一只手攥住了,然后自己就被拎了起来。
我左手拎着因幡帝,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什么该摸得不该摸得摸遍了,直把因幡帝摸得脸颊通红,才从她身上摸出一个药瓶。
“嗯,超级痒痒粉,一旦接触皮肤立刻起效。”我看了看因幡帝手上的手套,“想折腾我?蠢兔子,你太嫩了点。”
“痒死了。”然而因幡帝完没在听我什么,甚至连我摸了她身(看什么看,你以为有东西可摸吗,你个死萝莉控,变态,我要叫宪兵队了!)的事情都不在意了,她现在只想止住头皮上的奇痒,“痒死了!”
“别动,除非你想把自己的头皮挠下来。”我拿出一支神经麻醉剂,给她打了进去,“好了,我暂时麻痹了你的神经,不过时间只有三十分钟,过了就没用了。”
“呼……谢,谢谢了。”因幡帝感觉头上的奇痒停止了,才缓过劲来。
“有解药没?”
“有,不过我放在我房间了。”
“那还不赶紧回去。”
“哦。”因幡帝差点自掘坟墓,之后倒是老实多了,直到到达永远亭,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八亿老太婆在实验室呢,铃仙也在,公主辉夜在她自己的屋里睡觉,你都知道位置的。”因幡帝完马上回屋拿解药去了。
我则自行来到实验室门口,开始嚎。
“雾之湖的青蛙是⑨的爱,三月飘雪只为西行妖开,喝着酒的西瓜是最呀最摇摆,碎骨的歌声才是最开怀。春天一到四季花盛开,妖怪之山上巫女分沧海……”
“闭嘴!谁啊!”我刚唱了两句,八意永琳就待不住了,她一脸怒容的窜出来。
“终于出来了,我可有事要跟你好好道道!”我的怒气却比她更强,直接把她顶回实验室里去了。
撕逼,一触即发。